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虽然万幸,承蒙无痕公子愿意牺牲自我以身试毒。及时替父皇解了毒,可你却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竟想到趁着深夜探望为借口,迫使父皇服下蛊毒从未听你差遣,受你摆布。”
啊!竟然有这样的一事,听着南宫瑾的诉说一瞬间朝野震惊。
但众人细想之下,却又忽然觉得一切都对的上。楚帝醒来的时候,南宫玉确实是第一时间便入宫探望了。虽然极力封锁了消息,但还是有谣言传出说当时里面发生了大的响动,连禁军都惊动了如今一看传言倒是不假。
楚帝坐回龙椅后,看这样一脸不知悔改的南宫玉。不禁勃然大怒道:“孽子,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还不速速将你的同党招来。不然的话凭你犯下的滔天大罪朕定将你五马分尸凌迟处死。”
笑话,难道说了以后,他就可以幸免于难吗?
南宫玉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盯着南宫瑾质道:“皇兄,你以为你赢了吗?一个初空,一个傅灵儿,这场战我虽然输了。可你好似也什么都没赢到。呵呵。”
是吗?他可不怎么认为。
“三皇子,在下活的很好怕是要让你失望了。”音落,一出尘绝绝的白衣公子,拿着白玉扇缓缓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他就是传说中用毒于无形的无痕公子?没想到他竟如此年轻,如此的风华绝代。
一时间他的出现,让众大臣都议论纷纷。
可南宫玉却全然没有心思管这些,反而是疯狂的摇着头道:“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他若是没事,你为何那日会那副模样?为何后来还要在府中颓废不已呢?”
顿了顿,南宫玉忽然想到了什么,惊恐的问道:“难道,这一切都是你假装的。为了的就是今日当众将我揭穿?”
“不然呢,初空自幼试毒,早练就了百毒不侵,当日为父皇试毒不过是暂时的晕厥。回到府中后他便已经清醒了过来,他只是配合我演了一场戏而已。”南宫瑾淡淡的说着,得意之情尽显眼底。
败局已定的南宫玉,闻言,却忽然仰天大笑了起来。
就在大家都以为他是被刺激疯了的时候,不曾想,他竟然幽幽开口道:“皇兄,有皇嫂和小侄子陪我一同下黄泉。我也不会觉得孤单的。倒是你从今以后便只剩你孤家寡人一个了。”
他这是什么话?
南宫瑾闻言脸色骤变,可心中却不断的安慰自己不会有事的。他当日为了让计划看起来更加的完美,也为了让她躲开这风口浪尖。所以才以言语刺激故意将她赶走,可即便是这样她身边依旧有高手环绕。
所以一定不会有事的,这定是南宫玉走投无路在胡言乱语。可惜的是人生好像就是这样,你越是不相信越是会发生。
不知何时,孟浩然和一名黑衣男子竟混入了皇宫之中。
见事情败露,黑衣男子拿起手中的三尺长剑,稳稳的架在千落的身前。
孟浩然则是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宫瑾道:“怎样?南宫瑾是你自己乖乖就范,还是我现在就杀了你的女人和她腹中的孽种?”
千算万算,终归还是低估了他们。
他的目的很是简单,杀了南宫瑾,再将这傅灵儿也一同杀死。
南宫瑾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
心头一惊,面上却佯装平静:“我?你的目的不是应该来救他吗?”以手指了指被押解着的南宫玉,他淡淡的开口道。
“再者,一个被本王休弃的女人你凭什么以为,她会值得本王以身涉险?”言毕,南宫瑾更是大手一挥,早就准备好的弓箭手整齐一划箭头一一对准了他们。
这时南宫玉才大惊失色,慌忙大叫道:“孟浩然,你这个傻子。他早就猜到了千落是我们的人,又怎么会被你威胁。”
可是,孟浩然终归还是有些不甘心。
“南宫瑾,女人就罢了,难道你连自己的亲生骨肉也不要了?”
南宫瑾闻言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笑了好一阵子,才止住笑意道:“真是可笑,本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会在乎她腹中的孽种,孟浩然你当真是太小看我了。”
孟浩然闻言心头一凉,他的残酷和无情他早有领教。可他对傅灵儿的真情厚爱却又不似假装的,即便他真的可以冷酷到什么都放弃。如今为了这未出的孩子他也该顾忌几分。
不曾想他是这样的回答,一时间倒是让他拿不定了注意。难不成“老爷”这次的判断失误了?
千落则是拼命摇头:“王爷,难道你如今对灵儿就只有恨了吗?就算如此,这孩子是无辜的。我.....”
她心想着即便他不在乎自己了,总会在意这孩子几分。毕竟孟浩然所求的不过是南宫玉的安全而已,暂时先放了他日后再抓回来也是可以的啊。大不了生下孩子以后她愿意任他处置。
难道这样都还不行吗?
“你什么,傅灵儿你就是太高看自己了。本王早就说过不想在见到你,更不愿再见你腹中的孽种,谁知道你肚子的孩子究竟是不是本王的?”
千落慌了,她从未曾想过他竟会如此绝情,竟会怀疑这孩子不是他的.....
这就是他将自己赶出王府的真正理由吗?
千落闻言凄苦一笑:“南宫瑾,怎么久以来,你是不是从来都没爱过我?”
看着他眼中的绝望,南宫瑾心头一紧,看过金月已到孟浩然身后不远处,知道她随时都可以发出致命的一击。但必须不能有半点差错,否则灵儿和孩子性命堪忧。
她的身手,南宫瑾自然是信得过,可掌心还是捏了把冷汗。
和金月微微交换眼神后,南宫瑾开口道:“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你,最初的时候不过是为了利用你。后面觉得你舞姿惊人很是好看,本以为是个人间极品却不曾想又是你阴魂不散。本王娶你,不过是一时兴起现在兴趣全无,你自然没有存在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