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说着,把手中剩下的刀柄向他抛去,作势就去撕手中的银票,大有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式。
另两个人见此,再顾不得其余的银票,两把长刀一起向花非花砍来,另一个人也躲过花非花扔过一的刀柄,向花非花劈来。
花非花急速下顿,手中银票已不见,两只手分别握了小九的脚和另一个玄衣人的手就要遁入花花世界内。
无论行与不行,总得试过才知道,即使不行,情况也不会比现在还坏。
“尔敢?”
一声清冷的断喝从头顶传来,声音出口的瞬间面前的三个人就倒了下去,手中的长刀也落在了地上,花非花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
雪衣黑发,挺身玉立的君如玉就那么的站在了花非花面前,墨黑的瞳眸正迎上花非花望过来的琥珀色瞳眸,就那么直直的望着她,闭了闭眼,长长的舒了口气:好在,还不算太迟。
花非花也直愣愣的看着他,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眼泪就那么呼呼的冒了出来。
君如玉不顾地上的断臂残肢,血污满地,狼籍一片,慢慢的蹲在了花非花面前:“花非花,你还好吧?”
声音温和,翩若谪仙的面容之上带着凝重与不确定,墨色的瞳眸隐含着担心与不安。
手就抚上了花非花的面颊,轻轻的拭着那流也流不尽的眼泪,声音又低沉温柔了些:“花非花,你……”
“君如玉,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能这样?”
花非花突然出声,松开还按在小九脚上的左手,用力拍开君如玉的手,右手胡乱的擦了一下眼泪,艰难的想要起身,却试了次都站不起来。
巷子两头都响起了脚步声,君如玉迅速起身给小九和依在花非花身后墙上的玄衣人一人喂下了一粒什么东西,然后弯腰抱起了花非花:
“迅速送他们两个去救治,无论多大代价都要保住他们的命,让他们活着来见我。”
话音落时,人已跃上了墙,身子已掠出五丈开外。
花非花心神已松,人,晕了过去。
晕过去前还在想,如果,不是君如玉的出现,要么自己带着他们两个遁入花花世界,自己怕是再无秘密可言,要么自己三人当时就立时丧命他们刀下,只能再次投胎转世。
这两种……哪种,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花非花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下午,看着自己包得跟个粽子似的手臂,暗地里在心里鄙视自己。
不是傻大胆一个的么?怎么那时候吓成了那个熊样子,这样想着,又想了熊大熊二的样子,这样把自己比做熊,是不是太不给熊们面子了?
又想到小九他们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他们可是自从来了平京城后,就悄悄的跟在自己身后保护自己的,可是怕他们坏自己的事儿,总想方设法的把他们甩开,这次,若不是他们,自己怕是早就做了刀下鬼。
那些人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杀自己,还是他们要杀的人是君如玉?
可是自己长的跟君如玉实在是差太远,君如玉又是坐轮椅的,不太像是认错人?他们为什么会找上自己?
花非花想不清楚,只能去问君如玉,这些事儿弄不清楚,实在是寝食难安。
勉勉强强的坐了起来,站着试了试身子骨,虽然身上伤不少,腿上也有些痛,包了好大一圈,但是骨头却没事儿。
艰难的扯上衣服穿好,一瘸一拐的去见君如玉,君如玉正在房内坐着看,见花非花进来,径直丢了:“你身子好些了么?”
“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好些了么?”花非花有些没好气,说完,就有些后悔,他是主,自己是仆,还没弄清楚什么事儿,实在犯不着与他置气。
“没好,就好好躺着,乱跑什么,有事儿不会叫人,不会有人能再伤你。”君如玉语气也有些冲,说到后面语气却低了下去。
花非花已不想就这事儿与他再讨论下去:“小九和他的同伴……怎么样了?”花非花有些迟疑的问到,必竟,昨天,他们两人伤的太重。
“他们,还好,已脱离了生命危险。”君如玉说得也有些迟疑,花非花却觉得心里像是压了块石头,君如玉说的如此迟疑,只怕他们两个的情形不怎么乐观。
“我,可以去看看他们吗?”
