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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记完后,王志单手一抖,手册就消失不见。
随即王志双手倒背在身后,收起了一脸温和的神情,面色严肃道:“相信你们陆师叔已经将观星台有关事宜告知你们,不管你们记住与否,我再重申一遍。
观星台乃是宗门机秘,你们能上观星台那也是你们的机缘,但若有人向无关人等泄露此事,一经查出,无论何种理由,轻则罚壁思过十载,重则废除修为,逐出宗门。尔等可明白?”
王志隐隐透露出的威压让杨过二人差点喘不上气来,知道此事不容得有半分玩笑,二人皆连声应是。
没过多久,天边就隐隐传来阵阵的破空声。
杨过不禁抬眼凝望,直到其离得近些才看得分明。
只见一位看起来年岁不小的修道士,身着青衫道统,手持一尺来长的拂尘,身旁是两名身背长剑的执事弟子,驾着腾腾的白雾缓缓落地,看来是一派掌门无疑了。
杨过自然不敢细细打量,只得同田海一般把头微微低垂,以示尊敬。
王志一个轻步向前,向老道行礼道:“见过掌门师兄,观星台一切事宜已准备妥当,此前也和陆师弟确认了是这两人,还请师兄主持坐阵。”
“王师弟无须客气,此前陆师弟也已经飞信传音给我了,趁现在还有点时间我再给他们仔细检查一下。”
老道说完便径直走向田海,淡淡道:“田海,这几年的军旅生活可还过得习惯?”
田海躬身行礼道:“多谢掌门的栽培与挂念,田海这几年在军中学到了很多东西。”
老道倒背着双手,微眯了眯眼,赞道:“不错,不错。”
随即走到杨过身旁,细细打量了一下,然后轻声道:“杨过对吧,来,把手拿出来吧,我帮你看看。”
杨过感觉自己好像在老道面前一丝不挂,被打量得有些发毛,再听到这句话,脸都有些绿了,总感觉怪怪的。但感受到对方不容置疑的语气,杨过还是伸出了手掌。
老道将手掌轻轻的合在杨过的臂膀上,良久才缓缓皱眉道:“陆师弟曾向我提及过你心性极佳,只是可惜了这四灵根得资质。
你已经服用了洗髓丹?这样也好,以后在修道的路上说不得也要走得远一些,若能在观星台上有所收获,筑基的希望也并不是没有。”
观星台,据陆立所言,并不是每一个上过观星台的玄天宗弟子最后能成为一代强者,但玄天宗历代强者都或多或少来过这观星台,这也包括陆立本人。
传说玄天宗开派祖师在年轻的时候,只是一名小小的练气期散修。正逢修仙界动荡不安的局格,不得不一边在荒山野岭人迹罕见之地四处游历搜寻一些遗落的修炼资源,一边逃避修仙界的腥风血雨。
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一处天然的转星池,也就是现在的观星台,利用转星池引导夜晚众星之力淬炼其身。
据史册记载,当年玄天门的祖师在转星池中得到了难以想象的好处,甚至冥冥之中引来了一丝仙灵之力,机缘之下,后天成就了修仙界中罕见的炼星体质,此后修为水涨船高。
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在风云激荡的修仙界里把握机遇,闯下了硕大的名声。
在其晚年的回忆里曾说到,一个人成功的因素有很多,但早年的奇遇确实让自己少走了很多弯路。
虽然转星池也就是后来改名后的观星台历经玄天宗代代人杰的使用,其储存的能量逐年衰弱,已经不可能出现开派祖师那样惊天的效用,但或多或少的能改变人的体质,大大提升修行速度。
所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此台一直都是玄天宗的重点守护之地,直到门派壮大,人才济济之后才有所改变,但其一直作为宗内传统持续下去,直到其能量真正耗尽之时。
正值杨过思索之极,掌门已经领着众人来到了观星台所在之处。
只见道观院内有一人工修缮的水池,池的中央有一裸露的石块。石块四周有些隐隐的流光在闪动,杨过猜测恐怕那就是所谓的法阵。
掌门看了看暗淡下来的天色,已有微微的星光闪烁不定,当即挥一挥衣袖,一道黄芒从其袖口飞出,奔向池边的光幕,定睛一看却是一个小巧的玉器。
只见法阵几个闪烁便消失不见,掌门收回玉器转身朝杨过二人吩咐道:“你们速速褪去上衣,到池中央的浮台上去吧,什么都不用做,静静坐好细细感悟就行了,若过程中有什么不适,尽量忍着。一旦你晕倒过去,可就前功尽弃了,明白了吗?”
