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凡在房间里摸索半响,田恬和严清易都觉得看着他无聊,自觉当着吃瓜群众。
白洛凡恢复正常,从门口理着衣服过来,十分优越地与他们说:“别吃完,剩下的都是我的了。”
说着,将几个盘子里的点心倒到一个盘中,堆叠许多,很稳地拿起来到一旁去吃。
“你忙完了?”田恬十分好奇,“你刚才在干什么?”
“此事不宜与人言。万事皆有诸法,明晰透彻不易,探究其表有究。事情总会有端倪。”白洛凡一副高深莫测。“我不出去吃饭了。还是叫人把饭菜拿到我房里吧。”
说着,白洛凡带着一碟的点心去书房翻书,见刚才那本书落在床上,又匆匆地回去拿。
“大师...”严清易想问他他在忙活什么,是他问,白洛凡总该会说的。
田恬制止了他,“他一时半会不会从那状态回神,我们还是先走吧。”
“他经常如此?”
“经常发疯。”田恬确定。“就是今天疯得特别厉害。”
严清易自觉没趣,也跟她出去。
严清易问田恬:“大师说我有道心。皇嫂觉得如何?”严清易实在搞不懂白洛凡在干什么,田恬毕竟和他相处得久,关系也不坏,或许能从她口中得知一些事情。
田恬看他,没看出来什么道心。
“皇嫂觉得我和这位大师心心相惜吗?”严清易直言不讳。
田恬觉得没趣,“我觉得吧,王爷,你们挺像的。或许是因为有共通处,他才会说你有道心,毕竟性情相同,也会看错,会被认为是十之**相同,但其实就是有些一样。不能说你有道心。”
田恬就没看出了他有什么心的,但他们确实挺像,“狗眼看人低”。
“我们像?”严清易心里一激灵,这么说他收服白洛凡是有希望的,就是苦恼的是,他只在大明待几个月。
“一只野鸡,一只孔雀。挺像。”说着田恬就快步走,怕被打。
严清易是个文质彬彬的人,有大事不计较她怎么比喻,何况她还叫白洛凡师弟:“皇嫂,此话何解?”
“野鸡是形容白洛凡,他高傲得很,又野,就像野鸡。你也高傲得很,养家皇亲贵族的家里,娇贵,是孔雀。外表都挺好看,这也很像。野**,咕咕咕地叫不停,雄赳赳气昂昂。孔雀矜贵;毕竟矜贵,内里没什么东西,外表华丽好看,也只是好看而已。白洛凡修道,你不修道,还是有区别的。”
听的人听得认真,仔细想想是这么回事。没想到她一个女子,形容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再如何说孔雀也比山鸡好,当孔雀自然比当山鸡来得让人接受。
“皇嫂说得像那么回事。”
“皇嫂,我还有一事想请教你。”严清易想到虚眉的事,他走得蹊跷。严烙天下没一统他怎么就走了?他也琢磨过方尚失势,但那个位子还在,威胁还在,不可能就这么没了隐患,天下也不可能就如此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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