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置疑你的话与你的决心,我只是想看到花非花安安全全健健康康的活着,花非花失踪,想必你也清楚,我想知道的事儿总有办法知道,我这个身份想必你也清楚,只要我想知道的虽然不能知道的太清楚,总归有办法知道就是了,天一大师失踪了,候爷又弄回来个松龄道长,这事儿只怕一时半会儿不会消停,公子如何保证花非花在候府的安全?”
东方一笑气舒人缓,说出的话却句句属实,他这个身份,如果没有君如玉在后推波助澜,想必他现在应该和君如昊一起戍了边。
“东方将军,我知道你是担心花非花安全,可是在你心里花非花真的有那么需要人保护么?我不能保证别的,我只能保证只要花非花有君如玉婢女的身份做后盾,至少,现在没有人敢拿她怎么样?”
君如玉细瓷般白净的手指,紧紧的按在桌面上,若隐若现的荧光在手背之上浮动,渐渐的在手掌之上凝成了一个虚影,东方一笑盯着那虚影,面带沉思,若夏日朝露的瞳眸晶莹透亮,却渐渐的浮起了震惊之色。
“浮光掠影?”等虚影完全消失,莹光慢慢不见,才轻轻的吐出了四个字。
“略见小成!”君如玉面带微笑,那笑意却只凝在了眼角,并不曾向眼底蔓延,看起来有些冰寒彻骨的冷凝。
略见小成?
他才多少岁?十七岁不到吧?
别人用三四十年的时间才有可能小成的玄功,缘不合的,甚至一辈子都无法企及,他还谦虚的说是略见小成,如果让同练玄功的人知道了,还要不要活了?
“我相信你有这种能力,但却无法相信花非花时时刻刻都老实呆在候府不出去,候府之内,你或许可以照顾得到,可是候府之外呢?”
东方一笑虽然已经相信了君如玉做得到,但还是想要知道更多的事儿,得到更多的保证。
“花非花去了你那里,或许可以被保护的很严密,但是你以为她会老老实实的听你的话,呆在你那个神卫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君如玉不答反问,花非花如果能一天到晚呆在一个地方不动弹,她就不是花非花了!
“你以为我会把她放在神卫府么?”东方一笑淡然一笑,脸上如春花灿然,却看不出一丝温度。
“平京城,她是去不了,那里现在就是龙潭虎穴,她上次失踪,如果没有君如昊,就是变不成灰,我们只怕也难寻到,你很快可以看到我的保证,它绝不是一句空话。”
君如玉知道自己要说服东方一笑只怕要拿出些花非花说的所谓的诚意来。
“哦?”东方一笑放松的向椅背靠了靠。
“如果我打听的不错,花果山每月向你出售十筐仙果,都是上好的果子,想必你那些精兵强将,不少都出之于仙果的元力吧,我也可以向你每个月出售十筐仙果,果品不会比花果山的差,这样算起来,你那神卫府一等一的高手,想必会在半年之内多出十个没有问题吧?”
东方一笑倏地坐直了身子:“十筐?果品一样?”
如果君如玉真能提供出如花果山的果品一样的仙果,那他手下自然高手如云,想必花非花的安全足以得到保证,就算这次是个意外,他如此老神在在的坐在这里,想必也必是他所掌控之内。
“十筐,果品只会更好绝不会更差!”君如玉依然是一副温文佳公子的模样,面上神色如玉,似水温柔。
“价钱?”东方一笑神色也松了下来,如果给个天价,自己还不如慢慢培养的好。
“市价!”
果来之于花非花,如果哪天花非花一时心血来潮说漏了什么话,或是心情一激动让花果山多送了些给东方一笑,自己也不会落他口实,谁知道那丫头在想啥,那个不按理出牌的性子,又有个人可琢磨得透?
“市价?”东方一笑墨瞳微眯,看上去倒是与花非花有了三分相像,难道与花果山的出货价一样?
十筐,目前在在交易场上价钱最少要番十倍甚至十倍,也不一定有货,君如玉竟然开口就是十筐,还市价,难不成真如外面的传言所说,花果山与威北候府缘源极深,才造就了君如玉与君如昊两个高手中的高手,就君如昊的炙火诀,就那手放焰花的本事儿,怕是已不只小成了吧?
