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文方面是事情是处理剩余的纸条,和文书。他房间内存屯的纸条和文书挺多。除此之外,期间书写的纸条也许多,常大常二负责剩余纸条、文书内容的分册入列。严烙留下的纸条、文书都是记录需要的事情,田恬不会官言,也不识这些绕绕叨叨的事情,原本是常大常二记录,后来他看田恬只会在端茶送水,就叫她去记这些。
他们忙到深夜才完成。剩下的文书被常大常二搬去烧了。
严烙看了一夜的剩余在房内文书、纸条,等出去散心后再回房里,只剩田恬拿着把带墨水的毛笔趴在桌上睡觉。
他扫开她脸上的碎发,向着外面的脸被画着一笔,她的笔架在搭着头的另一只手上,手黑了,墨汁有些滴到下头的册子。
他拂开她脸上的碎发,又掉下来,拂开她额头的碎发,手指便搭在她头发间,细细地看着她的睡颜,他去勾她的轮廓,碎发又掉了下来,注意她是否会醒,却并不提心吊胆。
此时应该有首歌,唱这宁静安详,歌静谧祥和。
田恬抽了一下鼻子,严烙从她的睡颜中回神。把她的碎发压到耳朵后,拿出手上的笔砚台上,淡淡地出去取水给她擦脸。
她睡得很死。被抱到床上还不知道,“严烙,你很像尉迟默格。”
田恬说着,他愣在卧室前。“尉迟默格是谁?”
田恬是睡的,不能回答他。严烙又起脚把她放到床头,拿过水给她擦脸擦手。之后让她睡到床上给她盖上他盖的被子。
严烙看着她,叹口气,却不说话。
时间不早,他看了会书,之后像田恬一样睡在了上面。
第二日,常大常二侍候完严烙的早饭,拿走昨晚田恬做的册子便被放假了。这册子记录的是各大势力的分布图和人员,事关重大,丢失了虽还会再次得到这些情报,也会费些时间,被别有用心的人得知他们所知道的情况,麻烦就更大。几本册子作为战时所需,必须亲自送回宫里。
陈及雨来请严烙时,田恬还在睡觉,白行偲的事情涉及到田恬,她必须去,严烙让他们等等,下午再过去,柳公叔不慎撞翻了旁边的烧火架子,哐当一声,田恬被惊醒了。
现在不是醒了?
严烙看了柳公叔一眼,柳公叔忙拜:“皇上恕罪。”
事有轻重缓急,关于虚眉的事,只大不小,田恬虽然是皇帝的女人,皇帝也放心在她身上,但关于虚眉,一个女人睡多久睡得好不好算什么?何况虚眉待她不薄,她也是信奉虚眉大师中的一份子,那就该承担她的责任。
严烙进屋,田恬果然醒了。
“你醒了?”严烙脸色不好。
田恬知道要去见白洛凡打听虚眉如何减轻责罚的事时,也不敢怠慢。她匆匆洗漱,便和严烙几人走了。到白洛凡房间时,白洛凡的专属侍女在侍候白洛凡和严清易,严清易今天一早就跑过来给白洛凡请安。
顺便打听一下虚眉的事情,以防严烙他们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的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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