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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新月和梦竹(1 / 1)

田园之歌升华,在清馨与朦胧间徜徉。那诸般神灵显现,犹如人与仙神共世般神采奕奕!既知虚无,又感缥缈。任形神焕发,若有似无。飞淩潇和徐倪遁入了这桃园,无不感受其仙然所逸。

他俩随同老者走在这道路间,看着奇装异服的园人,无数的房舍别具精致,景曲美不胜收!飞淩潇闭上了眼睛享受着阳光带来的冲刺,安眠的歌声一阵阵传来!

徐倪瞥见他那副散懒的样子,嘴角无赖地一勾。飞淩潇睁开眼向她道:“这世间无奇不有,到现在我仍然无法相信居然会有这种奇妙的事!”徐倪脸一红,却也关怀道:“你的伤没事吧?”

飞淩潇笑道:“这点小伤算什么,早就没事了。”由于说话太用力,胸腔一阵沉闷,竟咳出血来,昏迷过去!徐倪连忙扶住他,用手帕擦去嘴角的血。万般担忧,无助之下,一时眼泪盈眶,叫喊无数声。“喂!潇!潇....!”

老者连忙给他把了把脉,有所惊讶。倒也宽慰道:“想必是在阵中受的伤,能受得住如此内伤也算惊人的脉骨。受伤之后还强行用力,导致气血逆流,丹田淤血,没想他竟有如此毅力!老夫慨叹,不过姑娘不必担忧,荆妻从医,医术高超,我们赶紧扶他去。”

在接下来的三天三夜中,飞淩潇在昏迷中总感觉有人陪伴身边,为自己擦汗,为自己灌药,为自己担忧。双手是那样的温暖,细绵,纤弱!她的身影数百次地在一个陌生房间里焦灼回荡,却一刻也不舍得离开自己身边。不是别人,正是徐倪,她似乎很难过,困得时候趴在自己的双手处憨睡。一张憔悴不堪的脸,肯定是自己让她操心过度。阳关透过窗户照了进来,照得她的脸一下通白起来,秀发闪闪发光!

陌生的房间里,飞淩潇醒了过来,感到自己虚弱的身体。却再也没有了梦中的疼痛感。房间里陈设是那样华丽,通过一扇帘条的门可以看见外面鲜红的花植,一位花甲的老婆婆走了进来,一身白衣,体态中等,竟是一头两分的黑发!

举足间很是平稳,她面带微笑道:“你总算醒来了呵!这位姑娘已经守了你三天三夜,一刻没合眼。看着很是让人心疼!她为你操尽了心,你可得好好感激人家啊!”飞淩潇见老婆婆如此亲切,想必是这房子的主人,急忙挣扎着起来行礼,却没有半点力气!

老婆婆赶紧扶他睡下。“不必了,你小心点!可是花了我好的力气才把你伤治好的。还好你身子硬朗,一般人早就没得救了!”

徐倪也醒了过来,竟没没想到自己不知不觉睡着了,一时脸红覆盖住了所有憔悴的模样。倒见飞淩潇醒来,非常的激动和兴奋,这里只有飞淩潇一个认识的人,所以一刻也盼着他醒来,他醒来了,她却傻傻地看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老婆婆道:“别傻站着了,快去把你先时熬好的燕窝粥拿来,他身子现在还需调养。”徐倪急忙跑去了厨房。

老婆婆继续道:“那姑娘怕你醒来之后会饿肚子,所以提前便为你熬好了粥,现在一直还在热着。却自己三天三夜一直忙着照顾你,吃饭都吃得很少,真是看着让人感动啊!”

飞淩潇听完她的这一番话,心里更加体会到自己昏迷中,这几天徐倪的煎熬,一时温热的眼泪在眼眶回旋。

徐倪平稳地端来了粥,在飞淩潇眼中是那般温柔迷人,现在唯一能做到的便是拿出肺腑说声谢谢。倒是徐倪见他这般明事,一时不好意思起来。这样,又过了几日,飞淩潇伤势已无大碍,徐倪看着他那一直活蹦乱跳的样子,不好才怪。

昨天晚上刚下过一场雨,如今一早天空便放晴了。他起来的很早,深深地允吸这世外桃源外的第一口新鲜空气。而前些日子,徐倪的心全部都花在了他的身上。这也是她第一次感受这大自然的心旷神怡,无比神清气爽!

