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站台(2)(1 / 1)

一个多小时的pia戏演出协助含笑成功签出3000套个志,今天签名抽筋的手想必不久还会因数钱再抽几次。大红cv神奇的吸金作用令在场的写手聚聚们惊叹不已,庄晓杰没离开会场便被好几位曾经合作过的作者搭讪,或明或暗的表露营销意向,都被他一一婉拒。这种活动一来麻烦,二来太招黑,相信等不到明天2区就会冒出嘲他和潇潇雨歇卖腐圈钱的帖子,欲求太平,他决定还完含笑的人情便下不为例。

晚餐接受过含笑盛情款待,他们散步去车站,庄晓杰本想超近道,可离京好几年,街道旧貌换新颜,早不是记忆中的模样,他领着潇潇雨歇想当然乱穿乱走,很快迷了路,打开百度地图才发现目的车站已相去甚远,至少还得步行20分钟才能到达。

“没事,反正吃撑了,多走路正好帮助消食。”

潇潇雨歇开解时藏不住欢欣,庄晓杰能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赏一记白眼数落:“你刚才是不是明知我带错路也没提醒?就巴不得我多走冤枉路好多缠我一会儿是吧?”

小孩被不白之冤唬住,慌道:“没有啊,我是想跟你待久一点没错,可绝不会故意害你走冤枉路,你是不是累了?要是走不动了我们就先找个地方歇歇脚,或者我背你也可以啊。”

“滚你的,少蹬鼻子上脸了。”

庄晓杰诠释过傲娇本色,指一指左前方的公园:“街上怪吵的,我们从公园穿过去吧,就当散步。”

走进公园却发现闹中取静的愿望无法实现,这里并不比街道清静,俨然是个广场舞训练基地,几乎每块空地都被人老心不老的大妈们割据,灯泡雪亮人头钻动,动感十足的音乐交错间杂,就比谁家的公放音响性能强。庄晓杰行走其中大有帮派林立之感,好奇这帮老太太是如何在嘈杂的声音里寻找节拍投入舞蹈的。走着走着,发现不止老年人,还有许多年轻人创立的门派,爵士舞、国标舞、民族舞、拉丁舞、hip-hop,整个就是一业余舞蹈学校,有的舞者水准不错,瞧着还挺具观赏性。

他站在花台上看几个跳肚皮舞的小姑娘扭水蛇腰,舞罢一曲,发现潇潇雨歇没影儿了,伸长脖子张望一圈,只见那小子站在十几米开外聚精会神观摩跳交谊舞的人群,双脚双手还跟随音乐微微打着拍子,似乎跃跃欲试。

庄晓杰上前拍他一下:“你在干嘛呀,傻不兮兮的。”

潇潇雨歇憨笑着挠挠头:“上周我们公司办联欢舞会,就我一个人不会跳舞,全场坐冷板凳怪没劲的。”

“你想学吗?”

“恩。”

“那我教你。”

庄晓杰很自然的伸手往他腰上搂,潇潇雨歇吓得像闹洞房时的新娘子一个劲后撤,结结巴巴说:“算了。”

他越害臊庄晓杰越想调戏,嘲笑道:“你怕啥呀,那边不是有好几对男男舞伴吗,教你跳舞又不是教你摸摸搞搞,羞答答的装给谁看?”

潇潇雨歇束手窘立,神色动作太像被长辈发糖时心向往之又羞于接受的小孩子,庄晓杰料定他的心态也如此,只拿“不学算了,我还懒得教呢。”来试探,他立马急吼吼追上来嚷:“我学,我学!”

这下舞池中便多了对蹩脚的舞伴,庄晓杰初中就被林笑教会跳慢三步,舞技可谓娴熟,只因带着个拖后腿的家伙,不是踩错节拍就是相互踩脚,于是教学时也又气又笑。

“你跟好节奏,强、弱、弱,我进左脚你退右脚,脚步别往旁边走。内侧旋转的时候我先进你后退,再转的时候就反着来,一定要记好顺序。”

潇潇雨歇悟性不错,练习十分钟已基本掌握技巧,可因为怕踩到庄晓杰的脚,老是弯着脖子往下看,庄晓杰提醒好几次见他总改不掉,出其不意使劲搂住他的腰,潇潇雨歇失惊抬头,对上他的双眼时本能的咽了口唾沫。

自打拿他当宠物看待后庄晓杰已很少在接触中产生难堪的感受,潇潇雨歇想要亲近,他也视戏弄他为乐事,各取所需有何不可。这想法也许很渣,却是诸害相权取其轻的选择,潇潇雨歇不肯对他死心,他也仍旧做不到对男人动情,冷酷拒绝已多次损坏彼此的良心自尊,不如改用这种比较温和的拖延政策来过度。等拖薄了痴心,拖淡了热情,就能似激光去痣一般无痛无伤的为这段错爱点上句号,而不必非要动用手术刀划到皮开肉绽才见分晓。

他大模大样领着狗狗转圈,感觉引导比自己高出三公分的家伙也很灵巧轻松,自恋自负的想法不禁冒头,说话语气也越来越有专业教练的架势:“好多了,这不是会跳了吗?可是动作还太僵硬,别老想着怎么跨舞步,来跟我聊点别的,分散注意力姿势才更自然。”

潇潇雨歇只会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题选择权依然落到庄晓杰手里,他随便挑一桩闲话问他:“听说魏传英现在在你舅舅的水果店打工?是你介绍她去的?”

