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以寂寞为诱饵往往在深夜统统跑出来悬浮在脑海中飘摇,于是选择酒精或者香烟来麻醉紧绷的脆弱神经牵引下的灵魂。
夜幕笼罩,城市无奈地露出繁华,灯红酒绿,汽笛不绝。人们似乎习惯了这种夜晚,显得多么可笑,又令人怜悯。
在静静的夜里,静听着街道上快速飞奔的车子与地面激烈摩擦的声响,那声音,如同呼啸过耳的子弹,刺破余黑,在昏暗的灯影下划出优美的曲线。
顾清坐在书房里,只开了一盏小灯,暗黄的灯光下衬得他的轮廓如同刀削一般深刻。他的手指放在桌子上一下一下的敲打着,像是在算什么,又想是在等待着什么。
“咚咚咚……”有人敲门。
“进来。”顾清的手停止了敲打,目光看向门口处。
“阿清少爷,西与那边出事了。”陆三穿着一件灰色的大衣,走到顾清的桌前,一脸凝重。
“接着说。”
“西与和裴先生被玛丽亚医院的值守兵拘留了,说他们涉嫌杀人。”
“医院死人了?谁死了!?”顾清语气有些慌。
“西与说,他们去监控室想要调取监控的时候,里面的工作人员都死了。”陆三沉声说道。
“为什么要去调取监控?”顾清的眉头蹙成了一块。
“他们到了玛丽亚医院以后发现病房里只有乔小姐一个人,而一同的裴辛还有一名护工都不知去向。裴楼告诉西与,他和裴辛又几日都没联系过呢了,还有些据两名医生回忆,乔小姐病房里的两个人于三天前离开了医院后就没有再回来。”陆三将自己从西与那里的到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岁月无常是过客,得失成败都是得,聚散悲和是浮云,悲欢之间是苦乐,情爱之间是取暖,真诚之间是无言。
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在生命的起点一路跋涉,爱与恨,得与失,尝尽风尘里的悲欢离合。往往走的最急的是最美的风景,伤的最深的是最真的感情。命运的精彩不在轰轰烈烈,经历时的味,伤心时的泪,开心时的醉,都是因珍惜而拥有,因收获而懂得,因追求而可贵,因爱过而无悔。
风雨的洗礼或艰辛,或苦涩,因为用心了只有懂得,只有值得;悲欢离合或无奈,或不舍,因为经历了只有执着,只有收获。
尘世之美,需要心灵去扑捉。永怀感恩之心收藏点滴快乐。远离的,不是脚步而是时间;飘洒的,不是心情而是唯美。沉淀喜悦才是真谛,拥抱幸福才是永恒。惟有感怀,无悔人生。
人生如一历程,悲欢离合,阴晴圆缺。生命的痛苦,源于活得太清楚了,但求一醉,难得糊涂,微笑就好。人生聚散如浮萍,源于执着的太多了,但求放下,知足就好。
无所谓失去,有些人只能缅怀,有些事只能回忆,生命中已经过去的岁月谁都无能为力,只是经过而已;无所谓失去,有点时候失去比拥有更踏实。阳光里有暧昧也有模糊,何不微笑的去面对,学会坦然学会顺其自然。一份懂得一份收获,无缘别强求,无份别挽留,一份珍藏一份跋涉,只是经验而已。
人生没有完美,只有美丽的残缺。昨天留下的,只是淡淡的沉香。明天是否拥有,还需背起行囊,满心期待在路上。岁月年轮如烟火,刹那芳华璀璨着你我,温润了光阴让生命更鲜活。人生意义在于自己把握,不是一辈子的人,不说一辈子的话,不勉强,能放下。
那些倔强又违心的话,总是可以轻易地说出口,而那些甜言却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表达。
怕一片真心被辜负,反而会打破之前关系的平衡,于是很多真心话便以玩笑的口吻说出,一边期盼着他能够给予回应,一边又讲着我和你开玩笑呢,以此来掩盖心底的失落。
“裴辛不见了?他在国难道都是住在医院里面的吗。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像一团乱糊一样。”顾清的语气里已经隐隐有了责怪的意思。
他的责怪是冲着裴楼的。自打他同意乔素素去国治疗,裴楼防他就像是在防备外人一样,弄得他很为难。
“阿清少爷,还有一件事,东尼那边的货到了。”陆三的声音说得很小,像是他说得这件事极不能见光一样。
“什么时候到的?”顾清转头。
“今天下午。跟着公司的货物一起运过来的。”
“你亲自去一趟玛丽亚医院,把这件事给我处理好。”人顾清揉着自己吃痛的太阳穴,神经一跳一跳的疼。
“我亲自去,那这边……”陆三有些不愿意,现在顾清身边也是一团乱,很多东西都是他直接接手的。现在他除了睡觉,其他时候恨不得将自己分成好多瓣,同时来处理这些事情。
“你先去,一定要快速解决。”顾清望着陆三,目光坚定。
“前两天老江给我打电话,说是希望把基地撤出来,春天要来了,金启打算把那一块都整理一下,打算加个训练场。”
“训练场。老宅不缺训练场呀。”陆三一脸不解。老宅修在郊区,傍山而居,面积十分宽广,那里需要用花园里面的位置来做训练场,这未免也太滑稽了。
“即使这次不是这个理由,下次也会是另外一个理由,他们早就看那个园子不顺眼了。这些年荒废成那样不就说明了吗?哈哈,可笑,人死了,对他生前住过的东西都还会顾及。”顾清说着说着便冷笑起来。
“老爷之前住的宅子不是被翻修就是拆了,连他亲手修整的那间花赏房都变成了杂物间。”陆三的语气里很是落寞。
顾清放在书桌上的手已经收成了拳头,隐隐还能看见暴起的青筋。
“没关系的,他们拿出去多少,我就让他们吐出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