东方一笑却不怎么敢信他,夜乘风可是用毒大家,出之于君如玉之手的东西,他敢给,自己还真是不怎么敢用,如果真着了他什么道,怕是哭都来不及。
“怎么出货,是由花果山出还是公子这边出?”东方一笑直截了当,以免夜长梦多,十筐,放在交易场上只怕要抢疯了。
君如玉闻言,脸色微变?花果山?东方一笑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
“哦,东方将军想让哪里出?”
君如玉想知道东方一笑到底知道了多少,如果真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了,怕是连京城花果山的底都清楚明白了,但也不像,如果真知道了他还用向自己低头么,直接找花非花,只怕他要多少,那丫头都会给多少。
“我向花果山每月定购了十筐,如果能让花果山出那是再好不过。”东方一笑直言不讳,十筐水果,是每月他们定时送到府上的,现款现结,倒是方便的很。
“这样,我在京城离神卫府不远的地方有处别院,如果方便,你倒是可以去那里提,果品我保证不会出任何问题,必竟有花果山的信誉在那里摆着,更何况,仙果可以解万毒,这也不是什么秘室,东方将军大可以放心。”
君如玉自然知道东方一笑在担心什么,只要知道夜乘风底细的只怕都会这么想,虽然大家不说,这也算是件公开的秘密吧!
“好,就这么说定了,我先预付一年的钱,货每月初一我准时让人去提,告辞。”
东方一笑说着话,从身上摸出一叠银票推向君如玉,君如玉倒也不客气,接在手里还没点清,东方一笑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很快听到细微的声响从房顶传来,君如玉刚把银票收好,房间内已多了一个夜行人。
君如玉站了起来,向前走了步,把来人让在一侧的荼旁:“夜叔,您坐!”
夜乘风望了眼君如玉案对面的荼盏,淡淡说到:
“公子,再有两天就是大考之日,我们的人已悉数进京,副主考又多了两个人,只怕当今就是怕出乱子,才弄了个不伦不类,我原想着走走门子,现在看来,门子走起来也比以往困难了些。”
君如玉趁夜乘风说话的当口已帮他斟好了荼放在了他面前,夜乘风面色一如既往的青白之色,却稍显疲惫。
“夜叔,他们只怕得各凭本事考取了功名,最终才会对我们有所帮助,如果全靠我们的打点,这样的人不要也罢,你说呢?”
君如玉心里却思量着,东方一笑那份听力只怕已不下自己,他虽然明着练的是君家的君氏神拳,已有六份火候,但据小安所说,这对于他来说,只是用来掩人耳目的。
他真正的内功心法,只怕他的那些下属们也没有一个知道的,就单从听风辩位来讲,他与自己讲话的当口还能听出外面风声的变化,只怕也已到了小成,他走之时,夜叔离这里只怕还在数十丈之外。
“话是这么说,我们经营了这么久,如果因为这些原因功亏一溃,我还是有些不安心。”
夜乘风叹息着说到,面上不若以前的面无表情,竟然也带上了少见的怜惜之色。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他们各人有各人的造化,您也不必放在心上。”
心中却已打定了主意,这次大考,怎么着也得上去个四五个,也好有个选择的余地。
“嗯,公子想得明白就好,还有一件事儿,今日酉时半,苏安候被杀。”夜乘风面色严肃,看着君如玉面带沉思。
“苏安候被杀?今日酉时?”
君如玉有些吃惊,苏安候是前朝的候爷,后因策反有功,依然被封苏安候,倒是个屹立不倒的,但为人极其小心谨慎,与威北候的高调不同,平日里行事极是低调隐忍,没成想,倒是被杀了。
可,谁会杀他这么一个一路以来都小心谨慎隐忍之人呢?他死了,谁会得到好处?
再说,他都近七十岁了,就是不杀,他还能活个年?何必多此一举呢?
“可有到凶手?凶手是谁?”君如玉随即问到。
“凶手不知,也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就是被人所杀,死的有些蹊跷,知道的人都认为是被人所杀,事情就这样的被传了开来,我也是刚得到的消息,事情只怕有些棘手,希望不是我所想的那样,不然,事情就麻烦了。”
“也就是说,苏安候并非一定是被人所杀,只是被传成了这样,那么,是谁放出苏安候是被杀的消息呢,离现在也只不过一个时辰,若是有心人这样做,必有他这样做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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