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风王之锤,就是Saber宝剑上的风王结界的定向释放,详情请去看Saber的相关资料,这里就不赘述了。
Caster暂时踢下场,艾因兹贝伦城堡中的剧情也快进,下面就该小鱿鱼换Master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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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讨厌麻烦的我是“天生劳碌命”?
——这是在开哪门子的玩笑啊掀桌!
、
似乎完全没有尽头,不断出现的魔怪群。
堆积如山的残骸、散落飞溅的内脏和浑浊不堪的体液相混合,被踢散、搅拌,形成比地狱还要可怕的混沌。
被火焰蒸腾而且的比腐臭还要刺鼻的魔怪脏器的气味,即使被风吹过也依旧像雾一样浓厚,充满这气息的空气,此刻已经和剧毒的瘴气没什么分别了——活着的人类,只要吸入大概就会肺部腐蚀而死。
“可恶!这些东西根本就杀不完!”
再次定向爆燃,轰出了一大片空地之后,我和Saber背靠背站在了一起,“Saber,有什么好提议么?”
“Lancer,这个时候破釜沉舟,要不要赌一赌看?”
似乎也有些忍受不了这种永无止境的消耗战,Saber微微转头看向了我。
“果然目标确定是那个家伙么……嗯,我倒是没什么意见。”
大概猜出了Saber的意思的我点了点头,“那么现在,允许我问一句,你的敏捷等级是多少?”
“是A。”
没有丝毫犹豫的,Saber报出了自己的属性。
“我是B+,如果拼爆发力的话,我应该比你要强。”
我稍微思索了一下后提议道,“Saber,你有那种可以清空道路的招数么?”
“完全可以,不过以这种魔怪的再生速度,就算清空了道路恐怕也很快就会被重新覆盖。”
“只要暂时性的就完全OK了。”
重新取出了银枪,我原地跳跃了一下,“其实说起来的话,这种万千敌军取其首级的事情,最适合我不过了。”
“话不要说的太满了。”
看了我一眼,Saber低声道,“等下我会找准机会定向释放我宝剑上的风王结界,你就趁着那个机会……”
“在悄悄嘀咕什么呢?是最后的祈祷吗?”
另外一边,似乎已经有恃无恐的Caster从容不迫地嘲笑道,“恐怖吧!绝望吧!仅靠武力能战胜的‘数量差距’是有限的。哈哈,觉得屈辱吧?被既无荣耀又无名誉的魍魉们压垮、窒息吧!对英雄来说,再没有比这更加羞耻的了!”
“好吵……”
直接将魔力灌输入地面形成地刺突出地面,将其上的魔怪直接串烧,我撇了撇嘴,“整场战斗都没出力只是观战的你一点话语权都没有,给我闭嘴!”
“……”
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回他的Caster似乎噎了一下,“你又是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臭虫!”
“就算我长的像臭虫也比你这个大眼睛的章鱼触手怪要好,长的丑不是你的错,但是跑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的,怎么,你母亲没有告诉你什么叫做环保意识么?”
因为长时间在恶劣的环境中作战的关系,我的心情不是很好,所以连带的,口气也相对冲了不少。
——这叫“相对”么?这根本就已经脱离了“吐槽”到达“毒舌”的境界了吧我说!
原则上还是在吐槽不是么?
——我对此不发表任何评价……
“现在,你们就给我因为悲痛而扭曲吧!”
大概是被我气到了,Caster手一挥,原本因为他的说法而暂时没有挪动的魔怪群一起吼叫起来。
“风王之锤!”
不得不说Saber的时机把握的很好,就在魔怪最大幅度的聚齐起来的瞬间,她高举起了手中的那柄不可视线之剑。
在激烈旋卷的大气正中,闪耀出黄金的璀璨光芒。
守护圣剑的超高气压集束,被从无形屏障的束缚中解放出来——有如凶猛的龙咆,轰然迸发出来。
像固体一样被凝缩的超高压疾风将魔怪们粉碎,瞬间在周围的魔怪群中开出了一条笔直的,贯通头尾的道路。
“嗤!”
