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它付水流殇,任它韶华不在,纵然尘世太多无奈,纵然回首一片破败,给心放置一块绿苔,把悲伤全数掩埋,只为等一个缘字,便独守一季彼岸花开。轻闭轩窗,帘外月华轻柔,帐下幽梦深处,是谁桃花泛面翩翩走来,携款款深情浅露眉黛?轻轻的一伸手,便触到你的裙带,倘若真是不期而遇,那么,我愿守你千载。
“你会不会给我打电话。”乔素素在那头问。
“会。”
“那你会不会来见我?”
“会。”
电话那头乔素素却突然安静下来,
“怎么了。”顾清追问。
“那你会不会娶我。”她突然声音说得很大,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
顾清现在都能想到乔素素脸涨红的样子,一定很可爱。
可他还没说话,电话那头乔素素却突然哭了起来。声音越哭越大,哭得整个话筒都充满了噪音,还有些刺耳。顾清发现自己拿得话筒突然疯狂得冒水,像是要发洪水一般。
他惊慌极了,水一下就淹没了屋子,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盖过了头。窒息感一下迎面扑来。
“哈哈”又是一个噩梦。顾清已经反复开始做这样得一个梦,像是无止境得一般。
总想用虔诚的祈盼,寻望红尘的彼岸,寻一场意外的相见。总想用最美的语言,触及你内心的柔软,许我一段更古不变的爱恋。总想用纤廋的笔尖,描绘你不老的容颜,呈现给你惊艳的画面。幻想为你闲撑一把雨伞,漫步古老的江南,寻一烟波渡口共放纸船,放走我们唯美的心愿。幻想每一个夜晚,新月都能柔撒楼兰,搂你入怀抚去我的疲倦。幻想每一个明天,都有你的陪伴,用我的唇触你的眉弯,我想每一个瞬间都是浪漫。
红尘轮转,能否还我前世夙愿,允诺我一句不老的誓言?剪韶华一段,去花开的转角,遇你最美的容颜。时光轻挽,捋丝丝爱恋藏于笔尖,匆匆一抬手,任一纸情愫泛滥。静处一隅,听一番清风细语,谁的倩影在我眸前柔动,掀起我心海的波澜?绕指缠绵,我于情海的沿线,放一只只用爱叠的小船,只需要你一闭眼,它们便会满载清欢,悄悄驶向你梦的港湾,看你懒懒安眠。
不知何时,窗外叶落花飘,冥冥之中扯碎了一地祈祷,于是,以为繁华深处,都是一片寂寥。蓦然一转身,才发现我们依旧未老,安稳仍需要我们慢慢去寻找?一踱步,垫起青春的脚跟,轻吻了光阴的额角,它以一个匆忙的微笑,点缀了几处清宁。倘若怀一颗菩提之心,抛开所有的烦恼,揽一帘烟雨袅绕,撑一把伞漫游小道,如此可否安好?都说江湖很大,然而我们未必渺小,悄悄拾红尘中的情调,去灵魂的另一个地方,与你逍遥?
闯进一方夜色,凝望了星影交错,一阙轻歌,撕破了夜的静寂,深深的一口呼吸,清澈了我的回忆。绕过俗世的混杂,撑一把纸伞,再次走入缠绵的雨季,搁下昔日婉约的步调,于红尘渡口寻望等候。悄悄的一回眸,隔着烟雨的轻柔,痴望你的美丽。不曾与谁欣然相遇,更不曾许诺谁生死相许。然而此时此刻,我只想裁剪我生命中最美的光阴,织一件华丽的嫁衣,绣丝丝爱意,携柔情满满送你。你可愿朱唇轻启,允我柔语一句,管它江湖路长人海茫茫,未来的风景有我有你?
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会带着一种缅怀的期待,同时也会有着一点淡淡忧伤的情怀,遇到他的时候总显得很紧张,很担心自己哪里打扮的不够好,总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每当跟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时候,心中仿佛有很多的话,想对着他诉说。然而,每次一开口,都变成了言不由衷的话语,担心一旦说了那些感伤的话,自己会先忍不住的落泪,这不是我的假装,只是我经历过分离,习惯了伪装,或者是本能的自我保护。
如今顾清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很认真的去爱一个人,觉得所有的方式都在那一场雨夜里的挥手,化为了毫无价值。蹲在雨中,抱着双膝的我,只学会了悲伤的情绪。
在漫长的一段时间里,他和乔素素一直重复的过着,那种忧伤,忧郁的日子,虽然自己已经想清楚,想明白,也懂得了,但是却总是会缅怀曾经爱的那么冲动。
每次听到有人在说那些甜蜜,幸福,悲伤,痛苦的回忆的时候,就会莫名的变得很严肃。或许,这样经历你曾经也有过,但现在也一直都在过着这样的回忆。
回忆是就像一个牢笼一样,把所有的经历都困在里面。然而,我们却没有一把可以释放它的钥匙。只能在走过的岁月里,任时间把这些回忆,一点一点的稀释。
“我想问问她得消息。”这通深夜得电话拨得有些突然。可他能想到得也只有姜蓓。
“对不起,我也还不知道。”姜蓓得语气充满了歉意。
她理解顾清得心情,可是她也无能为力。
有时候,太过的咬紧牙齿,我知道会崩断,但是只能选择吞下去;有时候,紧紧握住的双手,会破裂流血,然而只能让它流下去;有时候,太过执着的追求,真的会受伤,却只能这样一直的痛下去。或许,有一天会发现,其实痛也是一种幸福。
许多时候我们难以的割舍的,是对一种温暖的依赖,然而总有一天这样温暖,会离去的,那时的我们瞬间会变的很无助,甚至变的很孤独落寞。所以,人总要学会长大的,再多的经历,也只是人生的点缀,再美的景色,也只是人生的陪衬,再精彩的生活,也只是人生的过客。
不自觉的,顾清拨通了陆三的电话,他实在受不了,这种被反复煎熬的感觉,像是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嗜咬,心力交瘁。
“派人去美国,找到裴楼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