他们与自己非亲非股,自己只是君府的一个小婢女,他们本可以不理自己的死活,却勇敢的挡在了自己的面前,哪怕,是要付出生命,自己不亲自谢谢他们,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安,于心难忍?
“你,他们已被送走,也许以后,你会有会看到他们。”君如玉说完,定定的看着花非花臃肿的手臂,叹了口气,却没在说下去。
花非花知道君如玉不想让自己看到他们,或者是他们伤的太重,也或者是他们已……花非花不能再想下去。
“三少爷,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他们要杀的是我,我有知情权。”花非花举了举自己臃肿的胳膊,在君如玉对面落坐,有些事儿自己必须与他说清楚,
“三少爷,我们也许有些事也许可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你叫我陪你来此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为了给你做挡剑牌还是替死鬼,我都不想做下去了。”
说完瞅着他,安静而淡然,等他开口。
“事情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子,是我的疏忽,但却不能全把责任全都归在我身上,你每天都在街上转,会遇到这些事儿也不稀奇。”
君如玉不为所动,事情也许是因自己而起,但却不是自己的目的,更何况,这些事儿,与她所说偏差太多,必须让她明白一个事实,不然,这事只怕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好,这事儿咱行不说。”虽不知道他知道了多少,但自己的秘密在他面前只怕也瞒不了太久,要想有所得,必有所失,与其等他发现,倒不如自己实话实说,与他彻底的交换情报。
“我也不瞒你,你吃的那些水果确实是与平日里市场里卖的那些不一样,我也想开水果铺子,但是,我只想自己开,不想与任何人合伙,你想合伙也不是不可以,我有一个条件,我要卖身契,我和花惜花的,东方一笑和云飞扬的,我们一起脱出君家,你也不必认为自己吃了亏,水果,你吃过,你可能不知道,这水果,除了我,这世上再无一人可以种得出来。”
花非花知道想让君如玉相信自己,必须拿出些实力,意念一动,一大堆水果突然出现在君如玉面前的案子上,除了山竹和火龙果还有提子芒果和草莓……,大部分都是君如玉不曾见过,在流云王朝也不曾出现过的。
君如玉俊雅的面容闪过一丝震惊,她知道花非花的水果来历有些不怎么清楚,却没想到是这种不清楚法,突然的就出现了这么一大堆,这堆水果至少有个上百斤,绝不会是藏身在哪个地方的,她整个人加起来也没有这么重,这水果来历太过蹊跷。
花非花走上前来拿过一个山竹挤开放在君如玉面前:“你可以尝尝。”
君如玉闪过一丝异色,细白的手指捻起一小瓣放进嘴里,眉间闪过一丝诧异,这水果比自己以前吃过灵气都要浓郁的多,味道要更甜美软糯些,脸上就带了些凝重。
花非花意念一动,桌上的东西,所括刚才君如玉还没吃完的山竹都消失不见。
君如玉坐正了身子,怱的站了起来:“那些东西哪里去了?”
花非花安安稳稳的坐着:“这个,我不是不能告诉你,可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没办法告诉你,我只知道,我想要什么东西,只要我想,它就会出现,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但却只限水果,其它的我也办不到。
我如果想开水果店,不须任何人帮忙,我自己一个人就足够了,可是货源我说不清楚,如果你说得清楚,或者你有办法说得清,我可以分你三成的钱,但是经营却只能我说了算,条件就是刚才说的,卖身契。”
花非花老神在在,主动权在自己手里,开或者不开,自己说了算,合作或者不合作,得君如玉说了算。
“卖身契,我可以给你,但却不是现在,因为据我所知,在候爷和夫人的手里,至于放在哪里,却没人说得清。”
君如玉说的是实话,不然,自己也不会带着她躲到这里来。
花非花摇了摇头:“我说的也不是现在,但你得给我个期限,过了这个期限,我们的合作就宣告结束。”
君如玉面若冠玉的脸上依然清贵逼人,心里却早已失了镇定,花非花敢这样和自己开诚布公的谈,自然是有恃无恐。
这样惊人的能力,那可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如果……如果她真的愿意和自己合作,自己将会拥有一个会移动的钱庄,且不用担心任何人会发现,但既然会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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