“什……”
伴随着被贯穿的声音,Caster发出了急促的惊愕呼声。
他的胸口,心脏的位置,一柄银枪贯穿其上。
物体在大气中,以突破音障的速度前进时,会在通过的瞬间,在其背后留下近乎真空一样的地带,然后卷带这种暂时性的真空,会卷带着被卷入真空中的东西,跟随着物体几乎可以说是均速前进——这种学名为“Slip.Stream”的增幅加速技术,最早是见诸于赛车场之上。
而我此刻,就是利用这种原理,顺着Saber的风王之锤,我高速突进到了Caster的身边,一枪贯穿了他的心脏。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意外的发现Caster的胸口伤口处渗出的并非红色的血色,而是黑色的不明粘稠液体——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银枪上发出了被腐蚀的“滋滋”声音。
这个Caster,该不会是黑魔术接触过多,连自己都改造成不人不鬼的东西了吧?
感觉到了这一点,我急忙飞起一脚将那本作为魔力熔炉的书从Caster的手上踢开,同时借势抽出了自己的银枪——开玩笑,之前被Berserker的能力侵蚀的地方才好了没多久呢!
“你这家伙……你这家伙你这家伙你这家伙你这家伙!”
Caster显然是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
本来还想乘胜再追加一枪洞穿他的脑袋的,不过Caster他却及时竖起了一个魔力屏障将我弹了开来,阻挡了我的攻势,而此刻Saber也追着那条魔怪尚来不及填充完毕的通道跑了过来。
如果就这样汇合的话,相信就算是有着魔力屏障,Caster也绝对会在今晚就被我和Saber两个人联手拿下。
“!什么!”
就在我快要和Saber会合的时候,突然的警讯让我扭过了头看向了艾因兹贝伦城堡那边——这种感觉……是凯奈斯?
而Caster也趁着我分心的瞬间,脱离了我的追击,得空将《螺泯城教本》这项宝具再生完毕。
“垂死挣扎!”
及时赶到的Saber抢在了Caster再度完成魔怪召唤咒文之前挥动了宝剑,未完成的咒文造成的召唤阵反噬爆炸激起了阻断了无感的血液烟雾。
而等到烟雾被我用炼金术吹散之后,Caster已经消失无踪了——或者该说,这才是他再度念诵咒文的本来目的。
“Lancer?发生什么事情了?”
似乎是放弃了对Caster的追踪,Saber低咒了一声后转而看向了我。
“我的……Master出状况了……”
皱起了眉,我别开了眼,“看样子,在刚才战斗的时候,他直接跑去艾因兹贝伦的城堡了。”
凯奈斯,虽然我本身对你并不抱什么期待,但是这么一点时间就失败到产生了大危机……你那“神童”的称号是叫假的吧?
“……”
Saber的神色也变得有些怪异,但是并没有犹豫的,她随即对我道,“那一定是我Master的杰作……Lancer,你最好快一点。赶快去救援自己的主人。”
这次轮到我目瞪口呆了。
这这这……虽然当初在见面的时候尽量让自己给Saber她留下了好印象的目的,就是为了在突发事件的时候有可以转寰的余地,但是这……也太过顺利了吧?
“我说Saber,你就不担心……”
抽搐了下眼角,我那所剩不多的道德观让我含糊的把我要是回去救援Master可能产生的后果说了出来。
“我相信Lancer你的为人。”
结果Saber毫不犹豫道,“而且,这也算是一个交换条件吧。”
“真是的,不愧是骑士王阁下。”
我认输的点了点头算是承诺,转身向着城堡跑了过去。
真是被打败了,你说成这样,要是我真得趁救人的时候下黑手,我的良心也不允许啊……
——没想到你还有良心这种东西……
无视你个喜欢拆我台的混蛋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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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咔咔”
金属机括扣动的声音,伴随着子弹弹射枪膛的声音。
不过可惜,飞射而出的子弹,尽数没入了凯奈斯身边突然崛起的大理石壁障之上。
“……”
脸上似乎闪过了有些遗憾的神色,持枪的高瘦男子转头看向了我。
机器。
我在瞬间有了这种感觉。
有着一双深色眼睛的他,却给人一种无机质的感觉,不过,从他身体方才几个细微的调整姿势的动作来判断,他拥有相当丰富的战斗经验——或者该说,他应该是被作为“杀戮兵器”成长起来的那种类型。
几乎不用费心思去猜测,我就能肯定眼前的这名男子,就是艾因兹贝伦家族的“卫宫切嗣”。
可是为什么……
对着眼前这个绝对应该是只见过照片的人,我又那种隐隐约约的熟悉感?
