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这话一出,那些人通通全部跪下,他们只认令牌。
可是那两个人却心有不服,不认为他随随便便出来一个人就能持有令牌,何况他有什么本事,这都是陈年旧事,只认令牌?现在应该只认拳头硬的,才能够统领他们。
一块破板子凭什么能够指挥得了,控制得了这一个国家的兵力,这不闹着玩儿吗?
刚才的那个人没有那么快善罢甘休,“哼!一块破板子而已,我们这个国家也是时候该改革换代了,一个破板子,就想统治所有的兵力,哪就这么简单,那还要习武做什么?去抢夺这块破板子不就好了吗?
现在我觉得是时候要做出改变了,谁的拳头硬谁就有说话的权利,不如咱们打一架,我看你也像我们这边的人,应该也会点功夫,要不比试比试,谁赢了你手中的这块板子就归谁,如何?”
众人都不说话,只有他不断的在呛寒酥,终归是想看看寒酥会拿出怎样的态度来。
可是夏韵就先觉得不可理喻,比试什么,这块令牌本来就是寒酥拿到的,为什么还有比试?
寒酥费了那么大力气才偷来的,为什么还要比试比试,凭什么要让给别人,凭什么要听他的?
“喂,我告诉你,你少得理不饶人了,这块令牌本来就是我们拿到的,持此令牌者所有人都得下跪,你凭什么不跪?你凭什么以为你特殊,真把自己这条看门狗当成是主人了,现在真正的主人回来了,你也该是时候拾到拾到把位置让出来,还别不服气!”
夏韵这暴脾气上来,谁的面子她都不给,她这话倒是惹怒了那两个人。
“我说你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从哪来的,别不识好歹,爷爷动根手指就能让你瞬间毙命,你最好把你的嘴巴闭上,让你的男人乖乖把令牌交出来,这令牌还不知道是不是你偷来的!
说来也好笑,这令牌一直都在一个外人手上,外人能说得上什么话?他都不了解我们国家到底是什么样子,这些年一直都放在那个外人手上,如今被偷回来也是那个人没本事,是时候让真正有本事的人来掌管这个国家了,你们两个外人还真以为拿到令牌就可以坐上皇位了?我们可是曾经皇室最看重的人,这国家也一直都是我们代为管理,没有人比我们更懂,你们两个拿这个破令牌就想要做上皇位,想的未免太简单了!”
“他说的没错,我们俩以前是皇室的左膀右臂,现在该是时候争夺出个皇来了,也省得这个国家整天在一个外人手中,你们俩也是外人,从哪冒出来的就想要统管这里,两个小娃娃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他们看寒酥和夏韵躲不过20左右的样子,就想统领这个国家,何况还是外国人,真以为拿到令牌了,坐上皇位是那么轻松的事情!
他们两个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对付他们绰绰有余,何况他们的身份也比旁的人高贵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