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西第三美男杨慕哲经由男欢女爱的情感体验完成了他自儒雅男士到浪荡公子、再由浪荡公子到担当爷们的两次人生转型,他对四公主刘可嫣的情感终于尘埃落定。
皇宫长悦殿,张灯结彩,龙凤喜烛高照,在欢乐喜庆的氛围中,一对新人杨慕哲与刘可嫣走完婚礼的大部分程序,各种喧嚣复归宁静,大多数闲杂人员相继退场。
身着大红喜袍的杨慕哲从宫女手中拿了根秤杆,小心翼翼挑起刘可嫣的大红盖头,露出刘可嫣娇羞可人的面庞。杨慕哲深不见底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新娘,心中感触颇深。
与此同时,刘可嫣也在仔细打量着眼前气韵仪表超凡脱俗的男人。
“哇!文博哥哥,你模样好俊吖!”新娘刘可嫣对新郎杨慕哲直抒胸臆,馋得像是要流出口水。惹得一旁的宫女掩嘴浅笑。
刘可嫣道:“通通给本宫出去!本宫和驸马爷不需人伺候!”
一宫女上前行礼:“有请公主驸马爷饮交杯酒!饮罢交杯酒奴婢们方可离开!”
“赶紧盛上来!”新娘一副迫不及待的猴急模样,本该猴急的新郎反倒不急不躁,一副从容之态。兴许这也是大多数顶级棋手必备的素质。
杨慕哲刘可嫣饮完交杯酒,一众宫女全被刘可嫣赶出大殿。四公主刘可嫣还特意细心地拨上门闩。
杨慕哲走到门边,拦腰抱起刘可嫣,低眸对着刘可嫣那双眸中的一鸿秋水,戏谑地问:“角落里都搜遍了?”
刘可嫣傻乎乎得意洋洋地道:“没人了!”
杨慕哲坏笑道:“怕动静太大了么?”
刘可嫣小拳拳朝杨慕哲问候过来:“文博哥哥太坏了!”
“从今往后,哥哥对你使坏是有法律保障的了。”杨慕哲将刘可嫣往柔软的大床上一扔,放下罗帐。
“还没灭灯呢!”
“想瞧见你的幸福!”
……
皇家酒楼萧陌尘房里,柳含烟自暗香手中接过汤药道:“我来就好。”
“小心,烫手,”萧陌尘反而替柳含烟操心,“放床头柜上便可,我自己来。”
柳含烟小抿一口,说道:“是有点,我替你吹吹。”
“药不能乱尝,傻丫头,你当这是品茶么?放下我自己喝。”萧陌尘温声细语道。
柳含烟不听,嘟着小嘴往药碗里轻轻吹气,萧陌尘的心就一直悬着,担心她会随时打翻药碗。
“你就安心让本姑娘伺候你吧!”柳含烟浅笑,“本姑娘也就对你有此耐性,对别人,本姑娘还不乐意呢。”
柳含烟吹了一会,再抿一口,将勺子盛了药汤伸到萧陌尘嘴边:“可以了。”
“姑奶奶,我自己来吧,弄得我跟生活不能自理似的。我手脚没残呢。”萧陌尘抿了药说。
“你是伤员,有人伺候你就好生配合着,拿出你伤员该有的样子。”柳含烟执药勺的手又伸过来。
“好,我配合。有柳大美人的倾力呵护,本公子不胜荣幸!”萧陌尘喝下药道。
“知道就好。”柳含烟素手盛了一勺药又伸向萧陌尘。
柳含烟伺候萧陌尘喝完药,又拿帕子替他擦净嘴角的药汁,将药碗和帕子递给暗香,心里美美的,感觉成就了一桩丰功伟业。
柳含烟稍稍停歇,见萧陌尘额头冒汗了,便拿了把小圆绸扇替萧陌尘轻轻扇着。
“舒服不?”柳含烟邀功。
“诚惶诚恐,胆战心惊,”萧陌尘说道,“妹妹快去歇息了,跟暗香抢着活干、伺候我一整天,早该累坏了。”
“不累,再陪你说会儿话。”柳含烟温柔笑道。
……
“姑娘,都这么晚了,还逼着人学棋,还让不让人歇息。”
“谁让你跟暗香姐姐、冷香姐姐下棋老输,你输棋,本姑娘面上也无光。”
“奴婢伺候好主子才是本分,展现才华不是奴婢们的使命。”
“碧荷姐姐,你今儿不把马七步擒士学会,今儿个就别想休息。”
萧雅尘房里,小魔头萧雅尘逼着侍女碧荷跟自己苦练象棋基本功,萧雅尘先从例胜例和教起。
碧荷对象棋缺乏热情,内在动力不足,学起来很是被动,学习进展迟缓,一个单马擒士雅尘教了几次碧荷也没学会。
萧雅尘苦思对策想刺激碧荷的习艺热情。
萧雅尘问道:“姐姐最喜欢什么?”
