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是冤枉的,还请皇上明察。民女被人下了药,在宫宴上只觉体热、头晕,婢女扶民女出去的时候,民女已然神智不甚清楚。请皇上明察。”沈茹欣重重的磕着头说道,她清丽的面容上布满泪痕,满是委屈之色。
“待皇后娘娘发现之时,太子已然晕了过去,民女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为何会如此。清白对女儿家如此重要,小女定不会用自己的清白去设计于人的。”说着重重的在地上重复的磕着头。
方才宫宴之上,沈茹欣觉得体热难耐,故让婢女扶她去室外透透气。哪知出了卿月楼却有人将婢女打昏,从背后将她的眼睛蒙住,还以她的性命威胁她不许多言,她惜命的紧,别无他法,只得答应。
只是当是她浑身难受至极,如万蚁啃噬,又如在火上炙烤,燥热自体内不断喷涌而出。
那人将她蒙眼扛起就走,不一会她被扔到一个柔软的垫子上。四下寂静无声,她百般不适、燥热不安,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只听得门“吱呀”响了一声。
一人将她蒙眼之布揭开,只见亮眼的明黄色入眼,“欣儿,欣儿,你怎么了?”
“太子殿下!”她仿似看到了救星一般,都不知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娇媚无比,仿似春水漾出一般。她不自知的用手摸着太子的衣服,身体也不由自主贴了上去,仿似这样方能好受一些。
太子只觉心神一荡,这沈茹欣倒是媚骨天成,大家闺秀浪起来倒是比青楼名妓还要风流迫人。
看沈茹欣如此情态,作为情场老手的太子怎会不晓得,她定是中了*。
“乖,我会轻点儿的,其实我也不愿委屈你,只是你这药必须这样解。”太子一边快速的解开沈茹欣的衣服,一边在她耳边说道。
只是耳边这气息一吐入沈茹欣的耳朵,她体内的灼热仿似更加猛烈,她用小手更加用力的扯着太子的衣服,又似不甘心一般往太子衣襟里探去,摸到了太子壮实的胸膛。
太子不能自制的用力扯掉沈茹欣身上的外衫、裙袍、肚兜,顷刻间,沈茹欣身上已然一丝全无。
太子眼睛发直,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不耐烦的脱掉,嘴唇在沈茹欣亮白的肌肤上用力的亲吻着。
少倾,沈茹欣白皙的皮肤上细密布着好些青紫色痕迹,星星点点若绚烂的夕颜花一般,只为瞬间绽放。
沈茹欣“啊”高喊一声,拥着太子后背的双手用力,指甲嵌入太子的皮肉之中,鲜血微微有些流出。太子仿似不知疼。两人疯狂的舞动着,冲上云端。
太子略微有些疲累,沈茹欣却媚眼如丝,小手在太子身上来回抚摸着,双唇用力吻着太子的嘴唇,唇齿相交,扰乱了一池春水。
两人一次又一次享受酣畅淋漓的感觉。
忽的,太子一个惊厥,竟然生生昏了过去。“啊”沈茹欣大叫一声。
“啪”随着一声巨大的推门声,皇后竟然带着一群宫女冲了进来,沈茹欣见状赶紧拿起被子,将身子掩入被子里。
“皇儿,皇儿,你怎么了?”皇后惊呼道。“快传太医。”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在沈茹欣的脸上,“你个贱人,还不快说,你做了什么好事!”
沈茹欣此刻狼狈至极,一丝不挂的她不敢起身,发丝散乱,不住的摇头,“民女只是中了*,太子在帮民女,民女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皇后垂眼看她,也看到了床单上那抹刺目的红痕。“来人,将她压下去看管起来。”
沈茹欣觉得自己太冤枉了,自己中了*,太子帮助她解药,却没想到太子却马上风了。只是这药是谁下的,她一直想不出来。她也曾怀疑过太子,可是又一想太子眼下的情形,她否定了这个念头。况且太子要是真的对她有意,也不需要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她也定是愿意的。
故而她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谁下的药,意欲如何。
她还在不住的磕着头,皇上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让人将她制止住。
“皇上,这沈茹欣说她中了药,可是刚刚太医已为她看过,并无中药迹象。”皇后说道。
“爱卿。”皇上有些无奈,欲言又止,摆摆手,说道“其他人都退下吧。”
屋里只有北冥悠,沈伯涛二人。
“师弟,你那女儿怕是中了有心人的算计,将太子也算计进去了。太子现在昏迷不醒,是……。”皇上言语一顿,犹疑了一会,还是说道。
“是马上风。”
沈伯涛面上一惊,倒吸一口凉气,怎会如此?
“现在长乐宫已经封锁消息,当不会有人知道,太医说这些年来,太子的身子有些掏空了,方才会发生如此情形。不过并不甚严重,估计昏睡个把时辰就行了。”
“臣有罪,教女无方,伤了太子,还请皇上降罪。”
“哎,太子什么样子,她们都想瞒着我,不想让我知道。可是北冥国街知巷闻的事情,我怎会不知,眠花宿柳,府中侍妾众多,于男女之事从不节制,更有甚者还会强抢良家妇女。”
说着北冥悠用力的闭了闭眼睛,摇头道。“我只是不愿去理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臣……”
“稍后,我会为太子赐婚。因发生了此事,又伤了太子,沈茹欣我会许以太子侧妃之位,只是皇后那里,怕是你女儿不好应对,日后还需好好维系。如皇后心中之火不灭,恐生事端。”
“臣谢过皇上。”
“哎,你我师兄弟,大可不必如此,我都说了多少回,你都不听。我现在身子越发不好,念儿还得靠你辅佐。”北冥悠身体有些轻微的晃动。
“皇上,万万要保重身体。”沈伯涛面有急色,上前想扶住皇上。
“好了,无碍的,沈仙儿……”北冥悠想问又不知如何问起,“算了,退下吧”一脸疲色摆摆手道。
沈伯涛行礼躬身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