肌肤马上就冰冰凉凉起来,飞淩潇看见了她,急忙挥手打招呼。“吆,这不是我的倪嘛,居然起来的这么早!”虽然说看见他这副嬉皮笑脸,又讨厌的样子,徐倪一时脸红,不过却很是高兴!一是习惯,二是他已完全伤愈,羞答答地转头,便回屋里而去。

飞淩潇一人向远处望去,这一览无余的风景立马在脑海画出一幅田园风光。晨雾层层的散去,突然听见远处灌木丛间出来啾啾喵喵的奇怪声,飞淩潇顺着这音源小心翼翼地找了过去,当他拨开那丛灌木的时候。看见了两只闪闪发光的小东西;棉茸茸,圆圆球。圆耳朵,大眼睛,小尾巴。一只绿光,一只红光。一只细小玲珑,一只晶莹剔透。它们倒是不惊不慌,眼睛瞪得很大,直钩钩地看着飞淩潇几眼。竟同时冲上了他的肩与他亲切地啾喵起来,无不可爱诱人!飞淩潇赶紧带回让徐倪看。

这般讨人喜爱的小东西,对于这般年龄的女孩来说当然爱之有加。徐倪一见便爱不释手地和它们嘻玩起来。想来,到这里也有些时日,原本当时只是出于好奇,对这奇境一探究竟。由于自己意外受伤,整整耽搁了数十天。飞淩潇这次才想到寒青和门巅他们那边,自己这么久不见踪影,就像一下从世界上消失了一样,他们肯定着急坏了。这里该看的也都看了,该玩的也都玩了,得赶紧回去了。就此,徐倪也是这么所想。

却见那位老者刚好又来问望伤势。见飞淩潇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一阵高兴。突然又问道:“小兄弟,看来你伤势已经痊愈,我想你们应该是青竹的人,是吧?”飞淩潇和徐倪很是吃惊,他怎么知道此事。不解地问道:“前辈是如何知道的?莫非还真的有此世与外世相通的出入口,世人能随意出入?”

老者不忙道:“并非而此!外世的人不能轻易到这里来,而我们也无法到你们那个世界去。之所以你们能此境,真的是一种契机,一种必然的机缘巧合!”

飞淩潇更是不解。“必然的机缘巧合?”

说着,老者便让他们随他去一处地方。飞淩潇和徐倪随老者走了一段石板路,来到一山石前。这山石早已被年月的植被覆盖,只在一片较为空白的地方寸草不生。走进看去,没想到上面竟有小篆刻的几行红字!宽长数丈。老者道:“此碣语自数年之前突然出现在此。它的出现,想必正是今日你的到来最好的契机!”

徐倪仔细向上看去,此名为《天邪物论》的碣语道;“庚申年,奎宿之星来此,地灵复现。庚午之年,天地昏暗,世间将混沌。奎宿之星二启,天地复清。”

徐倪无不愕然,老者道:“甚是,《纪年历》中今夕正是庚申之年,越十年后将是这天地混沌之时。无论外世,还是此世都将在天崩地裂中消亡!”

徐倪听此,非常震惊!不过飞淩潇半天才先语后知般惊愕道:“啊?什么,什么!天地毁灭!什么情况?”

“你又看不懂,一直盯着看什么?”徐倪看着他道。

“我看这字刻得很是优美,让人别有一番品味,我这叫慧眼识珠,足见我才识渊博!”

徐倪莞尔一笑。“没错,确实慧眼识猪。”她竟忘了老者还在旁,顿觉失礼,一时又脸红起来。两只小东西忽从她背后爬出来,啾喵啾喵地叫个不停,好生可爱!

