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他也不好再说穿,否则吴月芝就会无所适从了,只好点头答应:“姐,我答应你。”
“根子,你真好。”
吴月芝脸上漾开了笑,她吻一下李福根:“根子,姐信你,由着你亲,好不好。”
这下李福根开心了,抱着吴月芝,两个在床上滚来滚去,给他亲着,吴月芝细细的呻吟,如泣如诉,好听极了。
两个亲热一会儿,说一会儿话,又亲热一会儿,一直到下半夜,吴月芝怕小小醒来哭,这才回自己房里去。
虽然并没有真个得到吴月芝的身子,但跟吴月芝在一张床上滚了半夜,李福根已觉得非常满足了,闭上眼晴,一会儿就睡了过去,居然梦都没做一个。
第二天,送了小小到幼儿园,又到人民医院跑了一趟,段老太到说李福根不必来,赚钱要紧,李福根就先回来了,吴月芝到下午才回来,小小必须她去接才行的。
到了晚间,两人都有些期待,才八点多钟,就早早的哄着小小睡了,李福根就在外屋等着,吴月芝出来,李福根一下就抱住了,吴月芝脸红红的,带着喘息,道:“别把小小吵醒来。”
李福根嘴里喷着热气,道:“不会。”
突然生出个主意:“姐,我背你上去好不好?”
吴月芝又羞又笑:“猪八戒背媳妇吗?”
“是。”李福根笑:“我是最有福气的猪八戒。”
吴月芝便吃吃笑,果然就爬到他背上,李福根背着她,双手搂着她腿,道:“姐,你身子真软。”
吴月芝又羞又喜,道:“真的吗?你喜不喜欢。”
“喜欢。”李福根点头:“我喜欢得心都要炸开了。”
“傻话。”吴月芝羞嗔一声,话音里却透着开心。
到楼上,李福根关上门,抱着吴月芝,道:“姐,把衣服脱了吧。”
吴月芝害羞不肯,但李福根真个去脱,她也并不抗拒,只看着李福根道:“根子,你要答应姐,不要碰我,求你了。”
李福根跪在床上,举手立誓:“姐,我答应你,保证不碰你,否则就让我雷打死,车撞死,火烧死,刀----。”
“不要你发这么重的誓。”吴月芝翻身一下爬起来,捂着他的脸,好看的满月脸这时一片煞白,急得眼泪都出来了:“谁要你发这么重的誓的,谁要你发这么重的誓的。”
看她真急了,李福根忙道:“姐,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就一定会做到,所以再重的誓,我也不怕。”
“那你以后也不许发这么重的誓。”
“好。”李福根点头。
“根子,好人,姐爱你,爱死你了。”吴月芝扑到他怀里,抱着他亲,两个人紧紧的搂在一起,虽然没有真个销魂,却是抵死缠绵,四手八脚,就象搓草绳一样,牢牢的搓在了一起。
一直到下半夜,吴月芝才回房里去,身子却有些发软,李福根就又背她下去,一直送到房里,抱到床上,吴月芝都给吓着了,生怕小小醒来,还好小小睡得沉,李福根还顽皮,还压着吴月芝又亲了一个,吴月芝一声儿也不敢出,到他松开,便一脸羞嗔的捶他。
try{mad1('gad2');}catch(ex){}李福根嘿嘿笑,笑得无声,把吴月芝也逗笑了,悄声道:“跟只黄鼠狼似的。”
李福根笑,也悄声道:“黄鼠狼偷到了鸡,开心呢。”
吴月芝便笑得身子发颤。
接下来几天,都是这样,李福根不跑市里了,白天零散接点儿生意,下午吴月芝回来,把小小接回来,然后早早的吃了晚饭,早早的把小小哄睡下,然后两个上楼,死死的缠在一起,只恨不得彼此融化了,变成一个人才好。
段老太没在家,不给李福根脸色看,而这几天,蒋青青也没再找李福根,李福根都快把她给忘了,每天眼一闭就能睡着,睁开眼晴,就觉得满世界都是阳光,开心极了。
不过这么快乐的日子不长,大约过了七八天的样子,这天下午,李福根突然接到蒋青青电话,让他晚上九点准,在文水大桥下面等。
吴水生住院的事,让李福根更进一步见识到了蒋青青的能量,现在的他,对蒋青青又恼又怕,却实在是不敢拒绝。
再一个,吴水生的事上,蒋青青帮了忙,他又觉得欠了个人情,也不好意思拒绝蒋青青。
恰好这天吴月芝来了月经,她是个传统型的女子,怕这个脏了李福根的身子,给他带来霉运,就不让李福根碰她,晚间也早早的睡下,不跟李福根上楼,李福根到是有机会偷偷的溜出去。
李福根到文水大桥下面,没多久,一辆下车就开了下来,到李福根面前停住,车窗摇下一半,果然是蒋青青,戴着一副墨镜,对李福根道:“上车。”
