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还是嫡长子,我之前见那丫头腰间挂着你们白家的玉佩,猜想你是白家的,没想到你居然还是嫡长子。”天残老鬼惊讶道,“你们白家以炼丹、炼器出名,而诸葛世家以占卜一术闻名,其他世家都是古武世家。”
“嗯,这点我略知一二。”白烮走到客房床边上的木制机关椅旁,说道:“不瞒师傅,我是白家炼器一脉的,江湖上白家所收购机关椅便是我所设计,那个是简易版的,”又指着机关椅道“我这个更加复杂!”
天残老鬼忽然间看向白烮的眼光变了,本以为这小娃如此会有自卑心理,收此徒弟本只是心中有些好感,切脾性不错,没想到这娃子却是身残志坚,如此心性,将来必成大事,收了个宝啊!连道三个‘好’字。
砰一声,门突然被推开,店小二火急火燎的冲了过来,他抬头一看,见屋顶上破了一个大洞,气急败坏的看着白裂说道:“这这这,哼!你们说要怎么办?”随即想起这人不是残疾的吗,怎么这会又是正常人了环顾四周看见床边的轮椅,这才确定白烮与刚才那人是同一人。
店小二指着白烮惊讶的说道:“你不是残疾的吗?”
“这个问题我就不回答了,放心吧,小二,我们会赔偿于你们的,绝对一分不少!”白烮看着气急败白烮坏的小二缓和的说道,小二瞥了一眼白烮,忽然想起什么说:“要双倍赔偿!”
白烮本想答应下来,可突然又有人说:“不行!”正是涵雅捧着烧鸡回来听见白烮与店小二的商论插道。
“我也觉得不行!”一与涵雅先后进来的中年男人环视四周,目光在天残老鬼停留了一下,最后停留在沐涵雅身上,转过头问店小二:“发生了什么事!”
店小二看着中年男人,低着头,非常恭敬的说道:“回,回大掌柜的,我方才在楼下忽然听见一声巨响,然后就闻声查看,然后就……”
“我知道了,这事不关他们的事。是我们的过失,去账房去取一百两赔偿他们!”这个被小二称呼大掌柜的中年男人不容置疑的说道。
店小二听到后错愕了一下,以为听错了,正想再问一遍,却被那所谓的大掌柜大喝道:“还不快去!”店小二连忙飞奔而去。
中年男人见小二离开,对白烮他们礼貌的说道:“失礼了,在下苏文复,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客房我会为你们重新准备,我先告辞了,失陪了!”说完也离开了,留下也是一脸错愕的白烮与涵雅二人。
唯有天残老鬼笑眯眯的看向沐涵雅腰间的玉佩,道:“七大家族的身份玉佩可真好使。”
白烮听后瞬间明白了,唯有沐涵雅一头雾水,然后她不依了,把烧鸡给了天残老鬼,开始问白烮为什么,天残老鬼开始在一边静静的享受,吃着烧鸡喝着美酒。
一番解说,沐涵雅也是明白了,哦了一声,摆弄着腰间的玉佩说道:“没想到这玉佩这么好用。”
白烮说道:“在莞东城从小戴着,差不多都认识我们,习惯了,在外面却也是一种身份象征。”
古岳城外的小树林,一身着黑衣,胸前有个影字,正是之前那幽影探,他叫吕梁,此时他正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呼着气,脑海中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事,还是后怕不已,感觉头一回自己必死无疑了。
想刚才刚上房檐,正备动手就被拍下来了,自己闯荡江湖多年,藏匿之时从来没有被发现,还如此狼狈的被拍到浴桶中,自己虽然没见过天残老鬼,但单凭此气势就知是自己无可匹敌的,最后说话之时应该还运用了炁势,天残老鬼收徒一事必须上报,想到这里吕梁飞身一跃,消失在丛林间。
“少爷起床了,这都已经巳时了!”沐涵雅轻拍被褥叫唤着白烮,白烮伸了伸手臂略做舒展,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道:“我怎么睡了这么久,师傅呢?”
