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段时间,我会发出向你父亲提出让你留下的条件。如果他答应我,什么都好说,假如他否决我,就加入到法国那边,断去罗马到奥地利的交通线,让他妥协。等到我们结婚以后,我是女王,你就是国王。这样你就会一直待在我身边,我会保护你,赶走你身边的那些坏女人。你身后的那些女人,她们都得赶走!只有我和佩妮维斯能够接触你!”
“菲列特利亚,你,怎么能够这么想?”阿萨辛,这个神经病是从哪个神经病院跑出来的?你们确定这不是一个长着女文青面孔的女神经病?
“你不会明白是丧失一个宝贵亲人的痛苦!”菲列特利亚大叫完,开始说出她在我不在的时间做了什么。
菲列特利亚已经把普鲁士内乱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
就跟我以前猜想的那样,都是普鲁士内部改革惹的祸。
普鲁士大容克眼看着奥托借助老国王的手步步收回他们的利益,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决定拼死一搏,发动叛乱。
为了叛乱,他们做了很多准备。
老国王正好有渴慕延年益寿的药物,于是他们就给他送去了所罗门圣水。估摸着,药效差不多了,容克们便帮助菲列特利亚出走,然后在想要在菲列特利亚不在的时间,发动针对奥托的叛乱,再在内乱成功以后,把菲列特利亚请回来,利用她的无知和愚蠢,废除掉过去十几年以来颁布的新政。顺便瓜分王政大权。
奈何,奥托棋高一著,抢先控制了柏林,导致容克们叛乱失败,眼看着他们就要被围剿,这群没有任何节操的家伙便想到借助外国的力量。当然,本来事态进展到这一地步,只要奥托去请菲列特利亚。而不是自己搞一个什么全国委员会,搞什么民主,容克们基本是翻不了身的了。但奥托实在是觉得菲列特利亚太朽木不可雕,便放弃了她,想要按照老国王的设想的道路,继续改造普鲁士,结果。让容克捕捉到了让外国势力介入的突破口。
“每天看着我母亲在我父亲躺着病榻边哭泣,我都心如刀绞。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我!如果!如果,当初我表现得优秀一点,我父亲就不会想要在三四年的时间内做完二三十年应该做的事情,然后,他也就不会听信那些包藏狼子野心的容克们的鼓动去喝什么所罗门圣水,以至于弄得全身瘫痪。奥托也不会因此为我受过而死!不过。你知道么,我父亲当时只是瘫痪而已,并没有丧失神智。是我摧毁了他,是我摧毁了他为之奋斗一生的理念。我父亲这辈子最想要做的事情便是在神圣罗马帝国建立一个能够挺直腰板的普鲁士。但,是我愚蠢地听信那些容克的谎言,接受了他们的提议,带着外国的军队去进攻普鲁士!”
好吧,我想我大概明白菲列特利亚老爹发疯的原因,自己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自己不争气的女儿居然带一大票坏人把自己过去几十年辛苦建立起来的国度摧毁掉。而自己的女儿还感。你在凡尔赛那天。打了我,却又回来跟我道歉,决定放纵我,让我去做我自己喜欢去做的事情时看我的眼神、表情。就像我父亲打完我,最后来到我的房间,温柔地跟我道歉,然后告诉我,他不再强迫我一样!简直一模一样!我知道那样会发生些什么,我已经没有了一个父亲,对于你,我不会再让这样愚蠢的事情发生!”
我可以肯定,菲列特利亚,已经坏掉了。
“为了不让我受到伤害,所以你就自己一个人软禁了大半个普鲁士的容克,又放掉他们,又带着军队离开普鲁士,跑到纽伦堡这块地方?”
