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三少爷,你的枪法可以赶上铁牛大哥了,真神!可是,往后胡三迪怎么拉尿呢?你放过他,他一样也是生不如死啊?”猴子戴上手套,从胡三迪的裤档里,拾起大半截命根子,乐呵呵地跑到凌南天的跟前。
他赞叹凌南天的枪法,却又不解地问凌南天。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起来,也都是很不解,不过很开心。
“凌南天……你……你这畜生……啊呀……”胡三迪闻言,气得七孔生烟,却也疼得浑身发麻,大骂凌南天一番,又惨叫起来,泪流满脸,苦不堪言。
“妈的,敢骂我家三少爷?枉我家三少爷饶你不死!真是忘恩负义之徒!哼!”猴子大怒,又跑回胡三迪身边,一脚踢去。
“啊呀……当当当……”胡三迪左腮挨了一脚,惨叫一声,刚镶上不久的金牙,又掉了三颗,和血喷出。
“咦,是真金来的呀!”一名大刀会的弟子,拾起三颗金牙,用衣袖抹抹血,仔细一看,惊呼一声。
“是啊!胡局长可是富得流油,弟兄们,把他的其他金牙也卸了,弟兄们拿去买点好东西吃。补补身子。”凌南天见胡三迪仍不服气,便命大刀会的人,又去卸他的金牙。
“饶命啊,三少爷!”胡三迪已经是疼得死去活来了,怕如此再被凌南天折磨,可能今夜就没命了,吓得赶紧求饶。
“嘿嘿,你认为我会饶你吗?”凌南天握枪跨步上前,指向胡三迪的猪头脸,冷冷发问。
“三少爷,你会饶我的,因为你需要我给凌向天报讯。还有,凌霸天那样对你,你都饶了他,你一样会饶我狗命的。”胡三迪冷汗直冒,颤声求饶,竟然说出一通道理来。
“好,放了他。把这点东西拿到风情楼的后门去,给文智广看看,让他乐一乐。然后。文智广自然会阉了岳新建。哦,明天,你到市场上去,多买几条狗,给咱们的武馆看场子,顺便将两段这臭东西,喂狗。”凌南天笑嘻嘻地点了点头,也不急于找胡三迪报仇,他想慢慢玩死胡三迪。
于是,他又吩咐猴子一声,转身便走,便悄然地钻小巷,绕阴暗处,回苏州街的小洋楼去了。
“哈哈哈哈………………”大刀会的弟子,均是仰天大笑。
冬夜,彻骨奇冷,风吹在身上,冷飕飕的。
胡三迪一手捂着裤档,一手捂着左腮,哀号着,独自艰难地走向医院。
“风情楼”的背后,是一处公园。
壹条护城河式的小河穿公园而过。
严冬时刻,小河上水气袅袅,像一层薄薄的烟雾,迷蒙着光秃秃的树丫。
黄水平率领二十多人,各执“盒子炮”,踏着枯草,悄然扑向“风情楼”的后门,摸黑而来。
岂料,他靠近后门之时。
“风情楼”里忽然灯火通明起来。
“弟兄们,撤!”黄水平本因天气寒冷而哆嗦,此时忽见“风情楼”灯火通明,不由吓得直尿裤子,颤声喊了一句,转身就走。
“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贺喜端着机枪,从后门里出来,端枪狠扫。
一阵机枪声响起,随之便是一阵惨叫声响起。
青龙帮的二十多人,纷纷中弹而亡,仅剩下几个人和黄水平一起,扑倒在地,翻滚而爬,屁出尿流。
公园出口处,潜伏而来接应的岳新建,率领四十多人,吓得全是哆嗦着,急急转身而逃,再也顾不上黄水平的死活了。
可他们转身而逃之时,眼前却亮起了火把。
洪武领着一帮人,端着机枪而来。
“饶命啊!洪爷!扑通……当当当当……”
岳新建吓得双腿一软,便跪倒于洪武的跟前,他与他的弟兄们,纷纷扔掉手中的斧头,磕头求饶。
四十多人,每个人的额头都磕出血来了。
“岳新建,来来来,天气冷,吃点温补的。张开嘴巴,吞下去,我们就放你一条生路。”猴子从洪武身后,闪身而出,拿着胡三迪那大半截命根子,来到岳新建的跟前,让他张嘴去吃胡三迪的脏物。
“这……这是谁的?”岳新建望着猴子手中的大半截命根子,登感恶心,尤其是这大半截命根子上的“枪头”,难看死了。
“哈哈哈哈………………”大刀会的人,倒是感觉岳新建问得很幽默,全都仰天大笑起来。
“胡三迪的。岳新建,吞下去吧,那可是你主子的宝贝东西啊!否则,你与你的四十多名兄弟,就没命了。斧头帮,从此将在世上消失。”文智广闪身而出,近前一捏岳新建的嘴巴。
“哦……唷……”岳新建不由自主地张口,喉管一阵怪叫,却不敢挣扎,也不敢反抗。
猴子便把胡三迪的这大半截命根子塞进了岳新建的嘴巴里。
文智广将岳新建的嘴巴一合,又捂住他的嘴巴,擂拳往自己的手掌背一上擂。
“骨碌碌……咳……咳……”胡三迪的那大半截命根子就这样被岳新建吞下去了。
岳新建登时咳嗽起来,喉咙被胡三迪的大半截命根子卡住了,惹得他不住地咳嗽,直翻白眼。
“二哥,快吞啊!”斧头帮的弟子见状,异口同声去求岳新建,把岳新建气得七孔生烟,却因为喉咙卡住了脏物,无法发声。
钟辉、龚品上前,随即按住岳新建的手脚,广智广扒开他的裤子,握着剌刀一挥。
“嚓…………啊呀…………”岳新建的命根子登时被文智广切了下来,疼得岳新建哀嚎大叫,满脸泪水,浑身摔搐。
反而把卡在他咽喉里的大截命根子吞了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