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知道Saber不太讨喜,不过,果然是不出吉尔没留言么?
所以,那啥,不要怪我让小鱿鱼刺了某吉一枪。
不许丢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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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信任”,其实是一种很模糊的概念。
——但是,我从来没有如此深刻的感知到,他是信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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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才一段时间没见,吉尔伽美什这个家伙的个性怎么越来越霸道了啊!
过去只不过是直接上锁链然后占占口头上的便宜而已,现在怎么……怎么开始动起手来了啊?!
——就许你的吐槽能力进步,却不允许别人能力升级么?
我说,这根本就不能算是进步而是退步好不好啊喂!
——怎么说呢?
所谓“君子动口小人动手”!脑力进化才是人类正确的进化路线啊!这样动手算什么啊口胡!
——能允许我插一句否?吉尔伽美什他算是君子?
呃……
——所以,你能指望他那啥啥么?
好吧,当我什么都没说……
忙着和里人格相互吐槽的直接后果就是忘记去留意周围的环境了,所以当被某个压根就不知道“怜香惜玉”为何物的家伙丢到地上的时候,我非常丢脸的轻叫出声:“痛!”
当然痛了。
因为天之锁就在身上所以没有办法及时调整姿势,所以几乎可以算是整个人都摔在了坚硬的花岗岩地面上——然后肩膀还撞到了另外一边的花坛上。
“痛?原来你也知道痛啊。”
一贯的带着讽刺口味的戏谑语调响在了我的耳边,下一刻身上的天之锁就消失不见了。
“废话了不是!虽然现在是英灵之身,但是对于痛觉什么的感应确是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啊!我又不像你那样有着神血血统!”
揉了揉撞疼的肩膀,我咕哝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看着眼前的某个家伙皱眉,“我说吉尔,你不觉得你的这身铠甲,真得很……”
虽然并不能说和他的形象不搭,但是就这么金光闪闪的往那边一站……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哪里跑来的暴发户在那边炫耀呢。
虽然说是渗入了一些别的秘密金属,但是还是可以判断出来那身铠甲至少有九成的真金在里面——的确,这么做对魔力确实可以提高很多,但是真是……太奢侈了!
“这套么?”
火榴石色的眼扫过了自己身上的铠甲之后,下一秒某个家伙已经一副不在意的神态,解除了他的那身概念武装,“是乌尔战败后呈上的战败赔礼,本来放在宝库里没有动,不过到了这个时代后似乎就开始自己进化了。”
“你的金钱运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大。”
以不算太过挑剔的目光扫过了吉尔身上那身看起来很合适的黑色休闲衫,然后黑线的在旁边发现了还没有剪去的“阿迪达斯”的崭新标签,“不过我有个问题……你哪里来的钱?你的Master给你的么?”
“笑话,本王是需要仆人施舍的人么?”
然后一点也不意外的被赏了一记冷瞪,“不过是在外面逛街的时候,路上飘来了一张什么‘六合彩票’正好到我手上,之后让远坂那个家伙去兑奖,发现中了特等奖。怎么?有意见么?”
“……”
我默了,然后非常努力的按压下自己此刻想打劫某人的念头。
废话了不是?我可不想打劫不成反被打劫。
(天音:小鱿鱼,你真的很有自制了,要知道我自己写到这里的时候,想打劫某个家伙的念头简直就是挥之不去。)
该死的A级黄金律还有同样A级的幸运,我真得真得是眼红了。
——人比人,气死人么?没有记错的话你的幸运才只有C而已……
所以说,不要再提醒我这种天堑一样的差距了好不?!
“怎么不说话了?”
大概是见不得我保持沉默,某个人走进了我,然后挑起了一边的眉,“见到本王太过高兴,以至于说不出话来了么?女人。”
“不要女人女人的叫我,我有名字的好不?”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同时也解除了自己身上的概念武装然后坐到了一边的花坛边上,“雨宫·优。这个应该就是我的名字。”
“Yuu?”
似乎愣了一下之后,他念了一下我的名字,然后扯起了一边唇角,“你自己起的名字?比那个‘恩奇都’感觉要好多了。”
“不知道。我没有在乌鲁克生活之前的记忆,这个名字还是乌特纳比西丁告诉我的。”
我照实解释了一下后,呼出了一口气,抬起了头看向了夜空,“不过话说回来,没想到吉尔你也会被召唤到这里参加圣杯战争。我还以为已经拥有了与圣杯等同意义的‘王权’的你,会对这种事情完全没兴趣呢!”
反正有Ea在手上,要是他真不想被召唤,恐怕还真没有谁能召唤的到他。
不过,我没有问在我消失之后发生的事情——事实上,我觉得我也不需要去问。曾经发生过什么,姑且不说以某个家伙的骄傲会不会如实告诉我,就算是此刻知道了又能起什么作用呢?
