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王进财肩膀上的鸟一看见云香儿,不待王进财有任何反应,扑棱几下翅膀就飞到云香儿面前。≯w≤w<w≦.
不时探着头,伸着嘴,叽叽喳喳,好像在讨好云香儿似的。
云香儿也很快就和这只鸟打成火热,把个鸟主人浑然弄了个不知所谓。
“香儿,够了,快让这鸟回去。”云彻见王进财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连忙对云香儿说。
香儿带着一脸埋怨和替小鸟鸣不平的语气说:“爹爹,小佳说它不想回去。她说王叔叔是个色鬼,老是在她面前露出什么鸟,又短又小。和几个夫人交配时也总是带着小佳,完全不考虑它作为一只雌鸟的感受。”
“哈哈,扑哧,嘻嘻,呵呵”
听见一个小姑娘带着嗔怪的语气和神态说出这般话语,满屋子的人都憋不住笑出声来。
除了王进财那张黑的快滴出墨来的脸,就连他儿子王守财和纳兰敦纳兰鄂父子都一脸古怪的表情看着他。
云彻见场面变得非常尴尬,赶忙打圆场道:“我看这样吧,纳兰兄、王兄。既然两位公子一口咬定是我的两个儿子打伤了他们,不管我两个儿子是否与此事有关,我都会彻查此事。
势必还二位公子一个公道,另外,本人备上一份薄礼,请二位仁兄笑纳。来人呐,端上来。”
“是。”只见云府家丁在云彻的示意下,端上两个盘子送到纳兰敦和王进财面前。
每个盘子里装了一百两帝国黄金和一张纸条。
纳兰敦和王进财都先没动那一百锭黄金,而是分别拿起自己面前的纸条看了一眼。
看完又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着各自的下人收下了这一百两黄金。
“爹,我们没做错,为什么要陪金子给他们啊?”
天耀见云彻赔礼,顿时着急了,不由分说站起来就向云彻辩解。
“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给我跪下。”
云彻见天耀有些犯浑,顿时将脸转向天耀和天翔两兄弟,故作生气状,但是眼神里带着点其他的意味。
天耀还想说些什么,天翔拉了拉天耀的胳膊,低声说了两句。
天耀再抬头看了看父亲的脸色,乖乖的跪下,不在多言。
云彻见搞定了两个儿子,又对小女儿说道:“香儿,让这鸟乖乖听话,给你王叔叔送回去。”
“是,爹”虽然还是有点不舍,但香儿也知道现在不能再惹事了。
便对小鸟佳佳说了些什么,小鸟听话的任由香儿捧着,送回到王进财面前。
王进财黑着一张脸,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小鸟,又看了看周围,“这鸟,老子不要了!”
说完,从云香儿手上抢过小鸟,一用力,活活捏死了它。
还一把将小鸟的尸体丢在了侯客厅的地上,用脚踩了几下。
“不要,啊……”香儿亲眼看见刚才还和自己聊的很欢的小鸟惨死在面前。
又或许是被王进财的残忍惊吓到,身子一软,昏了过去,幸好被云天翔一把扶住。
“快来人,扶小姐进房,夫人,快快去找李兄来看看香儿。”
云彻看见香儿昏倒,连忙对花梦兰和家丁吩咐道。
天耀见妹妹昏倒,一时间眼睛就红了,血气上涌。
从小,作为大哥,天耀对天翔的古灵精怪经常是感到好气又好笑。
但对乖巧懂事的香儿,那自是疼爱有加,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如今自己的宝贝妹妹竟然被王进财吓昏,这可是触了天耀的逆鳞了,那还顾得了什么礼数,站起身就往王进财冲去。
“来人,快拦住大少爷,纳兰兄,王兄,请恕云某不送之罪,他日得空再上门致歉,来人,送客”
云彻深知云天耀怒之后的情形,一边连忙叫人阻拦,一边派人把纳兰敦和王进财两对父子送出府外。
云氏族人也深知自家大少爷的厉害,云彻一声令下,顿时冲出来二、三十个大汉。
将云天耀团团围住,七、八个人抱成团,堵住一面,把天耀的四周堵了个水泄不通。
天耀见状,既不能伤到自家人,又看不见周围的情况,只能大声呼叫:
“爹,你又来这招,是他们欺人太甚,你们几个快闪开,我记住你们的脸了,再不闪开,以后我每天找你们练功。”
这些大汉,听见大少爷的警告,脸色都变得古怪起来。
但想到老爷在一边,又想到少爷飙的后果,还是坚定的团团围住云天耀。
纳兰敦一直在旁观事态的展,见云彻下了“逐客令”,便对云彻一抱拳:
“既然云兄有要事在身,我们也就不再打扰了,王兄,我们走。”
“姓王的,你别走,快给我闪开。”天耀边说便用力推开围住他的族人。
虽然天耀没有运功,但在他强的力量下,族人们根本拦不住他,眼看天耀就要冲到王进财身边了。
此时,云彻动了,一个闪身,便来到天耀身边,一击便制住了天耀,令他动弹不得。
天耀的拳头离王进财只有数尺之遥了,看着比碗口还要大的拳头,王进财咽了口唾沫。
随后拍了拍胸,在云府家丁的带领下,赶紧带着儿子,朝门外走去。
纳兰敦见状,也没有再和云彻说什么,直接带着纳兰鄂步出云府。
谁知才刚出云府大门,王进财便一脚踩上了一坨狗屎,气的他直跺脚。
大呼:姓云的与我犯冲,总有一天,老子要你们好看。
他也没心情和纳兰敦再说什么,略一辞别,就和儿子上了自家马车,扬长而去。
王进财走的匆忙,没有看到躲在云府大门后捂嘴偷笑的云天翔。
而云天翔也只顾着看王进财出丑,没有留意到自己的举动都被云彻看在眼里。
云香儿的闺房位于公爵府西侧。
卧房内,云天耀弟兄两都在妹妹床边。
看着小妹昏睡中仍然充斥着惊恐的小脸,两兄弟既感到担忧,又带着浓烈的愤恨。
花梦兰坐在床边,平日的端庄早已不见,满脸愁容的看着依然昏睡的云香儿。
少顷,又带着含泪双目望向正在给云香儿诊治的李慕白。
李慕白可说是云彻的生死之交,两人相交莫逆数十年。
所谓是久病成良医,李慕白因伤重多年,自习了一身高明的医术,在皇城内开了一家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