“嗯。”菲列特利亚走上来几步,抱住了我腰部,脸颊不住地摩擦着我脸庞,“我无时不刻地都在怀念着你,想象着我们还能像在德累斯顿早晨那样,我躺在你的怀里,从今以后,你都那样抱着我睡觉好吗?然后我每天都跟在你身边,听你的话,按照你的要求去改变,我会变成一个全新的腓特烈,一个坚强的腓特烈,一个在你眼里合格的腓特烈。”
那些蠢事居然跟我有关系?我更加糊涂了,不过有一点,我是明白的菲列特利亚已经被国内的容克们玩坏了,又正好我在她被坏的时间出现了,因此被她当成了弥补他父亲愧疚的对象,大概也正是这种愧疚之情被这妞当成了爱情吧?
汉斯面目扭曲无比,就算我双眼看不到,但也感觉得到这货被万箭穿心,全身挨打成了筛子。要利用菲列特利亚吗?
叹了口气,对于这妞,我下不了手,把菲列特利亚扳开,我看着她非常严肃地说道:“菲列特利亚,你也该醒醒了,我不是你的父亲,更不是你父亲的替代品!别把你对你父亲的愧疚倾注到我这里来!我,是我!”
阿萨辛把我当成了凯撒的替代品。
是因为我长得像凯撒。所以阿萨辛选择接受我,这我没话说,但现在菲列特利亚把我当成了她老子的替代品,我靠,我跟那个大叔有什么像的地方?
他金毛,我黑发,他碧眼,我黑眼,真要说什么有共同之处,那就是我长了个小伙伴,他也有一个。另外,我们的牙齿都是白的。就这两个共同点,菲列特利亚凭什么把我当成她老子,脑海里闪过菲列特利亚说过的话,想到我跟她老子的共同之处,我蛋疼了,那一巴掌?
难道我那一巴掌因为相对论和量子力学的缘故,从而穿聚集了无数个平行世界里霍亨索伦中兴大帝菲列特利亚她老爹倾情灌注愤怒,从而一巴掌把这妞给抽得同时达到了生理和精神上高潮,以至于她永远不能忘怀,然后把具备这种抽她抽到高潮的能力的我变成了她老子?
“你在说些什么!我哪里有把我对我父亲的愧疚之情倾注到你这里来,你难道区分不开爱情和愧疚之情吗!”菲列特利亚的样子很歇斯底里,要不是这里不是合适的地方,我看她大概又会再次脱衣服和把鼻涕口水给我喂过来了。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菲列特利亚。”我叹了口气说出了我对整个事件的理解,“如果,如果你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爱我。那么,回答我,你为什么要李比希臣服于你,你为什么要控制住那些曾经被我们罗马人影响的普鲁士旧奥托一党?你为什么不断地削弱我们罗马人在普鲁士影响力。你不觉得一个口口声声说爱我,然而却在不断拆我墙角的女人做这些事情很奇怪吗?”
菲列特利亚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她张了张,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叹了口气,没看出来,菲列特利亚的恋父症,病得不轻。
我尽量放柔了声音,不想再过多地刺,是安全感,以及那种来自你父亲对你的关怀。你父亲对你的父爱,不是我能够给予你的,毕竟,他才是你真正的父亲,而我只是一个外邦人,一个罗马人。所以,菲列特利亚清醒一下吧,别沉醉在幻想中了。”
因为对女儿的爱而差点葬送掉一个国家,好吧,菲列特利亚她老爹很厉害。而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利用菲列特利亚的幻想,不过菲列特利亚迟早有一天会醒悟过来,而且她的这恋父症多少多少带着点女神经病人的神经质,玩不好,可是要被送菜刀的说,所以不管是为了我还是她好,我都有必要把话说清楚。至于,搞掂法国人,既然我已经看出了法国人的阴谋,还有什么不能说服菲列特利亚站在我这边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那你想说什么?”
菲列特利亚解释不了什么,从她选择要走的那条道路那天开始就注定了今后的结果,哪怕她曾经喜欢过我,但恐怕她早在那一刻就已经做出了选择。毕竟菲列特利亚她老爹寻求的普鲁士独立的道路跟我的理念是背道而驰。
估计是我的眼神把我想法传达过去,结果妹纸大骂了一声:“混蛋!”
然后,菲列特利亚给了我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