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什么了啊我!贝龙很郁闷,明明自己刚刚是去干了件轰轰烈烈的大事儿,就好比当年陈真踢馆虹口道场一样一样的——东、亚、病、夫的招牌,已被我一脚踢开!
可这些都不能跟江寒雪说啊,贝龙只能是厚颜无耻的道:“唉,别提了,你是知道你老公我的,虽然外表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实际上却有着一颗冰清玉洁、一尘不染的心,从来不喜欢在外面胡搞瞎搞。
“我只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所以想一个人出去喝喝酒散散心而已,但是我卓尔不群的气质就好像漆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那么的鲜明那么的出众,什么冪幂啊、诗诗啊、亦菲啊,一个个死皮赖脸的直往我身上扑!
“还好我爱憎分明不忘本、意志坚定斗志强,想到家里还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在独守空房,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就回家了。嘿嘿,老婆你看我表现这么好,有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奖励啊?”
贝龙一脸的真诚,单单从演技而已已经足以竞逐小金人,但江寒雪却是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少跟我来这套!老色狼,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江寒雪冷冷的盯着他,忽然展颜一笑:“好啊,你想要什么实质性的奖励?”
贝龙只觉脊梁骨冒寒气,真不愧是冰山女总裁啊,这笑容真让人浑身冷飕飕的如堕冰窖。
“老婆最近工作辛苦了,身为老公,我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只可惜我胸大无志,也帮不上什么,所以,请江总无论如何也要奖励我给江总按摩一次的机会!”
贝龙眼中流露着深深的宠溺,言语中情深意切极具感染力:“就让我为老婆做一点儿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江寒雪肯定是不会同意的,毕竟就算领证了也只是假婚姻,可是今天她却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
凭什么我可以给他按,他就不能给我按?哼,待会儿看我怎么刁难他,想趁机吃我豆腐那是门儿都没有!
“好啊!那我就奖励你这次机会!还有——”江寒雪站起身来走进卧室,杨柳细腰款款摇摆,头也不回的道:“是胸无大志,不是胸大无志!”
她不敢回头,要是被贝龙看到她脸上那忍俊不禁的笑意,那肯定就要造反了,今天晚上想再拿捏住他可就难了。
现在插科打诨的招数对江寒雪都不好使了啊?同样的招数对圣斗士只能用一次是吧?
贝龙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男人好难,做人好难,白天男子汉,晚上汉子难……”
江寒雪走着走着就后悔了,自己怎么能一冲动就答应了他呢?要知道按摩可是要肢体接触的啊,现在是夏天,自己身上就薄薄一层真丝睡裙,就算他没兽性大发,也让他把油都给揩光了啊!
她站在床前贝齿咬着樱唇,在犹豫着是不是跟贝龙说算了,哪知道就在这时贝龙竟然还唱起歌来了。
这歌实在是太应景了,气得江寒雪嫣红的嘴角一抽一抽的:真特么难为你了啊!
不行!今天还非让你按不可了!
你不是晚上汉子难吗?今天晚上姑奶奶就跟你杠上了,非好好难为难为你不可!
冷冷回头盯了贝龙一眼,江寒雪赌气趴在了床上:“来吧,别磨磨蹭蹭,娘们儿唧唧的!”
“嘶……”贝龙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就是所谓的现世报来得快吗?自己刚拿这话打击过铁狼的,这才过了有没有半个小时啊,就被原样奉还了,更让人忍无可忍的是——说这话的人还是自己老婆!
敢说我娘们儿?
今天贝爷就让你知道知道到底什么叫娘们儿!呸!爷们儿!