所以,连自己真正的过去都已经选了了放弃的我,根本就不需要去知道那些。
说真的,在看过式的影像之后,我曾经设想过很多,如果那个金色英灵真得就是吉尔伽美什的话,再和他见面会出现什么样子的状况。
而事实证明,一切的设想,在事实的面前,都显得那么可笑。
如同呼吸一样自然而然的相处。
一如记忆之中的,那种带着戏谑的骄傲。
相处的态度和氛围,一点也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所有变质——仿佛那么长久的分离,于我于他,不过只是一觉醒来的程度罢了。
我明白他的骄傲,理解他的坚持。
而他,同样了解我。
其实根本,什么都没有改变,不是么?
看着吉尔伽美什,我是真真正正的,发自内心的扬起了唇角。
能够再重新见到你,真得太好了呢……
吉尔伽美什。
“即使变换了形式,属于本王的东西,即使没有用也始终都是属于本王的。没有本王的允许就想把他们拿走的人,本王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火榴石的眼似乎意有所指的扫了我一眼,不过语气还是那熟悉异常的倨傲,“不过,这个时代似乎也挺有趣的样子。”
“嗯?”
我有点诧异的看向了他,“我没听错吧?你觉得这个时代很有趣?”
说真的,这个感觉似乎有点不太符合他的一贯“讨厌人类”的论调呢。
“无法挽救的丑恶,但是就是这样才显出其中所蕴含的矛盾。不过随便怎样也好。本王所关心的,只是在这个世界中有没有值得加入到收藏之中去的宝物。”
双手环胸站在花坛前面靠近公园中心的地方,某个人如此大言不惭道。
“是哦是哦,那么祝愿你早点找到了。”
我随口敷衍着,然后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正在向着这里飞来,于是随即站起了身,“不过话说回来,你也是参战Servant倒是真有些麻烦呢。除非必要,就算是和Berserker再正面干上一架我也不想和你对上。”
“你这是在说本王不配当你的对手么?”
左眼因为某个家伙的怒气而瞬间抽疼了一下——啊啊说起来,这种疼痛感觉还真是有种怀念的味道啊……
“拜托!在乌鲁克我都和你打了多少次了?”
站到了他的身边,我忍不住再次翻了个白眼,“你的天之锁简直就是作弊!自取其辱的事情我可不想去做!”
{Lancer,你到底在做什么?!}
脑海中传来了凯奈斯的斥责声,而我则是皱起了眉:“只是见面的寒酸而已,我没有透露任何相关的资料。”
{那你为什么不战斗?}
“……”
我沉默了一下——确实,身为Servant的职责就是战斗,但是……要我和吉尔伽美什战斗么?!
{怎么?没话说了么?}
“今天他的战斗能力你应该也看过了不是么?我和他这种类型的英灵战斗没有胜算。”
大致猜出了凯奈斯打的是什么主意的我下意识的拒绝。
{Lancer,我以令咒命令你,杀死Archer!}
在这句话在我脑海中响起的瞬间,我僵住哪里身体,思维一片空白。
令咒。
对Servant而言是绝对的命令。
无论是多么了不起的英灵都不可能违抗令咒,而即使是有着极高对魔力Class的Saber,在对魔力等级为A的情况下,最多只能做到和令咒相抗衡。
而我的对魔力等级,只有B。
所以此刻的我,已经没有自由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力——唯一能做的只有发出警告:“吉尔,闪开!”
银色的长枪出现在手中,在某个人微带诧异的目光中刺向了他的心脏。
被令咒束缚了的身体,已经不属于我个人所有。
只不过是作为Servant的冷酷无情的机器而已。
作为英灵而磨练出的所有技艺和能力,与我个人信仰无关被随意驱使,只用来执行Master至高无上的命令。
“快让开啊!”
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银枪刺破了他的没有任何遮挡的左肋——不过还好因为之前的一声提示,他避开了要害。
血花飞溅。
作为英灵而流出的血,在脱离了身体之后就化成了魔法粒子消失在了空气之中,只剩下狰狞的伤口在我眼前晃动。
“可恶!你快走!”
集中了意识试图从侵蚀了身体的魔力中重新夺回对身体的控制权,但是效果仅仅只表现出了延缓了攻击的架势,好让某个人有可以逃脱的空隙,“快用王财里面的宝具离开!我被Master用了令咒!”
然后,那捂住了胸口伤口的人,在一阵金色的闪光中,从我的视野中消失。
再然后,身体的控制权,回来了。
我看向了手中的银枪,枪尖依旧闪亮,似乎完全看不出来,上面时候还残留着某个人的血。
“可恶!!!”
仿佛枪会烫手一样的立刻将它收回了印记之中,我恨恨的一拳砸在了身边的花坛之上――然后,花岗岩的花坛一角,崩溃了,“可恶可恶可恶啊啊啊啊!!!!!”
虽然说我的突然发难是原因之一。
但是吉尔伽美什对我没有任何的防范才是他受伤的最重要的原因。
也就是说,他是因为信任我,才会受这么重的伤。
但是,就是因为无比清晰的认知到了这一点,我才更加的无法释怀。
“可恶!Alchemy!”
越想越郁闷的我,直接一拳砸在了地面上,随后甩手就是一道风刃,将赶到了我身边负责监控的使魔一刀两段,“凯奈斯!!我和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