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一走，办公室一下酒变得空荡了很多。顾清坐在自己的桌子前，发狠的抽着烟。
“把窗户都打开。”他语气很凶，站在门口的李莎莎被吓得哆嗦了两下，颤巍巍的跑进来把窗户都打开。
今天难得出了太阳，现在这个时候正是阳光最浓烈的时候，平日里猖獗的寒风都消了气焰，只能给这骄阳当个配角。
李莎莎站在窗口，炙热的阳光把脸烤得暖暖的，即便是闭着眼，都能感受到眼皮处强烈的虹膜被暖光盖住的燥热。
不一会，她的脸就被烤得发烫。李莎莎转过身，伸手搓了搓自己发烫的脸，有些畏惧的看向坐在书桌前，不停抽烟的顾清。
书桌前的窗帘没有拉开。银灰色的窗帘隔绝了所有的光线，把它身后的所有空间都笼罩在灰暗里。在这样一个敞亮的房间里，顾清书桌前的灰暗最是显眼。偏偏他目光还直直的盯着一个地方，满是阴霾的脸，让这个即使被光线笼罩的房间都冒着寒气。
地上是刚刚凯杰泼的咖啡，黄褐色的液体歪歪曲曲的在地板上，咖啡豆打磨出来的咖啡是极香醇的，沸腾的味道和香烟的味道纠缠在空气里，吸入喉腔竟叫人辣得要掉出眼泪来。
“总裁……”李莎莎犹豫的看了口。
“我们要不要找人去保护一下素素她们。”她小心翼翼的问。
方才金秘书说的话定然不是玩笑话，那样认真的神情让人不自觉地毛骨悚然。
“怎么保护。”顾清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语气很是淡漠。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出去吧。把陆三叫进来。”顾清也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冷漠过分了些，他扭过头，看向窗外。灰色的窗帘把这里外的风景都隔绝了起来，着实让人有被蒙住的感觉。
李莎莎点点头，走出来办公室。其实对于她来说，顾清刚才的话并没有给她造成什么影响。她好歹也跟了顾清这么多年，若是没有将他脾性摸准，她也没法子相安无事的在集团里工作这么多年。
职场怎么就不是战场呢？特别是总裁秘书这样一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职位，你无论是否用心，其他的人总会有恰当的理由来解释你为什么会升职，为什么会一直在老板面前如此吃香。
看模样李莎莎还是稚嫩年轻的，若是不化妆就跟刚出校的大学生一样。她有婴儿肥，模样并算不上多么让人惊艳，但也是能称得上清秀的。这样没有攻击性的面孔，在这样竞争强烈的环境里实在不具备什么攻击性。
谁又能知道，就是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人成了留在顾清身边最久的人。李莎莎在公司里人缘是极不错的，冲她这个身份，人前人后都有很多人恭维她，走到哪里都还算过得去。加上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