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他这话,众人也是赞同的,而且他这话一出倒是让南宫瑾和玄凌心中安定了不少。
毕竟他俩在少年老成,在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那到底也还是太年轻了,看到那样的场景。不免会一时间难以接受,或是被震撼到。麒麟子倒是可以理解。
故而,待他们二人神色稍缓后。
才将另外一个想法给说了出来:“而且,以老臣所见。此人并非就是我们要找的上古帝君。”
哦?他这话一出,无疑像是一个惊雷般。将整个大殿顷刻间炸的四分五裂。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说他有可能是别人?难道仅仅是因为那黑龙是他的帮手吗?
麒麟子听到这话,却不知该怎么回答了。只得如实道:“这个老臣也说不上来。只是一种感觉。毕竟那黑龙和那人似乎并不像是临时的合伙关系。反而像是娘娘和地书的关系。”
他们之间有一种默契,一种契约,甚至是一种牵绊。
所以,麒麟子觉得那人应该是黑龙真正的主人,而非他们要找的那位帝君。但倘若他不是那人,为何孟浩然会将他们带到哪里去。而那黑龙明显是冲着傅灵儿来的,可那人却好似又没这个想法。
念及此处,傅灵儿不由得转身看着地书问道:“你当时是如何得知,那黑龙要抢走你的?”
没记错的话,当时可是他先开口说出那黑龙要抢走他。而南宫瑾他们才闻声而动的,虽然事实证明他最后确实也没说错。但是这无凭无据的,傅灵儿还是很好奇。
他当时究竟是怎么知道的,而且既然这黑龙和那人极有可能是主人和法器的关系。那为何这法器要抢走他们,这主人却不要呢?这无疑让傅灵儿百思不得其解。
故而,只得将这个问题抛给他了,毕竟他不是地书嘛。
“我是从那黑龙里眼睛中看出来的,它当时一直盯着你看。我便知道它对你,还有我有了兴趣。至于那人为何不顺便将我们带走,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有一个观点,我是赞同的。那就是刚刚麒麟子说的,那人却是不是上古帝君。第一他并非上次和我交手之人,第二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他身上没有一丝一毫人书的气息。”地书如实道。
可众人听完,却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好嘛,意思就是说,他们不但没有找到孟浩然和天问他们。甚至于还白白的惹上了一个更大或者至少说是旗鼓相当的麻烦。
想到此处,傅灵儿不由得扶额道:“天啊,这上古怎么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啊。难道就没有相应可以对付他们的人或者物。我们总不能这样被动挨打啊!”
很明显,她这虽然是抱怨,但却也是实话。毕竟一个上古帝君就已经够让他们喝一壶的。如今倒好再来了,还真是什么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真是倒霉催得!
见她这副模样,南宫瑾自然不忍心赶忙开口安慰道:“灵儿,不要这样,至少今日那黑龙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啊。况且下次我们注意些就好了。你也不必如此悲观。”
话虽怎么说,但是不悲观是假的。只不过她这话倒是给麒麟子提了醒。
只见他面色微微一变,看了南宫瑾一眼,才道:“老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既然如今神魔已经联手了,那么有些事情,尤其是如此大事麒麟子觉得。
就没必要藏着掖着,故而,他并没有顾忌玄凌甚至天族的人,在场反而是直言像南宫瑾请示道。
南宫瑾见他这副模样,微微一怔,随即严肃道:“尊者,有何事,但说无妨。”
既然他都这般说了,那麒麟子也不再耽搁。
而是直言道:“刚刚娘娘的一席话,倒是提醒了老臣。娘娘说的没错,我们总不能如此被动挨打。既然这上古该出来,不该出来的东西都出现了。我们倒不如也召唤几个帮手来,或者说我们现召唤出一个来试试。毕竟大家都是上古之物,抵抗起来也不算吃亏。”
他这话倒是说的甚为合理,只是南宫瑾不明白他究竟想要召唤什么。亦或者说,难不成他们魔族也还有类似于像黑龙那般厉害的东西。只不过他不知道而已?
玄凌,闻言却是脸色暗沉了不少。没错,他们是神魔合作,甚至于他对南宫瑾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但对于那些上古之物,就好比刚刚那黑龙有那么一个。已经让他们如此头疼。
倘若再来一个,如今他们合作之时还好说。那是帮手,可等到有一天三界恢复了以往的平静。神魔两族再次势不两立起来。那这些召唤出来的东西,该怎么办?他们此刻做的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很显然,这个道理不光是玄凌明白,其他的天族人更明白。故而,他们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甚至有些士兵不惜直言不讳道:“魔王殿下,如此做法恐怕不妥吧。这上古之物,多半是凶险异常的。刚刚那黑龙众人已亲眼所见了。有一只已经如此麻烦了,我们何必还要再召唤出一个来,倘若中间稍有差错的话。岂不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如此这等买卖实在不划算啊。”
南宫瑾是何等聪明之人,自然知道他们心中在想些什么。其实他们想什么他压根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玄凌究竟怎么想的,于是他侧目似笑非笑的问道:“哦,仙人,你也是这般看法吗?”
他在意他,玄凌自然也在意他。这两人之间的交情,早已经超越了种族,和门第之见。故而虽然玄凌内心也不是太愿意,但是为了南宫瑾。沉吟了片刻,还是开口道:“此事,不如我先听听前辈,究竟想要召唤出何物。我们再做判断吧。毕竟这上古的妖兽,有千万种。不同的妖兽品行也大不相同。现在说这些只怕还为时尚早。”
说完,目光回望扫了一遍身后的众士兵们。他虽未明说,但眼神却很是明白,那就是这里的事情。由他做主,他们既身为下属竟不该有那么多的言论,而是因为好生的听话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