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哈尔特-德绍公国,站在公国的首都德绍宫殿里头,一群又惊又疑的普鲁士人接待了我们。
听着他们一个两个纷纷上来报上名,然后不断地抛出我祖先那个谁谁谁是个刚,我现在的头衔又是那那个谁。我有点头晕,不过西欧人的人名重复的厉害,你不提他们的头衔,还真难分别出这个阿猫到底是不是那个阿狗。就像德绍亲王跟奥皇老头,两个都叫利奥波德,而在法国的大街上,你叫一声路易或者让,十个人里有五个立马回头。
我抬眼看去,德绍亲王利奥波德一世这位菲列特利娅的支持者是个大圆脸,胖胖的腮帮很有安西教练的那种感觉,只不过两撇连到腮边的凶悍胡子破坏那种和蔼可亲的感觉。
“我们已经确认了阁下的身份,只是罗马人从君士坦丁堡远到德意志,这实在令人一下子就接受。”
“这只能说是上帝的安排了,我原本是想来德意志做和平的使者的,但没想到却当上了带来和平的将军。”看着他折好那份菲列特利娅的亲笔信和奥皇的信笺,我不轻不慢地把责任推给了上帝。
“将军?阁下千里迢迢从君士坦丁堡来到德绍只是为了给我们带来这两封信么,而且还是两封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信。”
“莫里茨!”德绍亲王瞪了那个说话的人年轻人一眼,“很抱歉,他是我的第二个儿子,脾气有点火爆。不过他的问题也是我的疑问,阁下从奥地利来到安哈尔特除了这两封信,还给我们带来了什么?”
我知道他们期待着什么,但我不得不击破他们的希望:“联军总指挥,红色国王威廉阁下的战略这算不算?”
在座的所有人都露出倾听的意思,德绍亲王说道:“愿闻其详。”
我让阿萨辛把准备的地图拿出来,然后重复了一遍奥地利人要走布雷斯劳并否决我提议的战略,便看到在座的所有普鲁士人神色慌张地议论纷纷。
看到他们方寸大乱,我稍稍安心了一点,这说明普鲁士人还没下定决心到底该怎么做。
“既然萨克森封住了到道路,那阁下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一个老头走出来,他刚才好像自称叫做库尔特什么冯什么施维林的。
“耍了几个雕虫小技便过来。”
“阁下不惜冒险躲过萨克森人来到安哈尔特,我非常感。
没钱?从萨克森这里抢。
没粮食?从萨克森这里抢。
怕领地遭受战火?萨克森地处要冲,谁掌握了这里便是掌握了主动权,先在这里把萨克森打个稀巴烂再说,到占领了萨克森,要么是联合军趁势进军柏林,要么就是奥托一党联合瑞典人进攻奥地利,逼迫谈判,到时候不管哪一个都对普鲁士和安哈尔特没有太大的破坏。
萨克森在德意志就是一个非常悲剧的存在,甚至比起普鲁士还要悲剧一点,基本跟尼德兰那块低地差不多。具体一点的说法就是,凡是一旦打仗,那萨克森十有就会给打得稀巴烂。
胡斯战争是这样,三十年战争是这样,奥地利王位战争是这样,七年战争是这样,就连到了十九世纪的拿破仑时代还是这样。不得不说,到现在萨克森还有人生活在那里,真是一个奇迹。
“原来我们只想着从打一次萨克森人,便跑到奥地利,没想到还能这样?”莫里茨目瞪口呆。
“好了,我也解释完了。诸位,请表决吧!一万三千萨克森大军就在赶来的路上,我们到底是战,还是留在安哈尔特等死?”
我的话一说出,众人便看向了施维林和德绍亲王两人。
老头含情脉脉地看向了大叔,后者咬咬牙点了点头。
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我们去跟萨克森人决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