蔡家的案子结案后,那些强、奸犯的家属不思悔过,反倒怨恨蔡天佑和魏传英没看好两个傻女儿,害自家男人们判刑坐牢,轻则在村子里公开谩骂,重则纠结人手上门滋事。这类情况常常是中国城乡文化建设和居民受教水平严重不均的绝好佐证,事实早已证明单一的经济发展并不能带动精神文明,物质的丰富能使人进行外表上的改头换面,蒙昧顽恶的心却是再多钱也救赎不回,这些愚人通常都躲在爬满臭虫的华丽门楣下饰非掩丑,绝不敢站在危崖边正视丑恶深渊,更不能在风暴的吐纳中清理脏腑内的污垢。

被多方孤立排挤的一家人最终选择离乡背井迁到延庆城里赁房居住,剧增的日常开销令残疾家庭再陷绝境,只靠魏传英在小餐馆打临工的微薄收入连一日三餐都难以为继。潇潇雨歇在得知此事后仗义出手,不仅给魏传英谋求了新工作,还帮助他们向当地政府申请特困补助,联系北京的义工组织定点帮扶,将乐善好施的慈悲心肠结成一股结实的缆绳,拖着蔡家这艘小破船逃出泥潭。

由于他是低调行善的活雷锋,蔡家人也老实憨厚不愿多给旁人添麻烦,因而庄晓杰在着手筹备新节目时才获悉这些情况,心中百感交集。理论上他很清楚潇潇雨歇是受本性驱使,但从感性出发他真希望这小子的心能稍微黑一点,太纯白的纸容易污损,太善良的人容易折寿,他但愿他能活得平安幸福,别去做燃烧自己照亮他人的短命蜡烛。

“你说你自己都是个穷*丝,勉强糊口前途未卜的还成天操心别人家的生计,做了好事拿到微博上晒晒捞点名声也好啊,圈里那么多人骂你是jp,你要学会利用机会为自己洗白。”

他语意情态似真非真,直接被潇潇雨歇当做调笑,很不好意思的回道:“我看他们一家四口怪可怜的,想帮帮忙嘛。古人都说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我做这些是为求良心安稳,没考虑别的。网上那些人爱怎么骂我是他们的自由,反正碍不着我什么事,只要你知道我不是jp就好了。”

“呵呵,你怎么不jp了?傻中极品就是你。”庄晓杰边笑边狠狠在他腰上狠捏一把,潇潇雨歇狂扭一下,笑嘻嘻求饶,情绪彻底放松了,反过来问他这次出差都有哪些任务。

庄晓杰说:“这次的目的地也是龙岭村,你上次说吴兴国的小舅子在村里开了家歌舞城,我要去那里暗访。”

“就你一个人?没有助手?”

“暗访当然是单兵作战更方便,我混进去找工作人员套话,再用偷拍工具录些视频,作为指控他们聚众卖、淫的证据。”

“那很危险啊,他们多半会怀疑你。”

“不会,我装成嫖客去,肯定能蒙混过关。”

大概是被他熟练的语气刺激,潇潇雨歇的笑容做云雾散,几度启齿后略显失落的问:“你以前嫖过妓?”

庄晓杰听来这话相当于“你还是处男吗?”一般羞耻,不摆出点逼样来太过丢脸,傲睨的说:“嫖过啊,我大三那年当校庆主持,有个富二代同学得了表演奖,为了庆功领我们去天上人间玩,我就是在那里开的荤……”

他端着老司机的架势细数艳史,其实后半截全是信口胡诌,当时他确实跟那个童颜□□热情温软的小姐去了豪华包厢,却在只欠临门一脚时认怂退场,事后虽反复追悔,但至今仍没主动为小小杰找寻过见世面的机会,日常的性、伴侣只有两位——左手和右手。

潇潇雨歇本就很难分清真假,看他说得煞有介事,还以为他真是经验丰富的惯犯,闷闷不乐的咬着嘴唇不吭声。庄晓杰晃晃手臂,奚落道:“怎么,没嫖你你很不开心啊?”

“没有。”

小孩微微噘嘴便轻易原谅了他的猥琐,低声说:“以前的事都算啦,但是那种地方很脏的,为健康着想以后尽量少去吧。”

深明大度的模样太像古时候三从四德的贤良主妇,不管自家男人在外面怎么野,最后肯乖乖回家就万事大吉,庄晓杰被雷得通体舒畅,正要哈哈哈,又听他抱怨:“现在才反应过来你教我的都是女人的舞步,我要学的不是这个啊。”

这真是太直白的撒娇,好比一杯优质牛奶,不趁热加点糖进去简直浪费。庄晓杰暂时咽下笑声,继续戏弄:“有什么不好,反正你是基佬,以后就和男人跳舞吧。”

潇潇雨歇拙劣的反调戏:“舞伴又不用限制男女,有女同事和女性朋友来邀请我也想跟她们跳啊。”

“哦,你想说跳舞是社交不是性、交对吗?”

“……三更弦断你为什么总能面不改色说出这么黄、暴的话?”

“我用的都是很正直的学术名词,是你自己淫者见淫。”

“切,怎么说都是你有理。”

“你敢不服?”

“……不敢。”

“哈哈哈。”

夜更纯灯更明,人们的舞姿毫不懈怠,纵情霸占属于自己的舞台。一轮圆月受到公园里的音乐感召,停泊到灯光汇聚的琉璃海上看热闹。幸福如同一枚星子赠送的袖章,盈盈一握的大小刚好够人掌握,每个人都在笑,欢乐蔓延无边无际,也许人们都怀着同样一种感觉:“此刻”是从世俗花园里精挑细选的花朵,摘除“过去”累赘的枯枝,摒弃“将来”扫兴的败叶,最纯,最美。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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