李福根上车,还是上的前后座,蒋青青咯的一声笑,李福根脸一红,不过他是真怕了蒋青青,真不敢坐车前座去。
到大坝上,蒋青青把座位放下来,这一回,李福根到是知道自己抬起脚了。
蒋青青取下墨镜,要笑不笑的看着他:“这会儿乖多了。”
她穿的一套淡青色的套装,容颜如画,身姿如柳,李福根即便对她怀着复杂的观感,可也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漂亮。
但她也真的很变态。
她直接就开始脱衣服,还命令李福根:“自己把衣服脱了。”
李福根犹豫了一下,看着蒋青青脱了外衣,他脸有些发红,见蒋青青瞪着他,他迟迟疑疑的伸手去解扣子,却还是把心中的一个疑惑问了出来:“蒋市长,你为什么---那么多人,你为什么挑我这个小农民。”
蒋青青咯一下笑了起来,伸手托着李福根的下巴,她这个动作,李福根在电影里见过,不过一般都是男人去托女人的下巴,女人反托男人,她是第一个。
“因为金毛害怕你。”
“什么?”李福根一下没听明白。
蒋青青哼了一声:“金毛从不喜欢任何人,也从不怕任何人,可它却怕了你,后来又对你摇尾巴,明显喜欢你,这让我觉得非常奇怪,所以,征服你,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她说着,把李福根的脖子勾过去,吻住了他的唇。
而李福根却彻底晕菜了。
try{mad1('gad2');}catch(ex){}蒋青青,这个变态的美女市长,强暴他,竟是因为一条狗,这到哪里说理去?
一如前两次,蒋青青在李福根身上疯狂的折腾,不过李福根渐渐的,也有些亨受了。
回程,到文水大桥下面,蒋青青放李福根下来,又给他一个牛皮纸信封,李福根不接,道:“我叔叔住院的事,还没谢谢你呢。”
蒋青青到是笑了:“看不出来,你还知道感恩嘛,不过你只是我的玩具,玩具不必对主人感恩。”
说着,把牛皮纸信封扔在他怀里,车子一溜烟开走了。
她这话,李福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剌耳的,蒋青青肯定是拿他当玩具啊,未必还拿他当情人,他可是给她强暴的,他盼望的是,她早点玩厌了他才好。
蒋青青极美,也极疯,可是,跟她做,李福根却觉得极不自在,甚至说极为害怕,蒋青青如果不来找他,他真的要烧高香的。
看了一下信封,厚厚的一叠票子,数了一下,又是五千块,出手还真是大方啊,不过想想也不稀奇,三交市虽然只是个县级市,但市长,永远都是高档的存在。
李福根回来,先把钱收起来,第二天撒谎说治了一条贵妇狗,钱是狗主人给的,吴月芝一点也没怀疑,喜滋滋的收了起来。
第二天蒋青青没有再打李福根的电话,李福根吁了口气,他总结出个规律,蒋青青这个疯症,打一针,能管个三五天的样子,这就好,天天来,真受不了。
第三天,吴月芝去医院了,李福根出诊回来,经过镇上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了林子贵,他后来给林子贵他妈去看过两次,然后收了十块钱,林子贵跟他妈都很感激的,李福根本想上前打声招呼,可看林子贵皱着眉头,好象心事满满的样子,就没上前。
黑豹跟着他的,还有大官人,大官人现在正式呆在吴月芝家里了,吴月芝也同意,回到家,李福根顺口问了一句:“林所长家里好象也有狗吧,他怎么了,他家的狗知不知道。”
黑豹立刻自告奋勇去问,大官人也跟了去。
李福根本来并不是有心探询别人的私事,只是随口问一下,看到黑豹两个跑出去,他愣了一下,心下低叫:“啊呀,以后可不要这么问了。”
黑豹两个没多会就回来了,告诉李福根,这段时间林子贵确实比较烦闷,因为老所长要退休了,准备提一级调到市里去,林子贵这个副所长也当了四年多了,却没希望提正,估计上面局里会给派个所长下来。
“林所长家麻尾说,林所长是个好人,孝子呢,三十多了,他妈说打就打,他还不敢躲,所以,如果大王帮得上忙的话,还请帮他个忙,这次要是没当上所长,下次就很难找到机会了。”
麻尾是林子贵家里的狗的称号,黑豹说着,也一脸巴巴的看着李福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