“是,掌门。”
杨过二人自不敢耽搁什么,麻利的脱去了上衣,就和田海一同跃上了石块。好在石块足够的宽敞,不然两个大男子****相对挤在一处实在有些尴尬。
一踏上石块杨过就感觉脚底一片温温热热的,见田海已盘腿坐好,杨过也赶紧蹲下身来,望了望头顶逐渐明亮的星空,随即抛下心中的杂念,慢慢闭上双眼,仔细感受身体的变化。
见两人都已准备好,玄天掌门转头向王志道:“师弟,开始吧。”
王志也不多说,走向池边,双手法诀不断变换,将法阵重新激活起来。不多时,原本乌黑的石块开始发散出淡淡的光芒,时明时暗,宛如活物。
仔细观察可以发现已有点点的星光开始在杨过二人的头顶聚集,好似那远天的萤火,忽聚忽散,又好似阵阵的轻烟,在空气中一点一点氲化开来,不多久杨过二人就包裹在淡淡的星辉中,如梦如幻。
在旁外看得分明,田海所吸引的星光要多得多,这在玄天掌门的意料之中。
改变一如既往的猛烈,杨过感觉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在黄铁匠铺子里铸铁的光景,不过却是以天地为炉,借九天星辉之力铸自己这块凡铁罢了。
每一粒星辉都是变化的源头,渗入肌肤,透入四肢百骸,化作一道道纯真的能量,杨过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连带有些模糊的意识都快要融化在这斑斑星点里,说不出的煎熬。
有意无意杨过抬头向田海的方向看了一眼,在淡淡星光的映照下,其额上渗满了豆大的汗珠,眉头亦皱成了一个川字,双手握得铁紧,浑身肌肉起伏不定,一口钢牙仿佛都快要咬碎了。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这如山般沉重的痛楚终于缓缓褪去,杨过深深吐了口气,若是再持续一段时间,恐怕真就坚持不住了。
看着身上还有着些许星辉缠绕,杨过不禁好奇的想天空放眼望去,却发现星空忽的变了颜色。
以不可思议的呈螺旋状的速度旋转了起来,每一颗星辰仿佛都在以一定的规律运转起来,构成了杨过此生都难以忘记的天地瑰景。
还未待杨过唏嘘感叹一番,就只觉其耳边轰鸣一声然后怎个人就没有了知觉,软软的躺倒在地。
这一切的突变自然没有避过王志与玄天掌门的眼球,只不过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高空之上,并未在意杨过二人,
“星河逆转?怎么可能!”
玄天掌门大惊失色的叫道,再没有一丝淡定从容。只不过这一切都发生在无声无息之间,还未容其思量太多,高空之上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平静之极,仿佛一切都从未发生过,若不是亲眼所见,任谁都不会相信。
良久,玄天掌门才反应过来,往池中看去,见杨过已倒地不醒,急忙上前去查看,片刻之后才摇头低语道:“变化不大,看来失败了。”
又转过身去查看田海,虽然看似虚弱,但一吸一呼之间蕴气十足,片刻之后,掌门压住心中的喜悦,对身后两名执事弟子吩咐道:“你们将他二人带下去好好歇息,不容有误。”
随后又转头向王志道:“王师弟,我们一同向几个师叔汇报此事吧。”
“好、好。”
王志显然还未从方才的一番变故回过神来。
见两位师叔走后,两位执事弟子这才走向杨过二人,随后一人搀扶着田海,一人背着杨过便离开了道观。
这一次杨过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那么的触手可及。
那鳞次栉比的,钢筋混泥土堆砌的高楼;那瑰美壮丽的摩天大厦,那多彩的灯光,那往来的车流,那熙攘的人海,那太多的太多的,那么的熟悉又陌生。
杨过好似走马观花,又好似闲庭信步,时急时快,时缓时慢。
我不是归人,只是个过客,这首诗又有几人记得,当画面定格在那季节里如莲花般开落得容颜上时,杨过才知觉大概所谓的人生大半的发见都是不预期的。
好似小孩上山并不一定是要采花,到海边不一定得要捡贝壳,正如你在桥上看见那风景,我恰如其分的看见你。
若人生真是个机缘巧合,那它那看似平静的表下面,恐怕多的是急流,多的是漩涡,轮着的时候被卷了进去又有谁能躲得了?
那就是你发愁的时候,飘飘然似仙的时候,是你辩着酸的时候,是你品着甜的时候。
打江南走过,杨过忘不了她,她是在人生的急流里转着的一张萍叶,见着了它,掏在手里细细的看了一晌,依旧交还给它的命运,任它飘流远去。
好像它以前的飘泊杨过不曾瞧见,它以后的飘泊,杨过也见不着,但就这曾经相识匆匆的恩缘,已在杨过的心泥上印下踪迹,叫其如何能忘,在忆起时如何能不感须臾的惆怅?
那天在杨柳树旁,绿草清花边,杨过就这样静静的瞥眼看着她,看她独独的站在西湖堤岸青石铺地的近水浮台上。
可知这断桥上人来人往,有哪一个男子不带媚态,又有哪一个女子的胭脂口上不沾笑容,就只她:穿一身淡素裙衫,留着细细碎碎的长发,香腮若雪,在鬋密的睫毛上隐隐闪亮着深思的目光。
杨过几乎疑心她是不小心走失在凡尘的仙子。她的别样的支颐的倦态,她的曼长的手指,她的熏熏晚醉的神情,有意无意间的叹息,都在深深的激发着杨过的好奇。
好似一根带线的针,在杨过心扉上梭织的往来,一点一点柔腻的掠剪,将杨过整个都皴得微明了。
也不知怎的我就想接近你,和你谈一次话,如其你许我,那就是我的想望,在西湖近水旁或自在的漫步,或悠悠的驾着车,与晚天垂垂的夜幕一起,与初上的灯儿们一起,在这微漾着,轻晕着的夜的风华里,再也没有别的意思。
有了你我就生气了不少,又哪怕什么犹未可知,只是可惜了那些浅浅迷醉且轻易地时光。
梦真醇人,醇你的心,醇你的意志,醇你的四肢百骸,那味儿除是亲尝过的谁能想象!
与很多起点的作家相比,少学可以说是非常年轻的新手作家,所以尽量保证每天三千加的更新量,希望大家多多收藏,多多打赏,多多投票,给予少学更多的支持,好吧我承认我太墨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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