“姑娘。”碧荷不假思索的回答。
本是极寻常的一句话竟把萧雅尘弄哭了:“姐姐对我最好了。”
碧荷赶紧跑过来替她擦眼泪:“我的祖宗,奴婢不对您好,奴婢该对谁好嘛。”
“那除了本姑娘,你最喜欢什么?”
“三夫人。”碧荷想了想道。
“除了人以外呢?”
“银子。”碧荷咯咯笑道。
“对了嘛,”碧荷道,“往后碧荷姐姐的棋力若每提高一层,本姑娘都有赏。”
“真的?那您再把单马七步擒士好好教奴婢,适才奴婢没仔细听。”
萧雅尘于是将单马七步擒士替碧荷再摆了一遍,碧荷很快便学会了。
“姑娘,您再教点别的。”物质激励果然管用,碧荷学棋上瘾了。
萧雅尘打着呵欠道:“今日晚了,该歇息了。”
“好姑娘,只教一例。”
“你个蹄子,还让不让本姑娘歇息了!”
……
叶已姗房里,暮雨伺候叶已姗洗完头,叶已姗孩子气地嚷道:“我要喝酒!”
暮雨出去一会儿便弄来点酥花生米和一瓶红酒。
叶已姗披散着滴水的发丝,吃着酥花生米,喝着闷酒。暮雨在一旁小心伺候着。
“朝云回金区了,你去将韩公子屋里的窗帘换了!”叶已姗道。
“好!奴婢这就去办!”
……
“韩公子,三夫人让奴婢替韩公子换窗帘。”暮雨敲开韩承旭的房门,向韩承旭道明来意。
“那就有劳姐姐了,你三夫人睡下了么?”
“没有,刚洗了头,这会儿正喝闷酒呢!”
“我去瞧瞧!”韩承旭道。
……
韩承旭拎了“落霞”剑和叶已姗的发簪,推开叶已姗的房门。
“都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叶已姗抬眸瞄一眼韩承旭,继续喝酒。
“陪你喝酒!”韩承旭把“落霞”剑和发簪放在茶几上。
叶已姗瞧瞧“落霞”剑和发簪,回想起打雷时的情形,脸上隐隐发烫,她抬眸瞧见韩承旭似笑非笑的表情,嗔道:“不许笑!”
韩承旭笑了:“姗姐成霸道女王了啊,哪有不让人笑的道理。翻遍世间所有律法,都没有不让人笑的这一条。”
叶已姗站起身,韩承旭轻碰了叶已姗的手臂,柔声道:“我自己拿。”
叶已姗美眸圆睁:“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去拿什么你也知道?”
韩承旭去拿了个杯子,往叶已姗身前一放,淡然道:“只因你是我姗姐!看什么?今日才认识我么?”
叶已姗拿起酒瓶望空杯子里倒酒:“我是越来越不认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