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
四人回到住的客栈后,萧越与花不语在吃饭的桌上正吃着饭,刚吃到一半,花不语突然想起有什么事情,没有交代他。说真的,也没有什么好交代的,可是他那洁癖的个性,她还是觉得提醒一下是很有必要的。
要知道萧显的伤口很有可能因为他的过于勤快变得愈加严重,自己方才虽然使用术法让血止住,可这也不代表它不会再度裂开。
萧越则是好奇她手边的茶水。
蓝色的叶子漂浮在玉杯中,只是看着,便觉得与众不同,若是喝起来,滋味一定非同一般。
他呢,对茶水没有研究过,但茶杯好在知道些。
这玉杯的成色一看就是好玉,用来喝茶,他是觉得可惜了,不过如果是他的主人,不在意他的用途,那么他这个外人当然没有什么好说的,可是,他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说不定可以影响到她。
花不语听出来萧越想要说话,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萧越同样很谦逊地礼让。
一时,还真是难说谁会开口说话。
花不语见他不想先说,良久,接下话来。
“你稍后不要太过勤快地换洗萧显的衣衫,要知道这样子,他很有可能不是因为伤口的原因而得病。”
后面的话,花不语觉得自己即使不说出口,他也就懂了。
事实上,萧越不是傻瓜,当她一开口,他便知道她的意思了。她果然一如既往地嫌弃的他的洁净。
这不是一个好习惯。
谁不喜欢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呢?
这是萧越百思不得其解的。
不过好在萧越并不是一个喜欢纠结的人,脑海伤过的想法也只是闪过,不会影响什么。
他摇头:“你直接告诉青衫就好了,我没有与叔父住在一起。”
“嗯。”
花不语听后,站起便要走。
萧越出声止住了她。
“你这茶?”
花不语以为他大概渴了,想要喝水,想了想,向小二要了一壶茶。
萧越想莫非自己说得过于隐晦,她听不懂。
于是,他指了指她的茶杯。
“你这茶杯?”
花不语看了看,确实少了一个茶杯,便叫了另一个小二要了一个茶杯。
萧越立马意识到自己说得过于简洁了,虽然自己知道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可过于简洁,显然她是听不懂的,虽然她熟知术法,可是人心的想法想必她是不愿意一一探知的。
“你这茶杯看起来不错,不知与这茶水相比是否相配?”
花不语挑眉,回答:“相配不相配,不是你我就可以说出的。这茶叶生长出来时,茶杯也便在叶旁出现。你说这是相配还是不相配?大抵你我也是说不清的,既然它们同时出现,便有它出现的道理,你又何必在意茶水的好坏或者茶杯的好坏,充其量它们是不在意,既然它们都不在意,我们何必在意呢?”
说完,花不语便真的起身离开了。
萧越在旁深深地为这世上的奇异事所折服。
原来如此。
原来还有这样的故事。
萧越笑,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