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龟前辈没有赢过。”唐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这家伙手气不好,屡赌屡输。”白鹤前辈欠笑道。
“那你们怎么每次拉着他玩?”唐沁无语,有个家伙一直输不是挺无趣的。
“因为有趣。”一个妖修前辈道,“沁丫头你到底玩不玩,废话那么多。”他都被她问烦了。
“那玩几把吧。”唐沁弱弱地道,“大冒险。”
几局下来,唐沁的运气都挺好了,有龟丞相那个一直输的前辈,就算唐沁的手气再差,还是有垫底的。
第六回输以后,龟丞相不想玩了,“你们惩罚我吧。我不玩了。”再玩下去,他都不知道这几笔帐到何时才能还清。
赵恒一也画好阵法了,将阵法图往地上一铺平,准备第五回的实验。
白鹤前辈神色莫名地盯着地上的兽皮传送阵法看了一眼,“龟道友,第一次的大冒险开始了。”
“这么快?”龟丞相显然没有预料到,白鹤前辈这么快想到惩罚他大冒险的玩法了。想起前几次痛苦的经历,他超级恨自己的,怎么又稀里糊涂的中了白鹤前辈几人的计,又赌上了。
他现在剁爪还来得及吗?
白鹤前辈含笑地点头,“将头上那顶乌纱帽放在那个传送阵法上。”
龟丞相瞬间警惕地双手护着自己头上的乌纱帽,“这怎么可以?”如果是龟壳是他的遮羞布,那他头顶上戴着的乌纱帽就是他的尊严。
“那顶破帽子,你已经戴了很久了。你以为你还是东海龙王身边的相爷吗?万古遇到你的时候,你还不只是一个妖怪客栈的账房先生。”白鹤前辈早就看龟丞相头顶上那顶名存实亡的乌纱帽碍眼很久了。作为一个修道之人,有着这种不属于自己的贪恋,那可是大忌。
龟丞相被白鹤前辈的话戳中他的指明要害,心疼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难道你想炸赌?”白鹤前辈一挑眉。
“谁说的?”龟丞相再次被激得哇哇叫。
“那你就将你头顶上的乌纱帽摘下来。”白鹤前辈丝毫不退让。
两位前辈的眼神交织在一起,暗暗较劲。
被挤在中间的赵恒一很是苦恼,“二位前辈不要伤了和气。我用石头做实验就行了。”反正灵兽岛上什么不多,石头最多。
“那可不行。龟道友,是男人的话就头上的乌纱帽拿下。”白鹤前辈继续逼龟丞相就范。
那么多双眼睛看着,龟丞相这次真的下不了台,现在剁爪已经晚了。他一咬牙,将头顶上的乌纱帽取下来,每走一步,他感觉自己腿上的重量就多加一点,他突然很恨自己没有变回原型,这样他就可以再走得慢些慢些,多与自己宝贝乌纱帽多相处一段时间。
乌纱帽放在兽皮符纸的传送阵法上,龟丞相便把自己的脑袋撇到一边去,几次想伸手拿回自己的乌纱帽,但在白鹤前辈铁面无私的监督下,他忍痛忍住了。
“这……”赵恒一看了看龟丞相,又看向白鹤前辈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