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事儿,我真的是第一感,所以,紧张的不能行啊卧槽,心跳咚咚咚的,就像是有十几头小鹿在撞我的胸一样,推着这医院的手推车,都不由自主的想要翻车,差点儿撞到一个缅甸的小护士。%D7%CF%D3%C4%B8%F3
“哎,陈医生,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想到,这小护士竟然还主动上来扶住了手推车。“陈医生,手推车要到哪里,我帮您吧。”
原来被我一拳砸倒的那医生姓陈啊,不过,之前我注意到,那个陈医生的装逼套路也不是本地人,所以,我不能说话,否则就暴露了。
想及此处,我摇了摇头,没出声,表示不用。
小护士楞了一下,竟然凑上来看了我一眼。
我心中那叫一个狂汗啊,这丫头是要让我看她的沟吗?
不得不说,这金三角医院的护士装是真个性,如果论片儿的话,估计要比国内护士装少三片布,真他娘的省布料啊。
“陈医生。我看你今天有点儿别扭啊?怎么回事儿?”
我真是无语了,这丫头竟然看出来了!
“来。”
为了以防万一,这次金胜文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让我的手,所以,我必须保证不能有任何差池,想及此处,我把这小护士叫到了旁边一个空房间里面。
“陈医生,你的嗓子怎么了,是不是上火了?”
我还是没说话,这丫头就在后面跟着我,真是天真的可以啊,说实话,我真心不愿意打晕她。
她先进门,我随后进来,然后,转身关上了门。
摘掉了口罩,这丫头回头的瞬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这,这……陈医生,你……”
“我还是陈医生吗?”我冷笑一声,晃了晃手腕儿,“丫头,你说你咋这么热情呢?我不想和你说话,你偏要追着我问,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不是的不是的大哥哥……”
这护士一说话,我擦?竟然还是个华夏人!?
“哎,小妹妹,你,是这医院的义工吗?”
我忽然想到,曼曼之前,也是这金向月医院的义工啊,幸亏刚才没动手,要不然自己要内疚一会儿了,而且看起来,这个妹子挺大胆的,如果换了别人,指不定就要开始尖叫了,可能是我的长相比较亲民吧。
“是啊,大哥哥,你也是华夏人?”
“是的。”我点头,“你为什么对医生这么。趋之若鹜的感觉?”
刚才我就看出来了,一口一个陈医生的,简直就是巴结奉承嘛,这就让我很不爽,华夏人巴结这里的缅甸人,太让我不爽!
说到这儿。这小护士竟然嘤嘤有些眼眶微红,“因为,我们只是护士,只有和医生搞好关系,才会给我们通过,我们才能毕业啊。毕业之后,到国内参加工作,还好就业,能找一个好单位……”
说着,这丫头委屈的不行,差点儿哭了。真是想不到,现在这年头,不论什么工作,压力都是这么大。
“你是哪里毕业的?”我问。
“中医科大学。”这丫头努了努嘴唇,兴奋的说道。
一直以来,说到她的毕业院校。她都是非常自豪的,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现在的就业形势决定了,要么给钱,要么给美色,否则,谁他娘的把大好的工作岗位给你做?
“高材生啊。”我点头笑笑,“这样吧妹子,你如果相信我的话,今天晚上就去办签证,买机票。然后去深圳,红星路999号迪厅,找范一木,到时候,他会给你安排一个非常牛逼的职业,那里有一个大医院。即将开张!”
“真的吗?”
说到这里,这丫头眼前一亮,“大哥哥,你可不要骗我哦。”
看着这姑娘一脸的希冀和憧憬,大眼睛扑棱扑棱的,我心里甚是欣慰,自己算是做了一件好事,自己也同样受益。
“放心去吧,最少给你个主治医师,而不是区区的护士转正。”我说。
“拉钩?”在这异国他乡,见到同一个肤色的人,当然关系很快就能拉近很多。
我笑了。我说这都什么年代了,丫头你还玩儿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啊?
“对,这是原则!”丫头也露出两颗小虎牙,胸口的两团呼之欲出,我都在想,是不是做护士的。胸口都能后天变大尺寸的,为什么都这么咕隆隆的?
“好,一千年我都不变啊!”我无奈的摇头笑了笑,和这丫头勾了勾小手指,“可以了,记住我的话和地址,今晚就走。”
“范一木就是你吗?”丫头又问。
“是。”我点头。“你放心,我三天之内就回去,你先走一步。”
“我相信你!”
显然,这丫头在这金向月医院的实习和考核,太不顺利了,诸多不爽,受本地护士欺负,受当地居民排挤,受顾客的打骂,想毕业,真的很可怜。
“去吧。”我摆了摆手,重新戴上口罩。“对了,地下三楼,是做什么的?”
丫头楞了一下,“地下三楼,我们从来都不让过去的,都是一些主治医师才能下去,我不知道哦。”
“好吧。”我只能孤身犯险了,冲着丫头竖了竖大拇指,“赶紧走吧,加油!”
“好。”
……
片刻之后,负三楼。
一进这里面,就有一种阴冷冰凉的感觉,地下室永远都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那是一种无形的压力,不知道来自于何方。
可能是因为这会儿时间比较晚了,所以,下面并没有很多人,再加上,上面是医院住院部,所以承重墙都非常宽大。
我丢掉手推车,直接躲在了承重墙后面。
悄悄地观察,那边,是三个穿白大褂的青年,都二十多岁的样子。桌子上也同样是各种试管,另外还有一个老者,白发苍苍,一副老学究的样子,一共就是这四个人。
在最里面的右侧,有一排柜子。都是密封的,远远的,我就看到了,上面写着,“成品药物”
纯冰的解药,一定在那里!
只要拿到手。零就有救了,就不会再承受痛苦了!所以,我很兴奋,只是,想要到那个柜子那边,找到哪个是纯冰的解药。再开门,拿到手,全身而退,这个流程,太特么难了!
再加上,柜子那边有几个灯光是高亮的,如果我过去,一定会被人发现。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三个人给解决掉了。
我摸了摸口袋,鹰爪也掉落在了那山洞里面,妈的,几乎是手无寸铁!
就在这时,我看向了手推车。
医生的手推车上面,都是有手术刀的。
我跑到电梯口一看,果然是有,一把最长的手术刀,大概是十五厘米左右,锋利无比。
“可以了。”我咬了咬牙,悄悄的越过承重墙,尽量的压住自己的声音。
“嗨,导师,我去厕所一下。”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人突然放下手中的针剂,说了这么一句话,还是说的中文,非常别扭生硬。
只是在我眼中,这可不是在侮辱华夏文化,而是在给我机会啊。
逐一攻破,一定是最好的办法。
想及此处,我没有再往前冲,而是提前越过了电梯口,进了男厕所。
半分钟之后,一个穿着皮鞋踩着地板“蹬蹬瞪”的声音传来。
“妈的。”我咬了咬牙,手中的手术刀锋利无比,紧紧的握在手中。
这人推开门的一瞬间,我冲上去,完全不给他反抗和叫喊的机会,直接插在了喉咙里面!
“呼噜噜……”
一股子猩红顺着脖子流了下去,血溅在我脸上,我擦了一下,然后,把手术刀重新放心口袋,拖着这个人扔进了厕所……
“还有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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