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说寒酥可就没什么话给他了,他已经说的够明白了,他还这样求着,难道看不出来态度吗?
寒酥是有多傻,除非被人下了蛊,下了药才会答应这庄子蠢事,他还这样求着!
寒酥干脆选择漠视,自顾自的和夏韵聊起天来,把他忽视到一边,让他看看态度,他若觉得没脸自然会走,那也不算寒酥赶他走的。
寒酥话已经说过了,不是没理他,也不是没告诉他自己的态度,话都说了他还这样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寒酥握住夏韵的手继续和她说阑珊的事:“你先看着阑珊他们给的书信,若是那头有了消息他们就要回来了,可就得加把劲,你也得把这头的事情告诉他们,让他们好有个准备。
别高高兴兴的来,到时候落得一场空,隐晦的说一下子,这老夫妇两个不同意他们的婚事,先让阑珊和风珉心里有个准备,别让他们太过高兴。
最好他们路上就能想清楚对策,咱们不明白,而且也隔着一层,总有些话不太好说,可他们终究是阑珊的父亲母亲,也就这一个宝贝女儿,想着阑珊应该会懂,她会知道她父亲母亲到底是什么样的脾性,也好下手一些,他们回来也许会更好处理,总之有什么消息你先和我说。”
“嗯,好,我知道,我会注意着书信,等会我就去一封信给阑珊,想来阑珊和风珉还在准备着,还没回来,还需要个几日,书信去的时候应该能和他们半路遇上,也可以让他们先有个准备,这桩婚事最好是能成,也最好能和咱们一块儿,公主也不虚此行才是。”
夏韵和寒酥一样忽视了底下跪着的人,不过喻权倒没在意,他本想发火来着,但听到有关阑珊的事情,他突然没由的插了一句嘴:“殿下说的,可是曾经与您有婚约的阑珊?她怎么?她和这位姑娘一起出去,难道没有一起回来吗?”
夏韵笑着回他:“怎么公子对这事儿也感兴趣吗?不过说起来你们也是旧相识,那我就把这喜讯也和你说一下吧,我带着阑珊一块出去,她与一位公子结识就快要成亲了,公子若是感兴趣要是祝福的话,想必这喜钱也可以准备起来,他们不日就好事将近了。”
“好事将近,这怎么可能呢?这才多久她就与人定下终身了?”喻权不敢相信,声音大了一些,就连刚才要兵符的事情都被甩到一边了。
不过想想他又觉得好笑,“姑娘不是在骗我吧?谁人不知道,阑珊的父母最是排外,当初可是带头站在老国主身边支持这道命令的,他们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唯一的女儿嫁给一个外男,这绝不可能的事情!好事将尽?我怕是姑娘不明白这其中的曲曲折折,所以盲目高兴了,不如我先和姑娘说一声,这事儿怕没那么简单,姑娘是不是曲解了或者误会了什么?好事将近这话可不能随便说,他们俩这事儿八成我看也得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