甚至,还觉得有着些许的……亲近?!
我大脑是不是秀逗了?
——原来你也有这个自觉?
这种时候你就别跑出来捣乱了啊混蛋!
“很抱歉妨碍到了你。”
转了转银枪,我随意的将他收起,然后取消了将凯奈斯保护起来的大理石壁障,随意的将他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虽然很差劲,但是毕竟这个家伙是我的Master。”
唔?你问我凯奈斯的感受?
人都已经晕过去了,他还能计较些什么啊?
“……”
卫宫切嗣没有说话,不过眼中似乎闪过了像是自嘲一样的闪光。
“虽然是很想就在这里解决掉你,不过……”
我无不遗憾的摇了摇头,“算了,毕竟是答应过Saber的。”
总有那么一种感觉,我对眼前这个家伙,似乎很难下手的样子——奇怪,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转身,我没有再理会他,只是扛着凯奈斯径自离开。
卫宫切嗣不会开枪。
莫名的,我就是这么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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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怎么感觉我和救火队员一样啊!”
因为扛着凯奈斯,所以无奈之下只有召唤出银枪以投资的姿态丢出去之后,我看着不远处的地方那胜败已经非常明显,此刻已经因为我丢出去的银枪而分开来的两女一男……唔,或许还要再加上一个旁窥的英灵。
那名穿着教会黑袍的男性我并不陌生——是言峰绮礼。
倒在地上的那个黑发女性没有见过,而另外一名则是我很熟悉的,Saber的伪Master。
“出现了搅局的人呢……”
和卫宫切嗣有些类似,但是感觉更死寂的无机质目光扫过了我之后,言峰绮礼微微后退了数步,看向了我,“身为不相关的Servant,你也准备过来插一脚么?”
“不好意思,会插手只是我看不惯女性被欺负罢了——这完全是个人的原则性问题。”
我耸耸肩,插入到了那名银发女子的身前,将肩膀上的凯奈斯丢到了她那边之后,重新召唤回了银枪后耍了个枪花,“虽然之前战斗的消耗还没有恢复过来,不过,你给人的感觉蛮强的,我不介意和你比划比划。”
“只不过是一个霍姆克鲁斯而已,这也在阁下的守护范围之内。”
言峰绮礼的手中再次出现了一柄教会的专用武器——黑键,看向了我。
霍姆克鲁斯,炼金术中,人造生命体的专用术语称呼。
“很抱歉,就算是霍姆克鲁斯,也是一个生命。而且我是属于视觉系的,所以于情于理都不能坐视不管。”
我对此不置可否。
难怪那名银发女子的非人感觉会那么重……不过,是霍姆克鲁斯又如何?
女性终究是女性不是么?
——我总觉得,你不去当骑士真得太可惜了。
啊?
——没什么,当我不存在好了。
……
“我再问一遍。女人,你们是根据谁的意志而战。”
似乎是放弃了和我的对峙,言峰绮礼重新将视线转投向了银发女子那边,不过很可惜,得到的是她昏暗的燃烧着憎恨的眼神。
而另外一个黑发女子,也是差不多同样的眼神。
喂喂,似乎我被完全无视了?
——不是似乎,而是就是好不好?
“那啥,虽然不想说,不过Saber应该快过来了哦!”
我打断了这三人之间紧绷的气势,摇了摇头,看着言峰绮礼轻啐一声之后倒退着离开。
“Lancer小姐,谢谢你。”
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大伤害的银发美女勉强站直了身体向着我道谢。
“没什么,也是路上正好遇见的,加上之前也有承Saber的情,于情于理帮忙都是应该的。”
笑了笑表示不用介意之后,我看了一眼还在流血的凯奈斯,“如果真得感谢的话,帮我稍微治疗一下我的Master吧,止住血就可以了。要知道,治疗类的魔术我一直都很不擅长。”
“好的。”
在看到了凯奈斯的伤口后似乎皱了一下眉的银发美女并没有什么犹豫的就帮凯奈斯止了血。
“那么,既然阁下的守护骑士过来了,我也就先离开了,记得帮我向Saber转达我的谢意。”
良好的视力让我看到了不远处正向着这里飞奔而来的纤细身影,知道这边没什么事情后我也就再度扛起凯奈斯离开了。
毕竟,索拉姐还在等着我们回去呢!
真是的,今晚的事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