老者立马注意到它们。“这不是新月和梦竹吗!”老者表情很是惊讶。飞淩潇道:“原来它们叫新月和梦竹啊。”

老者道:“它们便是这碣语中所说的灵,亦是这郦黎源中千年难得出现一次的地灵!祖代相传,这种世间罕见的地灵有着洪荒的源,没有人能够驾驭如此强大的源!而当它们出现的时候就意味着世间将要发生天翻地覆的转变!数百年前,曾也有一人来此郦黎源中借用此源平复了一场魔族与江湖间的争斗!”老者越说越激动。同时,随手打开了山石下一处隐秘的机关。“你们随我进来。”

进去一片漆黑,老者点燃了洞火。世间罕见武器这才一一展现眼前!老者这才解释道:“这是神兵利器室。”

说着又在一角打开了通往另一室的机关,进去便见各种古书层层罗列。老者从一高角处拿下一本用缣帛书写的《史年录》。帛片早已破旧不堪,翻阅半响才喜道:“正是,那人称是青竹老祖赘工,那场战称......,称为和魔祖生非的魔六之争!”

飞淩潇愣住了。“青竹老祖?我们青竹的创派祖师爷?这......!这怎么可能?我的天!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完了完了。”

徐倪沉思道:“想来,这下都可以说得通了,数百年魔六之争之时,青竹老祖像是被天命所旨而来到郦黎源,获得地灵之源而平复了魔六之战。我和飞淩潇意外闯入这郦黎源,地灵又出现!加之石碣之言,那岂不......!”

这样说来,竟然如此可怕!无不让在旁的飞淩潇倒吸一口气。老者也道:“甚是,现在看来这都不是偶然,而是必然!你们来到这里,而见到这种事,知道这种将要发生的事,虽然看起来,想起来都令你们感到太不可思议,但这确实是一种契机,一种必然的机缘巧合!”

说完,他又拿出一本书来,正是《天邪物论》,上面正是记载地灵和地灵之源详解。

飞淩潇不识字,徐倪接过书,翻开一看。上面所画之物正是那两只小东西,一个雄的叫梦竹,雌的叫新月。详细道:“新月者,法之源者。运之,呼风唤雨,起死回生。梦竹者,力之源者。运之,引雷取电,毁天灭地是也!”

徐倪看着怀中这两只可爱的小东西,竟没想到有如此强大!摸摸它们的头,它们似乎也像明白了一样,看着书上画的自己,又看看徐倪,啾啾喵喵地便叫起来。

徐倪看了看飞淩潇,竟没想到刚刚他还为听到这种事后目瞪口呆,现在却又若无其事般笑道:“这世间真是无奇不有啊!看来得我这隐藏的洪荒之力爆发的时候了。赘工那老头儿曾挽救的一切,现在该由我继承这火一般的意志了!像我这般年轻有为的青年,我就知道有一天终究会有拯救世界的一天,啊.....!哈哈......,哈哈哈哈......!”老者和徐倪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反倒令自得其乐的他很是尴尬。

老者没有说话,第三次从书架上那出第三本书,却是青竹老祖赘工亲笔的《青武全集》。“这是当年老祖毕生所学武功,他为了防患今后魔族重蹈覆辙,再犯天下,在离开郦黎源时所留。如有青竹之人来此,便交之与他,现在物归原主。”

飞淩潇听是青竹老祖留下的武功绝学,自然是喜不自禁,乐开了一片天。“谢了!老头。”

来了这么久,都是他们百般照顾,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他。徐倪见飞淩潇这般无礼,连忙相问请罪道:“恕晚辈们无礼,还不知怎么称呼前辈?”老者却笑了笑道:“无妨,无妨!小兄弟这样叫我,倒是觉得很是让人亲切。本人南搠,荆妻名叫朝榆。”

飞淩潇仍不领情。“男子汉大丈夫不必拘泥于这些婆婆妈妈的小事。我见老头人很好,才叫他老头,这才显示出我对他的敬重感!”

徐倪不知如何是好,老者却还大笑道:“甚是,甚是!哈哈哈哈......!”一下心中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新月和梦竹也表示无语!

就这样,飞淩潇便和南搠激情地聊了起来,飞淩潇讲外面世界的新奇,南搠给他讲古书中各种故事。一个入迷,一个入神,都将那毁天灭地的事全然忘却!

