话说,陈祎在打了一个重重的喷嚏之后,心里总是觉得有些不安。他老实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某处盯着自己,在监视这自己的相关活动。但同时也觉得,是这几个该死的徒弟,在心里暗暗的诅咒他这个师傅。
于是乎,陈祎便直接叫停了队伍前线,将几个徒弟召集起来。而后,他就直接飘身到半空中,表情非常严肃的看着孙悟空他们,让这几个家伙都是满脸懵逼,不懂得,这个死光头佬又要搞什么飞机。
陈祎清了清嗓门,而后很正规的开口问道:“时才,为师有种不祥的预感,还非常时时的应证了,喷嚏打的很响。你们都给老子老实交代,是不是在心里说了我的坏话?一个一个的来,猴子,就从你这里开始吧。记住,都给我老实点,别逼我动用手段!”
听了陈祎的这话,四个徒弟心里狂奔着无数的非洲大水牛。这尼玛哪跟哪啊,谁闲着没事做,去诅咒你这个没有天理的和尚?难道,谁嫌自己活的太滋润了不成?
所以,孙悟空急忙回答:“师父,天地良心,俺老孙虽然说对师父的杀戮有些意见,但绝对是当面之处,不可能在心里说师父坏话的。如说的半点假话,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见孙悟空如此表决心,猪八戒自然是不甘落后,更不会让自己背黑锅,急忙给自己的行为洗白:“师父啊,您老人家也知道,我老猪是最没有心思的了,无论何时何地,也无论是任何事情,我老猪都以师父您老人家为中心,绝对不会有半点不满,天地可鉴!”
沙和尚也不不可能让师父怀疑自己,急忙解释道:“师父,我老沙虽然说那次想和黄鼠狼怪发生点儿什么,说了谎话,但绝对不可能说师父半点不是的。如果有半点假话,就让我老沙天地同诛!”
师兄们都表示了自己的立场,小白龙当然也不敢怠慢,急忙开口道:“师父,您老人家也是知道的,我小白龙从来就是嘴单纯的那个,绝对不可能会说师父半点坏话。师父您老人家的行为,就是我小白龙的榜样,怎会有半点不满意?还请师父明鉴。”
看着几个家伙都说的非常认真,应该不是在说谎话,否则,也不会用天地作证了。所以说,陈祎也没有深究。但是,他心里始终是有个疙瘩,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虽然心里有些想不通,但还是不能耽误了行程。所以,陈祎也就没有浪费多少时间,大手一挥,让队伍继续前行。
当然,他不可能去怀疑小白或者是灵妹妹。这两个小家伙,可没有什么心思,不用怀疑道他们头上。
在陈祎的郁闷中,队伍有行使了好几日,来到了一座比较有规模的城镇外围山林中,离那城镇,也不过二十来里的路程,该是可以好好的歇歇,搞点好吃的慰劳慰劳胃了。
可是,就在陈祎他们想要朝着城镇出发时,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确确来说,是听到了本不应该有的呼救声。
“救命!救命啊,有人吗?”
这是一个女子的叫声,而且,离陈祎他们的队伍不远,应该不会超过五百米,听得那叫一个真切。
还有就是,陈祎从这个呼救声中能够听得出来,这个叫唤的女子,年纪该不会超过二十岁。用他上一世的话来说,就是个少女,最多是个女青年,是青春的女子。
由于有了男女之欢的经验,那头死肥猪在听到是女子呼救后,某根神经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急忙跑过来,向陈祎请缨道:“师父,有人在呼救,老猪上前去打探打探。”
孙悟空当然不会就那么便宜猪八戒,急忙跑过来道:“师父,这憨货定是有不好的心思,要是让他去了,说不准还会做出什么样的坏事来。”
“遭瘟的死猴子!”猪八戒大喝道:“你这该死的猢狲,瞎说个什么劲?你以为,我老猪和你这死猴子一样,就那么色么?”
孙悟空自然不会输给猪八戒,冷喝一声道:“到底是谁更色,师父他老人家自由判断。俺老孙只想说,捡了俺老孙的破鞋子之人,到底是色呢,还是不色?”
“你……”猪八戒肺都快要气炸了,真想一钉耙就将孙悟空这只死猴子给怼死。
自从那一天扑到黄鼠狼怪后,猪八戒就遭到了孙悟空的各种嘲讽,什么捡破烂啊,什么穿破鞋啊之类的,时时刻刻都在老猪耳朵边响起,让得他好生懊恼。
当然,老猪还是很回味,那种爽歪歪的感觉。不管怎么说,在发射的那一刻,他是忘我的,是飘飘然的。谁特么还去管,之前被那遭瘟的猴子给糟蹋了多少次?
见这两个家伙越吵越有劲,陈祎非常不悦,低喝道:“都赶紧给老子闭嘴!有为师在,何时轮到你们两个说话了?”
闻言,孙悟空和猪八戒都赶紧闭嘴,可不敢招惹这可怕的死光头。要是真的惹怒了他,估计,做梦都没法想到,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
“走,跟我上去看看,这究竟是真的有人在呼救,还是又有不要命的妖怪在作祟!”
陈祎大手一挥,带领着队伍,朝着那呼救声传来的地方进发。
五百来米的距离,对于此事的陈一来说,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距离。更何况,他胯下,还骑着一个更为变态的小白。
所以,不到一分钟,就来到了目的地。看到了一个女子,正在一棵大树下叫唤着,表情又是痛苦,又是兴奋,搞得陈祎有点懵逼。
那女子一听有人靠近,便急忙转过身来。当看到是一个帅帅的和尚靠近后,女子脸上的兴奋更加浓烈。甚至,还有些要人命的伸出粉舌,舔着那朱红的嘴唇。
更要命的是,女子那两只大眼睛中,竟有一种要将陈祎立即扑到,可劲蹂躏的光芒,让得陈祎不由打了个寒颤,体内的某根神经,也根针颤抖了好几下。
“给我!快给我!”那女子一下子站起来,奔向陈祎,一边跑一边喊着:“和尚,快!快脱了衣服,给我!我要!”
陈祎瞬间石化,这尼玛是在闹哪样?明明是呼救,怎突然发出这等奇特的要求?真是曰了鲨鱼嘴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