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血狼族”,红叶先就不得不提到一个人。
他叫,夜引,血狼族遗失的少主。
和这位血狼少年有关的,还有一个美丽的弹丸古国。
五百年前,在华夏的东海之滨,有一个民风淳朴的小国,叫古鱼国。
这个小国的人民,世代生活在海边,以捕鱼为生。
小国的族长叫鱼伯,他有一个女儿叫鱼玄姬。
血狼族的那位少年,就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小国里,过着渔家人的淳朴生活。
如果,命运不是早已注定。
我想那位少年一定会很幸福。
因为在古鱼国一年一度的祭海大会上,他遇到了她。
两个年轻人,正值情窦初开的年龄,一见倾心,便暗心相许。
从此……
金凤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他们时刻相约在,东海的那一片花海之下,依偎着彼此,憧憬着属于他们的幸福的未来。
可是……
少年的身世扑朔迷离,有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就是,他本不属于古鱼国,而是属于一个古老的民族部落。
他是一个弃婴,在二十年前,被鱼伯出行西南古蜀国时,从半路捡回来的。
刚开始,鱼伯并没有注意到什么。
只到,一个圆月之夜。
可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那个孩子的性情,突然间变得狂野起来,而且在那个孩发狂之时,在他的胸前逞现出一个殷红的狼头。
什么?
难道是南院大王萧峰的故事情节?
当然不是。
这个是月夜狼人的故事。
这个孩子是阴月皇朝和血狼族的一个女子所生。
因为血统不纯,在生下来之后,就被血狼族的族长给遗弃了。
也许是这个孩子命不改绝,或者冥冥之中,自有按排。
让他遇到了一个人,鱼伯。
鱼伯发现了孩子的异常之后,也曾想过把孩子重新丢掉。
可是……
他终究还是没有这么做。
鱼伯把那个孩子送给了一个渔民家收养。
他希望渔人夫妇的质朴,能影响到那个孩子。
一转眼,二十年已经过去了。
鱼伯恐怕就已经忘记了那个孩子。
可是,他却又奇迹般地出现在了他的生活中。
因为在对歌的大会上,他得到了鱼玄姬的红丝带。
在古鱼国,如果在祭海那一天,一个女孩肯把自已的红丝带送给一个男孩。
那就代表,她愿意嫁给他的意思。
当夜引的父亲和几位叔伯,带着礼物来到鱼伯家时。
鱼伯知道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原来就是他当年送给渔人夫妇的那一个孩子。
看来,这个孩与鱼伯的缘份还真的不浅。
最后,鱼伯叹了一口气。
既然命运是这么安排的,他也接受了。
不过,这个孩的身世不简单,也许就是上天派来,拯救他们古鱼国的海神。
古鱼国虽然很小,可是历史悠长,能追朔到上古时期。
古鱼国虽然只属于华夏的一个乡镇级的管区,可是他们的生活风俗,却依然保持着国中国的做事风格。
鱼伯是整个部落的领导人,管理着整个古鱼国的人民。
这样的一个弹丸小国,能从上古一直存到现在,靠的是古鱼国人民心中那一个不灭的信念。
古鱼国也曾辉煌过,只是后来没落了。
因为他们被另一个古国给打败了,而且抢走了他们的震国之宝————沧海明珠。
那是一颗神奇的珠子,当年的鱼国首领,靠着它,能穿越四大洋,在海中悬浮而行。
是不是很神奇呢?
这个故事一直在古鱼国流传,可是在今天,相信的人,却没有几个。
每一个部落都有关于自已图腾的神话传说,古鱼国是以鱼为图腾的,自然也少不了一些关于鱼神和明珠一类的神话传说。
不过……
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是真的。
他当然就是鱼伯。
鱼伯同意了夜引和鱼玄姬的婚事。
但是……
他有一个要求。
夜引在娶鱼玄姬之前,必须帮他办成一件事,找到传说中古鱼国遗失的沧海明珠。
为了鱼玄姬,夜引答应了。
离开了古鱼国,在江湖中一漂泊就是三年。
…………
故事回转。
其实,夜引的真正身世是阴月皇朝的巫君与血狼族族长女儿北落离珠的孩子。
巫君听说血狼族长将他们的孩子丢在野狼谷里喂狼了之后,非常地生气。
兴师而来,与血狼族发生了几次流血事件,造成了许多人的伤亡。
后来,北落离珠血溅沙场,平息两个部落之间的战争。
巫君伤心而去,从此下落不明。
没有了孩子,连爱人也没有了,巫君不找到了生活下去的理由。
巫君禅位之后,阴月皇朝便因为巫君之位而发生了内斗,结果元气大伤,让外部趁虚而入,差一点没有带来灭族之灾。
如果故事仅仅是停留在了这里,夜引和阴月皇朝以及血狼族也就不产生任何的交集了。
因为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北落离珠的那个孩子还活着。
可是,有一个知道。
而且他亲眼看着,有一个远道而来的东方人,把那个孩子抱走了。
他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知道,毡布车前,那面绵色的鱼图腾标志很醒目。
那个人就是北落离珠的哥哥,北落峰。
由于部落之间的伐战,血狼族的势力是越来越弱。
后来,一个巨人的部落彻底地打败了他们,把他们变了奴隶。
为了摆脱被奴役的命运,北落峰决定去寻找当年被他丢掉的那个孩子。
不管怎么说,在他的身体里面都流淌着血狼族的血脉。
后来,他遇到了落魄江湖的巫君。
北落峰不忍看到巫君再自暴自弃下去,便把真相告诉了他。
从此,巫君此生只为一件事活着,那就是找到他的儿子。
夜引从古鱼国而来,在江湖上漂泊了三年。
终于,在一个落叶的黄昏。
他们三人有了第一次交集。
在一个小酒馆内。
有一个年轻人,风尘仆仆而来。
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随便找个位置坐了下来,然后向店小二要了一碟馒头和一个小菜。
看得出来,那个年轻人应该没有多少钱。
因为他连一壶最差的酒都没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