涵雅道:“天残前辈一早就离开了,他说你会睡久一点,是因为身体需要自我理疗,他还交代我说我们要住这几天,等我师傅来了,再离开。少爷,我去给你打水。”
白烮正准备答应下来,忽然又话路一转,道:“雅儿我自己来吧,我也想试试有手有脚的感觉。”
沐涵雅顿了一下,想了一下,这样也好,微笑着点头“嗯”道。
茶余饭后的人们总有聊不完的话题,这不,天残老鬼收徒一事经幽冥教传出,传的沸沸扬扬的。
“喂,你听说了吗,天残老鬼收徒弟了!”
“真的假的啊?就是那个名震江湖的天残老鬼?”
“是啊,这事我也听说了,要是我也能拜天残前辈为师的话,看谁敢惹我!”
天残老鬼收徒弟,大大小小的地方都在谈论这个话题,白烮一下成了焦点人物,但幽冥教并未说明此人姓甚名谁,也没有画像,所以一般人都不知道天残老鬼的徒弟姓甚名谁,于是乎,出现了另一种有趣的现象,而白烮正与涵雅一起在集市上逛。
沐涵雅一会儿到这个摊位瞧瞧,有一会到那个摊位看看,白烮缓缓的跟着涵雅后面,步伐还略显不稳,毕竟昨天是他第一次下地。
“你走路不长眼啊,没看见我们家少爷在这吗!”不远处传来一声叫骂。
“我看见了啊,我见这位公子如此英俊帅气,就想走近瞧瞧,没想到一不小心撞到了!真是对不起呢!”一身着浅黄色小花袄,相貌清秀的小姑娘说道,娇滴滴的声音让人酥魂入骨。
有一身材五短,鼻孔朝天,脸上还有一颗长毛的黑痣的男人一听这话,喜笑颜开,裹了一巴掌那叫骂之人,道:“就是,人家见我长的帅来看看不行吗?”说完色眯眯的瞅那穿浅黄小袄的姑娘,又道:“姑娘这厢有礼了,在下名叫袁仁,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小女子玉儿,公子,这里好多人啊,我想和你单独聊聊可以吗?”这自称玉儿的姑娘还向那袁仁抛了一个媚眼,看的袁仁是眼珠子都掉下来了,小鸡啄米般点着头,道:“走,去岳阳客栈吧!”那姑娘点了一下头,便一起去了岳阳客栈。
一旁看热闹的白烮与涵雅也是有些奇怪了,白烮心道:莫非这古岳城审美别具一格,不然本少长得这么帅,那美女怎么不找我,一定是有问题。
“走,雅儿,我们回去接着看热闹!”白烮笑着对涵雅说道,涵雅想了想道:“好。”便一起跟了上去。
袁仁与那叫玉儿的姑娘一起进了岳阳客栈,袁仁心里暗暗思量:这小娘皮接近我到底想干什么,哼,不过既然送上门来了,嘿嘿,老子今天就把你办了!
袁仁挥了挥手,示意旁边手下过来,悄悄的趴着手下耳边说了什么,那手下一副心神领会的样子,便走开了。
一边叫玉儿的女子见此,嘴角撩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一闪而逝,嘴上却道:“他去干嘛了啊!”
袁仁眼中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淫邪之意,但却很自然的回道:“没什么,我让他去办点事。”
叫玉儿的女子不在意的回了句:“哦,”撩了撩额前的发丝,又继续说道:“我们去客房吧!那样可以和公子好好的谈谈心。”说完还低下了头。
这一切都好像让袁仁觉得自己真的玉树临风一般,但心里还是有一点自知之明的,不过自己糟蹋的女人可也不少了,为了安全起见,于是又使了个眼神给边上一个比较魁梧的手下。
“走吧,美女!”袁仁微微弯腰以示礼仪,便鱼贯走进了客房。
“哎哟,他们在这不太好吧。”叫玉儿的女子指了指便上两个站着的袁仁手下,又娇媚的道:“我只想和你一个人好好的聊聊,你看你长的这么玉树临风。”
袁仁听着着不真不假的吹捧,微微皱了皱眉,便笑着说道:“好好好!你们先出去,顺便让小二拿壶酒上来,让我和这位姑娘把酒言欢一番!”又指了其中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