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的会有的,我们以后还会再有孩子的。”顾不得肩膀上的疼,司玉笙站在床边安抚她,告诉她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
司玉笙现在自己很慌乱,朝颜这副样子他突然之间接受不了,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抚,就像哄小孩子一般哄着她,希望她放下手中的刀。
现在她把刀紧紧握着,我真怕她会伤害自己,她伤害我倒不要紧,我就怕她会伤害她自己,所以司玉笙片刻不离的盯着她,就怕她伤着自己。
他惊慌的看着她极尽癫狂的表情,这一刻他突然生出无限的惊恐,他在害怕,他在颤抖……
朝颜听了他的话却更激动,眼睛混沌不堪,污浊不堪,看向他,带有看不透的慌乱,“我不要,我不要和你生孩子!我不要有你的孩子!我不要!我不要生下你的孩子,我只要我曾经的孩子!我不要你碰我,你不许碰我,离我远点!滚!”
朝颜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直接推开他,刀在空中挥舞就是希望赶走他,偏偏他不走,偏偏他要在我眼前晃,这样朝颜只会更加的不想面对他,更加想要逃避现实。
司玉笙不敢说话了,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我一句话就能挑起她的激动,司玉笙并不敢再张口,想让她先能够冷静冷静下来。
怪我那日晚上太冲动,怪我那一日晚上做了那样的事情,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司玉笙安抚住朝颜,慢慢后退,慢慢后退……
披上一件外衫出了门,夏韵正担心地在门口守着,司玉笙不敢走远,节约时间,他直接就开口问她,“她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夏韵在外面也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也是她去喊太医过来,公主这样伤害殿下,而且还有今天早晨这番状态,她也很惊慌,把事实都告诉殿下。
“我也不知道,昨日公主还好好的,晚上还和寒酥单独说了会儿话,今日早晨我原准备打水给公主梳洗,一进来就看见公主坐在那里,一个人抱着膝盖,眼睛都哭红肿了。
我便放下水上前安慰几句,公主也和我哭诉她很累,说她最近很累很痛苦,也很后悔现在这样的生活,跟我诉苦这半年来感觉经历了很多事情。
我觉得公主就是压抑了太久,所以和我哭诉一番,谁知道殿下一进来,公主就变成了那样,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
司玉笙愁眉不展,吩咐她在外面好好守着,不许让任何人接近,司玉笙再进去,他怕离开一会儿只要朝颜不在他眼皮子底下一刻他都不放心,只有亲自守着,他才能安心。
“我不碰你,我也不打扰你,我就坐在这儿我就坐在这儿好吗?我不伤害你,你也冷静冷静好吗?”
司玉笙小心翼翼的和她说话,声音里带着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哀伤,好长时间他们谁也没说话,司玉笙紧盯着她,空气中弥漫一种哀伤,谁也跨不过去,谁也未曾先开口……
司玉笙不敢开口,怕惊着她,而朝颜也坐得住,一直坐到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