徐倪无事,又与他们的话搭不上岔,于是自己便翻阅了一些古书看。没想到这里的古书竟然那样齐全!翻阅了好多,自己自幼便对医学感兴趣,眼见这里应有尽有,医学四大经典;《皇帝内径》,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扁鹊的《难经》和秦汉的《神龙本草经》,孙思邈的《千金翼方》,王惟一的《铜人腧穴针灸图经》以及李时珍的《本草纲目》,刘完素《素问玄机原病式》,张子和的《儒门事亲》,朱丹溪的《格致余论》等经典名书样样俱全。

徐倪竟一字不漏的看了个完!出来时没想到已是晡时之末,三人急忙赶回吃得夕食。

飞淩潇和徐倪也将回到彼世当中之事忘得一干二净。饭后,南搠老者与源中之人对弈,飞淩潇闲来无事在外面溜达之时碰巧遇见。

只见他斑白的头发自然地飘着,他下棋很认真,有时严肃谨细,有时平缓轻稳。“有千里而上的澎湃,必有向下而落的轻盈。虽我引狼入室,探敌于清,不料反被占得先机!贤弟这一手投其假败,引其敌首让老夫真防不胜防,在下又输了!”

棋友谦让道:“长兄夸奖了,贤弟我只不过投机取巧罢了!”

南搠起身间正好看见了飞淩潇,连忙笑问道:“小兄弟也对棋艺感兴趣吗?如不嫌弃老夫,来对弈一局如何?”

飞淩潇那会这些挖脑掘思的东西,定然推辞。南搠似乎有事要对他说,很吃力地站起来。

“老头,你都那么老了,为什么看上去还是那样生气勃勃的样子?”飞淩潇看着他费劲的样子问道。

南搠走着笑道:“这个,这个......!‘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飞淩潇跟在他左右反被吓到。“什么天将大人,什么死人!死人还要抽筋拔骨,真够残忍的!”飞淩潇再次见他走起路也很吃力的样子,于是便搀扶了一下。南搠倒没想到,这傻里傻气的臭小子居然还有这么上进的一面!又是感动,又是高兴,从未体会过这般的安逸!飞淩潇瞧见他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倒也是,无限欢愉!

如此以来,看着这傻小子,不仅与自己投缘,资质也不错,南搠老者便做了个必然的决定——教他一些武功!

“你来得正好,我正也有事去找你。”

飞淩潇倒是好奇。“找我?”

“正是,老夫卑贱,才识钱短,少有一身出类拔萃的武学。见你叫我几声老头的份上,便有意教于你,不知你可有兴趣否?”

飞淩潇听是武功,自然求之不得,高兴得不得了。也因为看南搠他不仅年龄这么大,而且这般如珪如璋,武功绝对了得!

“真的?老头,你说的是真的吗?”

南搠认真道:“《天邪物论》你也亲眼看到了。不满你说,老夫自从见到那石碣来,一切虽看起来令人匪夷所思。但也不能安之若素般去揣测它,谁也不能预料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或许正如石碣警语,因为人沧海一粟,恒河一沙,微不足道。在这大千尘埃中脆弱无比!离之,不可留!拒之,不可为!”

飞淩潇虽听不明白,但听到《天邪物论》心头倒也一怔。不过,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此时一心只对武功感兴趣。“这天和地千百年了就这个高低样,哪有那么容易坏掉。要是天塌了下来,地裂了,那就是要见证我这英雄出场的时候!老头,赶快教我武功,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南搠摇了摇头,释了怀,笑道:“也是,潇兄弟说得对。天地自成一色,何必庸人自扰!不过,练武这事不能操之过急,明早你在这前面树林等我。”

飞淩潇倒是颇有几许失望,也只得随了他。“什么嘛,枉我现在这一番沸腾的激情!”

南搠挖苦道:“怎么?你可是将来要拯救这世间的大英雄啊!这点耐心都没有?”

飞淩潇强辩道:“虽然听起来有点烦,不过,像这挖天盘地的大任,非我这样举世无双的英雄怎么可能有第二个人人办到?”

南搠疑惑不解。“什么‘挖天’,什么‘攀地’?”

飞淩潇一脸嫌弃地解释道:“我说老头,我还以为你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呢?不是有什么七彩美女补天,盘什么造地的一说吗?这你都不知道。”

南搠无奈。“哦!潇兄弟才学精深,老夫愚昧,一时难能理解,见望,见望!哈哈哈......!”这种场景无限浓情洋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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