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起和方子皓的第一次，那是方子皓的生日，而自己就是为他精心准备的礼物。他们好奇、紧张、小心翼翼，她还记得那如同天地初开的剧烈疼痛以及之后的欢愉，那时她想的是一生一世。袅袅的热气包围着萧彤，红晕如同娇艳的玫瑰在脸上盛、开。手指沿着身体游过饱满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一直到达秘密花园，那片柔软里包裹着的是年轻生命里的不甘寂寞。
洗完澡乔素素下了楼，躺在沙发上看电视。顾清端着水果走过来在她旁边坐下，乔素素索性把头枕在顾清腿上，顾清把她的头发亲爱地弄弄乱。很久，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乔素素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样的时刻，那么舒适自然，这是她很久以前有过却又丢失了许久的感觉，是属于恋人间的亲密无间。就为这样的一刻，这样的感觉，她都应该感谢顾清。
“能给我看看小然的照片吗？”
乔素素感觉到顾清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拿出了手机。照片上的女孩有着可爱的圆脸，细长的眉毛，深黑的眼睛泉水般清澈，齐肩的长发和裙角随风飘起，像是邻家可爱的小妹妹。
“真的很讨人喜欢，”乔素素由衷赞叹道，“她叫什么名字？”
“吕欣然。”
“名字也好听。”乔素素说着把手机还给了顾清。顾清趁势换了个姿势，曲起右腿，左腿搭在面前的茶几上。乔素素也翻过身，双手抱顾清的膝盖，头抵在手上，满是洗发水香味的头发柔顺的披散着遮住了脸。
“生离和死别哪个更不幸呢？”乔素素问道。
顾清温柔的抚摸着乔素素的长发，然后很轻柔地吻了吻乔素素的额头“都是失去，同样不幸。”
乔素素笑笑没有答话，手抱的更紧了。顾清继续抚摸着乔素素的长发，无声地笑了。乔素素的感觉他也有，就像是很久之前跟小然在一起，像呼吸一样自然而又自在。乔素素就像是上帝的礼物，是为了弥补他曾经的失去。也许要拯救顾氏未必要和唐氏联姻，也许萧彤是老天给他的第二次机会，他应该娶这个女孩为妻，他们结婚之后会像很多相爱的夫妻那样幸福……无数的念头在顾清的脑中闪过，他惊奇的发现因为乔素素他对未来有了美好的期待。
顾清低下头看着乔素素，乔素素也抬起头看向他，琥珀色的眸子月光般温柔。顾清头抵在乔素素的头上，几乎是在耳语：“素素，在这之前我没想过会喜欢上你，在这之后我也不会后悔喜欢上你。”
乔素素很用力地点点头，泪又流下来。
顾清为她擦去泪水“真是个爱哭的丫头，别哭，我最见不得女孩哭。”
“我只是觉得……很幸福。”
“不如……我们结婚吧。”
乔素素愣了一下，她在辨别顾清是玩笑还是在认真。结婚，顾清从没想过也不敢想。他们的世界那么不同。此刻他们可以毫无顾忌的抛开世俗的一切，像一对真正的恋人拥抱彼此。但只要离开这里，他们就会有截然不同的生活，那时她还有勇气这样拥抱他，与他促膝而谈吗？乔素素质问着自己，冷静下来。
“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