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汐特为嫌弃地看着,声音带着有点低沉的感觉“真不知道人肉到底有什么好吃,我还是觉得别的动物的肉好吃,吃自己同类的肉就是让你有种优越感吗?”
“你没尝过当然不知道,那肉简直就是人间美味,特别是未成年的人的肉更嫩。”项罗特眼中放发着发疯地炽热,眼晴瞪大,似乎对某种东西热闹追求。
“恶心,只不过是你心里作用,那些孩子无原无故受你的折磨,失去了生命,你有何资格这么对待他们!”罗汐站在他三步远的地方,声音更加嗤嗤逼人。
“你没看见他们吃那些肉的享受的表情,哈,他们和我有什么差别,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弱者就是要被强者享受的。”
“你是因为你孩子死了才逼着自己有精神偏执吧!”罗汐淡淡地说,刚才他运用精神力探了一下,刚好被他抓住一个他儿子死去的片段。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瞠目结舌地问道,这些事他谁都没告诉,连他妻子都没说。
“就是因为你的懦弱,任让自己亲爱的儿子被别人施虐,死去时也是血肉模糊的,是吗?”罗汐勾起唇角嘲讽地说道,就因为自己的懦弱害死自己的孩子和别人的孩子,有人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他看他只不过是咎由自取。
“你别说了!”项罗特有些恼羞成怒地伸手要掐上罗汐的细小的脖子,高觞着急想要阻拼,不过罗汐的动作却让他停下脚步了。
罗汐轻轻地移动一下位置,让项罗特扑了个空,项罗特恼怒地转身要抓住罗汐的手臂,眼见要触碰时,还未来得及高兴,又再次扑了一个空,罗汐脸上淡淡地笑意依然未减,调侃地说道“大叔,你该去配双眼镜了,我在这边呢。”
项罗特烦躁地摇摇头,他一定是看错了,那有人的速度这么快地的。
“大叔,你既然不出手,就是对对手很不尊重,作为对手的我,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脸上的笑意未减,眼里平静如死水,似乎看着眼前的男子就是一只蝼蚁般,随手便可杀。
在一旁站着的高觞无奈地抽动一下唇角,明明就是他躲开了,虽然项罗特没有看着,但是作为旁观者的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当时他小碎步快速移,似乎一切动作都行云如水。
“既然如此,作为罚惩,那我就先出手了。”紫眸一凝固,颜色更加深了,手柔如水般地出招,项罗特看他瘦瘦高高地没有在意地他毫无力度的动作,任由他打。
打拍在身上时,项罗特才发现刚才的想法真他妈的弱,他感觉到他肉在震动,骨头也受到磨损的,疼痛地捂着自己的小腹,咧着牙连痛都说不出了。
“你……”用食指指着罗汐,可是小腹疼到他无法说话了,高大的身躯弯腰咧牙。
罗汐吹吹自己的小拳头,太久没打人了,现在有个人让他打就是好,勾起灿烂如阳光的笑容“难道不免吗?我们再来!”
再次挥向他的肩膀,‘卟啦’骨气脱臼声音响起,项罗特脸上的表情黑白交替,现在他感觉自己的手快要断了,连碰都不敢碰,痛苦的神色更加浓厚了。
“哇,你看你骨气真硬,把我手都弄红了。”罗汐伸出揍人的小手,手背上有不怎么明显的红意,高觞的眼角和唇角一起抽动,他家弟弟到底是何方神圣,一拳就可以打人趴下的大神。
罗汐揉揉自己的小手,垂下紫眸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得挑有肉的地方打,你也别让着我,让我也不会对你手。”
“慢慢慢着。”项罗特捂着小腹,满脸着急掀开牙齿地说道。
“怎么了?还是觉得不够力吗?不过你得体谅,我这么小力度不大也很自在的。”
“不不是……我投降的!”项罗特无奈地举起未受伤的手,他宁愿被枪痛快地毙死的,也不要受这种罪。
“啊!你说什么?我没听到。”佯装没听到,再踢一脚,项罗特摇晃地倒在地上。
“我说我投降!”项罗特擦擦不小心咬到自己的唇角的鲜血,大声吼道。
“我还是听不到,你说一个大老爷们说话怎么跟娘们一样。”似意无意地踩了一脚他的脚趾,项罗特这下冷汗布满全张脸。
他也看出他是有意的,不过看这行势,他毫无优势可占,眼前的孩子既灵活又大力。他都被揍很五肺六肝冒红了。
“你的身体真弱。揍了几下就倒了。”紫眸中毫不掩饰的嫌弃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放过我?”他再也受不了眼前的人的施虐了。
“这样就受不了,你当有考虑过他们的感受?”不屑地抛一眼给他,转头看向高觞“你带手机吗?打个电话报警!”
高觞摸了摸衣兜,瘪瘪的触感,这才想起自己忘带了。让他抬头时一脸尴尬,抱歉地扯扯唇角“没带!”
“不怕不怕,我有手机,我自己自首了。”忍着身上的疼痛从衣袋里拿出一个手机,作为犯罪人没有那个跟他一样活得这么憋屈,还是小孩抓到,自己连两个孩子斗不了,还要自己要打电话自首,而且还是恨不得。
“你是不是该放了那个孩子了?”罗汐终于意识到第四的存在,才发现那少年的蓝眸终于有点色彩了,应该是对生存的一丝希望吧!
“钥匙就在那张桌子上!”项罗特静静的躲在一个角落上,既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安静地等着警察的到来,他要离这个小恶魔远点。
拿过钥匙,罗汐把扣着双手双脚的少年解放出来,转身想要去到高觞的身边时,一手拉着他的手臂,罗汐诧异地回头,看到那少年清澈的蓝眸,眼瞳中倒映着他的模样,似乎眼里只看到他一人一样。
以为是他被吓到了,伸手揉揉他栗色的短发,唇瓣因缺水有点干躁了。
“害怕吗?不怕,我都不怕,你大过我更不应该害怕了。”柔声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