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尸体(1 / 1)

谢东刚下飞机就接到了局长电话,要求他以最快速度赶到局会议室。作为市卫生局首席专家,谢东知道这代表着有重大疾病发生,因此,他马上叫了一辆出租车立即往回赶,一刻也没敢耽搁。

当谢东急匆匆走进会议室的时候,屋里已经坐满了人,他迅速扫视了一眼发现都是熟人,以李副市长为中心,旁边坐着卫生局、公安局和市医院的一把手,再往两边是各单位副手和技术专家。谢东朝李副市长微笑着点点头,就近找了个空座位坐下来。

李副市长看到谢东坐好后,就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专家,今天请大家来是因为在两天内我市出现了三例不明原因死亡病例,需要在座各位查明病人的死亡原因。这三名病人都是在市医院传染科进行诊治,下面就请市医院传染科侯扩主任介绍具体情况。

李副市长三十出头,据传是官二代出身,不过人却精明能干,而且没有官架子,说话直奔主题,从来不拐弯抹角。

李副市长话音刚落,坐在谢东斜对面一个胖脸、卷发、带着近视眼镜的中年男人打开了随身携带的电脑,通过传输设备将一幅幅立体画面展现在会议室前面的投影幕中。

这个胖脸的中年男人就是侯扩,在防治SODR和DB病毒疫情中,谢东曾经和他合作过,不过二人并没有深入的交往。

“前天和昨天我们一共收治了三例病人,他们具有发病急、病程短、症状相似的共同特点,下面我逐一进行介绍。”

侯扩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这是我们接诊的第一例病人,他叫何杰,男性,四十五岁,市石油开发公司总经理,离异六年,无子女,目前住在平安大道126号。”

随着侯扩的介绍,投影幕中出现了一个身材高大,面色苍白的男人,这个男人不停地咳嗽着。

“这名病人前天中午开始发烧,随后胸痛、咳嗽、咳痰,痰为鲜红色血痰。前天下午十四时到我们医院就诊,十五时病人鼻腔、口腔中流出大量鲜血,随后出现全身组织和肌肉溶解,化成脓水状,病人于十五时三十分死亡。”

此时,投影幕中的男人赤身裸体地被固定在重症隔离室的病床上,三维立体画面清晰显示病人怒睁双眼,紧咬牙关,眉头紧皱,表情极度痛苦。病人意识清楚,极度痛苦让他不停的**,并不时发出尖叫。不久之后,可以清晰看见病人的鼻腔中流出一丝鲜红色的液体,很快这些液体便奔涌而出,像小溪般从鼻腔中流出顺着脖颈淌下来,在病床上汇聚成鲜红的一片。此刻,病人已经不能**和尖叫,代替的是不停的呛咳,粉红色的、冒着泡泡的血液从嘴角淌了下来。

不久之后,投影幕中病人的皮肤表面出现细微的红色血线,这些血线如细小的蚯蚓般爬满了病人的全身,看上去有一种说不出诡异。渐渐的,这些红色线条变得越来越宽,并逐渐连成片,如同分布在大地上的“红色沼泽”,这是病人的皮肤和肌肉开始溶解的信号。最先溶解的是病人的颈部,这里分布着通向脑部的血管、通向全身的神经,还有气管和食管。

肉眼可以清晰地看到,脖颈处的“红色沼泽”正在剥落,在剥落的红色的混合物中还存在着小块的肌肉和筋膜。粉红色的气管暴露出来,这根由软骨构成的管道出现了大量的孔洞,进出肺部的空气通过孔洞时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接着,病人面部、腹部、四肢的肌肉和筋膜开始脱落,如泥浆般瘫软下来。此时,病人仍然清醒,浑浊的眼睛透露出极度痛苦和绝望。

三维立体画面如真人就在眼前,这样的场景谢东也只是在电影中看到过,自己也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是一种疾病?中毒?还是其他原因?”他皱着眉头紧张地思索着。

当谢东再次抬起头时,投影幕中钛镍合金制成的隔离床上仅剩一副白色的骨架,病人的皮肤、肌肉、筋膜已经完全溶解了。会议桌旁,李副市长等几名非医务人员人早已低头掩面不敢直视画面,甚至有人差点当场呕吐。

市医院的侯扩赶紧关闭电脑,然后说道:“另外两名病人是一对兄弟,哥哥叫马强,今年二十五岁,弟弟叫马壮,今年二十二岁,兄弟二人是晨曦公园园林工人,住在公园管理处宿舍。昨天上午十点二人来我院就诊,症状与前一名病人完全一样,这两人于昨天中午死亡,尸体溶解成血水。”侯扩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这种病人我们是第一次见到,在刚入院时我们做了多项检查,通过对三名病人血液、唾液、呕吐物、排泄物和分泌物的检测,初步排除了病人中毒的可能。我们对病原体进行检测,也没有发现可疑的致病菌。医院为此专门成立了专家组,但一直未找到病因。”

侯扩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参会人员,然后继续说道:“在治疗上我们也没有经验可以遵循,最后由专家组决定对病人使用激素和最新的抗生素进行治疗,但就象各位看到的一样,这些药物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说完,侯扩停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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