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毒绝望着皇宫大殿门口一声大喝。
二皇子文怀慌忙的走进大殿。“参见父皇。吾皇万岁万万岁。”文怀恭敬的说道。
“不碍事,这是我小儿子。”宇唐帝国国主文圣贤解释道。
“哦,不错小小年纪马上就要突破玉玄了,在这世俗算的上是天才。”毒绝赞扬的说道。
“哦,还不谢过前辈。”文圣贤心情大好爽朗的说道。
“多谢前辈夸赞。”二皇子文怀恭敬的说道。
“二弟都这么大了。”大皇子文天琪望着二皇子文怀淡淡的说道,没有一丝语气可言。
“大哥安好。”文怀不卑不亢的说道。
“好啊!我不在这成都,听说许多大臣纷纷投入你的门下,看来我的大皇子的位置也快是你的了。”大皇子文天琪不悦的说道。
二皇子文怀如被雷击一般,万万没想到大哥这么直接干脆,当着父皇的面将其点破。
二皇子文怀赶忙解释道:“众说芸芸,不外如是,大哥永远都是大哥。”
“好好好,记住你说过的话。”文天琪冷酷的说道。
“没什么事情,儿臣告退。”二皇子鞠身一礼,转身而去。
皇上文圣贤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半天一句话没有说,就是那么看着,观察着二人的一举一动。不得不说,二皇子懂隐忍知进退,大皇子太过锋芒,手段强硬,总之各有各自为人处事的方式。文圣贤轻轻摇摇头,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二皇子走出大殿,双手紧握着拳头,低沉着脸一声不吭。侍卫打招呼也是视而不见,直奔东方府邸。
“三少,三少。”大胖子赵方源吆喝道。
“你这叫催命鬼呢。”东方君大骂道。
“听说你出事了,我过来看看。”胖子憨厚实在的说道。
“你才出事了,你全家都出事了。”
“三少,我不是担心你吗?这话不由心。”
“给我滚,别打扰本公子的兴致。”东方君笑骂道。
胖子看着面前倾国倾城的韩龙儿说道:\\这位是?”
“啊!韩龙儿,我的,我的朋友,没事你可以带她出去玩玩?”东方君给赵胖子一个眼神,意思很明白,你行你就上,别说哥不给你机会。胖子与东方君玩伴多年,哪能不懂其中的意思,笑着说道:“这位小姐,在下方源,可不可以和你交个朋友啊!”
韩龙儿一双单纯如水的大眼睛注视着赵大胖子,噘着嘴说道:“你长得不帅,太胖了,本小姐不想有这样的朋友。”
东方君与烟儿相视一笑,胖子沮丧着脸说道:“我的姑奶奶,这交朋友还看帅不帅啊!又不是找婆家。”
韩龙儿被胖子的话逗笑说道;“你这胖子倒是挺有意思的。”
胖子嘿嘿一笑说道:“那是,就会聊天了。”
东方君若有所思的说道:“韩龙儿不是本地人,你可要多带她出去玩玩,带她去吃好吃的啊!”
“三少说的事,一切包在我的身上。”胖子拍着胸膛,打包票的说着。
“要是这么说,你这个朋友还不错哦。”韩龙儿开心的笑着。胖子望向韩龙儿的眼神,真是没法形容,说他目光呆滞吧!他还神采奕奕的,就是那样愣愣的看着韩龙儿。
“喂,我和你说话呢,胖子。”韩龙儿无奈的摇了摇头。
“啊啊,哦,好啊好啊。”胖子天然呆的说道。
“那我们现在就去。”
“现在?”
“对,就现在。”
“走。”
两人一拍即合,两个活宝大摇大摆的走出东方府邸。东方君叹了一口气喃喃的说道:“真是一物降一物,终于解脱了。”
烟儿笑着说道:“龙儿还不错啊!怎么就?”
“你不懂的!太烦人了。”东方君感慨的说道。
窗外,二皇子文怀爽朗的说道:“三少,在呢?”
“哦,文兄,不知深夜到访所谓何事?”东方君不解的问道。
“三少这?”二皇子望向烟儿,表示不便有人在场。
“没事,我的人。”东方君不在意的说道。
烟儿乖巧的说道;“我去沏茶,公子你们聊。”
“早闻成都第一大纨绔变成情圣了,我还不信,哈哈。”二皇子文怀爽朗的说道。
“文兄不必挑逗于我,不如直接说出来意?”东方君眼光四溅,明锐的眼神望向二皇子文怀。
“天骄大比,不要参加,文天琪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二皇子文怀压低声音说道。
“这只要不是傻子,都会知道的。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我好奇文兄这是何意?”东方君颇有兴致地问道。
“三少是聪明人,怎能不懂这其中的道理。”二皇子无奈的说道。
“难道真的皇室无亲情可言?”东方君喃喃的说道。
二皇子望向东方君一字一句的说道:“皇位的变数在于东方家族,东方家族的变数在于三少,我想赌一把!”
东方君与二皇子文怀争锋相对,眼神交错淡淡的问道:“不知皇子想怎么赌?”
“我赌三少没有双臂也能傲视群雄,我赌东方家有能力助我登上大位。”二皇子激动的说道。
“皇子还真是高看于我,我又何德何能啊!”东方君调侃的说道。
“三少何须打呛呛,我若登基,与三少没有一点竞争可言!三少追求的在权力至上,又或者说像翻云覆雨楼,无形谷那样的存在,这一点我敢确定,也是因为这一点,我今天才会来找你。”二皇子笑着说道。
“不错,你看的很准。”东方君不可否认的说道。东方君随即说道:“那又能如何?大皇子势力太过雄厚,我也不想啃这块骨头啊!”
“难道三少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他吗?不得不说这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不错,没有办法。”
“那三少意思是?”
“我不会屈尊人下,还望谅解。”东方君坚决的说道。什么达官贵人,什么王侯将相,我东方君又怎会屈尊人下。
文怀那笑声可传三里一般,狂笑的说道:“这才是我眼中的三少啊!我又哪敢驱使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