麻溜儿的换上了自己平时在家穿的大背心大裤衩,贝龙走到了床边,毫不客气的上床,双腿跨着江寒雪,一屁股坐下去,不偏不倚的就坐在江寒雪那浑圆弹性的屁股上。
“唔……”江寒雪憋住一口气,默默地咬住了枕头。
这家伙怎么这么重……不过似乎也不是承受不住,就是……怎么感觉怪怪的呢……
江寒雪倒是也没多想,毕竟她给她妈妈按摩背部的时候也会这么骑在背上,至于贝龙是骑在她屁股上,江寒雪觉得应该是身高差的缘故,毕竟她才一米六八,贝龙却是一米八四的个头。
而且她现在的注意力都在等待着,等待着贝龙的大手覆盖上来。那种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的感觉,让她有些神不守舍提心吊胆,感官也被无限放大了,倒是有点像看鬼片。
没有让她等太久,贝龙温暖的大手已经落在了她紧绷绷的肩头上。
很奇怪,江寒雪并没有意料之中的紧张,反而是在贝龙的手触碰到她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
只是她的肩部肌肉还是紧绷绷的,不是她心理上的紧张,而是因为工作性质的缘故,肩部长期保持紧张状态,所以才会有紧绷绷的感觉。
贝龙的手虽然大,手指却很细长,那双手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钢琴家的手,而他的手指落在江寒雪肩部时,江寒雪也有种微妙的感觉,就好像贝龙在自己的肩上弹钢琴。
他的指肚有些粗糙,抚摸在自己细腻的肌肤上时,会带来麻酥酥的触感,而且仿佛石子投入平静的湖水中一样,那麻酥酥的触感竟然还会一圈圈的荡起涟漪。
江寒雪本来想好了,他一碰到她,她就要指责他太用力了,等他力气变小时,她又要说太轻了,好生的刁难他一番。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贝龙的手指就好似是在蜻蜓点水,一触即离,轻柔的仿佛是在拭去精美瓷器上沾着的尘粒。
这种舒服的感觉让江寒雪不知不觉精神松弛下来,瞪圆的大眼睛也像猫咪一样眯了起来。
还挺舒服的,唔,就让他按一会儿再说,反正只是肩部而已……江寒雪眯着眼想。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身体到处都痒,但贝龙的大手就仿佛有魔力一般,每一次触及都恰好是江寒雪最痒的地方,把痒转变为了爽,爽得她仿佛浑身每一处毛孔都在呼吸,整个人都空灵了。
很快,蜻蜓点水变成了轻抚琵琶,贝龙的手指宛如在拨弄着琵琶奏起一曲《阳春白雪》。
江寒雪感觉自己浑身的筋络好似原本都错了位,而被贝龙的手指抚过之后,就又回到了原位,而在归位的瞬间时便仿佛静电流过,爽得江寒雪头皮都是麻麻的,手指脚趾都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
“嘤……”
江寒雪身不由己的从喉咙里挤压出一丝娇吟来,丝丝缕缕、似断不断、勾人心弦,偏偏她当局者迷,意识都是有点模糊,完全不知道自己发出了什么羞人的声音。
贝龙的大手已经顺着她的肩头逐渐往下,到了玉背上时,两根手指熟练的轻轻一挑——
尼玛!
四排扣!
真是够了!从两排扣到三排扣,现在竟然到了丧心病狂的四排扣!
不过天空飘来五个字儿,那都不是事儿!
贝龙的手指再次轻轻一挑,就成功的帮江寒雪解除了束缚,管你几排扣,老司机就是这么任性!
江寒雪已然沉浸在那仿佛梦幻般的舒服酥麻之中,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被卸了武装。
她只觉贝龙的双手在她的背上忽而指尖在穴位上有节奏的请按、忽而拿因为老茧而粗糙的掌心柔和的摩擦着细嫩的肌肤、忽而手指和手掌配合向前向上或向外推挤软肉、忽而双手拿住细皮嫩肉轻轻提起又轻轻放下、忽而手掌在皮肤上旋转轻揉、忽而双手轻轻搓擦手臂大腿、忽而屈起指节不轻不重的点按穴位、忽而虚握拳头叩打、忽而手背和鱼际与腕关节轻轻旋转滚动……
江寒雪感觉自己此时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却又说不出的舒服,身体每一寸神经却又格外的兴奋,她一身雪白的皮肤泛起朵朵桃花,香汗淋漓点点滴滴散发着浓浓的催情味道,让人迷醉。
尤其是她口中不自觉发出的压抑婉转的娇吟,从一开始只是轻哼,到后来竟是不由自主的声音就大了起来,而她自己却浑然不觉。
“呼……呼……”江寒雪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她有一种想要哭喊出来的感觉,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想要痛快淋漓的发泄。
她双手紧紧抓住床单,铺得好好的床单已然被她扭动得满是褶皱仿佛盛开的菊花。
不行了,不行了……江寒雪感觉自己就像是坐过山车眼看就要攀升到最高点,她不由自主的蓄起力量准备迎接那种爆发性的释放,随着那最巅峰如期而至,她身子剧烈的痉挛起来,慌忙死死咬住枕头,否则她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尖叫起来……
那种感觉来得很强烈,去的时候却很绵长,江寒雪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离了,她从来没想到过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美妙的感觉,美的让她沉醉,美的让她害怕……
这个老流氓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想要看我的笑话!江寒雪又羞又怒又是充满了罪恶感的咬着牙勉强回头去瞪贝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