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把两个硬馒头扔进了花花世界,坐下来把花花世界内的东西整理了一下,心里有了个数,看着天色一点点儿的变暗,花非花在房间里嚷到:
“外面有人没有?我写好了。【】来拿吧!”
透过外面的微弱的烛火,看到一个年轻的身影打开了房门,花非花庆幸,他脸上没有蒙着东西。
“我脚抽筋,走不了路,你过来拿吧。”声音平静,不带一丝异样。
年轻的身影信以为真,向里走去,走进来的时候还不忘掩了门,刚亮了一下的房间顿时暗了下来。
“在桌子上,你过来拿吧。”
花非花正坐在案前的椅子上,已吹灭了烛火,透过亮窗有极模糊的灯光照在桌上,上面可以隐约看到铺了张纸。
来人手伸过来放在了桌上,花非花手一挥,年轻的脸宠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人已伏在了桌子上,花非花见不可失,忙跑过去吃力的脱了他的外衣穿在身上,又把自己的上衣脱了免强的穿在他的身上,拉死狗一样把他拉在案前的椅子上伏身在桌案上。
“你搞什么?怎么那么慢?”
花非花还没拉开门,就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花非花忙弓着腰身走了出去,把手里的纸交了上去:
“我肚子不舒服,坐在这里缓缓,你送过去吧。”
花非花说着依着墙壁坐在了地上,那男子虽然觉得这人比进去时矮了些,声音也不太对,但听说他肚子疼,想来是疼的太利害而变了声音且弯着腰的原因,且天有些暗并看不太清楚。
看那人拿着纸张出去,花非花也忙跟在后面出去,到了门口,并没有人看着,想来是不太想引起别人注意,花非花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打量一下四周,心里却吃了一惊,大约十丈远的地方就是一排排的房子,一看就知道是军营,这里竟然是军营,也就是说那些人说白了全是军队的人,怪不得他们全都蒙着脸呢?
他们劫持自己就是为了那十万两的银子,这怎么可能?
普通的士兵不敢做这事儿,官大的看不见这十万两银子,即使看见了,也决不敢这么大胆,他们随便动动手脚,报报损耗吃吃空晌随便就从内务府啊,老皇帝那里弄来了十万两银子,何必冒这种风险?
花非花不敢到处走,也不敢到人多的地方走,怕被人盘问露出了马脚,却也不敢溜墙边,怕被人看出自己不对劲。
到处都是巡逻的士兵,花非花候在阴影里,算着时辰,还没等算到时辰,巡逻的人突然增加,花非花直觉有些不对劲,立在大树下,看看有一排巡逻的士兵在远方走了过来,花非花忙走到路中间,蹲在地上,领头的士兵队长喊到:“口号。”
“月明人稀。”花非花记着刚才两队相逢时的对话,忙粗声粗气的回到。
“你那队的人呢?在这里做什么?”
小队长恶声恶气的问到。
“我鞋底子掉了,我用绳子绑一下。”花非花装着声音问到。
“嗯,跟着吧。”
花非花忙跟着了队伍后面,走不多远,又有巡逻的经过,花非花装做掉队,转身跟在了另一队的身后。
心里却留意着他们行走的线路,每经过一队,花非花见有会就换队,却渐渐找出了军营的路线,也明白了自己所处的地方是南卫所。
却也明白,凭自己的脚力要走出这南卫所,就是没有人阻拦,怕是最少也要个把时辰。
这一路之上,不会运气一直这么好,没人发现自己队多了个人,正在迟疑之际,却走到了一处看起来比较高大的房子处,明白这是他们首脑的处所,抱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花非花脱了队,却用自己最大的能力在十丈远的地方发出了东方一笑给自己的保命的东西,当尖锐的声音在夜空响起,空中现出了美丽的礼花,礼花最终凝成了一个字:“急!”
迅速的把系在上面的线收回花花世界,花非花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嚷:“快来人,有奸细混进来了,快来人啊,有奸细混进来了。”
却不知当尖锐的声音在空中爆响时,已有大批的队伍迅速向此聚集,花非花脸朝下趴在了墙边的地上。
不时的有人经过,有人过来掀起花非花看了一眼,看到满脸鲜血,随即就把她扔下又向前跑。
花非花脸被磕在地上生生的疼,心里咒骂了他句,却又过了片刻,迅速的起身抹了抹脸,也跟着人群向前跑去。
却只捡人多的地方挤,一群人到了信号发出的地方,又迅速向四边散去,花非花辨明了方向,向大门的方向跑了过去。
却跑没多远就有人嚷到:“那奸细混在我们中间,各小队注意分辨。”
花非花心里一颤,看来,这混水也摸不了鱼了。
迅速的挤成一团的人相互的叫起了号,又变成了各自的队伍,花非花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刚想找一个队伍跟过去,却迅速的被人包围了起来。
“奸细在这里。”有人扯了一嗓子,花非花一声叹息:“功亏一溃。”
被数百个人盯着,别说跑,随便移动一下怕就要被人给封杀在此了。
“起来。”不由分说,就上来个胆壮想立功的,花非花看着人走近,是你们逼我的,别怪我不客气了。
意念一动,忙闭了呼吸,迅速的从花花世界内渡出个厚厚的湿布捂在了鼻子上。
听着扑通扑通的声音,花非花选了个方向捡起了个火把踏着躺在地上的那些人的间隙走了过去。
“快闭了呼吸,拿下他。”
声音刚落,已有人欺在身边,花非花只觉得双臂一紧,人就被反剪了双手,只得苦笑着说到:
“你如果想他们活命,就不要伤我,否则我自绝于此,他们一个也别想活。”
“只要你不再跑,我就决不伤你。不然连同那个车夫,你们就只有死路一条。”花非花识得这个声音,那个三十多岁的白面生。
“我决不再跑,我跟你们走。你别伤我就是了。”心里却在盼着,希望经此一闹,有人发现自己的所在,不然,还真是白忙了一场。
四周的人迅速散去,地上的人花非花以目测足有个上百人,心里叹息,这金大先生还真有一手,这药效还真不赖。以后如有会,还是多要些,再让他精进一些,再加强一些药效,力争闻到就晕。
那白面的生看了眼地上的士兵:“把解药拿来,否则我就杀了那车夫。”
“你松开我一只手,我拿给你。”花非花回不了头,大声的说到,生怕他听不见。
“你告诉我在哪里,我自己拿就行。”白面的生却一丝也不肯妥协,冷声说到。
“咱们两个素不相识,受授不亲的,还是我自己来吧。”花非花哪里肯。
“那由不得你了。”说着话,手向花非花胸前摸来。
花非花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能口中扯着喉咙喊到:“非……!”
话音未完,就听得那人长声一笑:“来得好快,银子可有带来?”
手一挥,人已向后退出了数步,花非花被他拉的一个趔咀,心里咒骂:“死家伙,你以为老娘是大麻袋啊,老娘就是麻袋也一定是最轻的。”
“你既然约我来,还怕我不来么?银子是带来了,但得看你有没这个本事来拿?”
君如玉在火把的映照下长身玉立,声音温和,看不出有一丝不安与无奈,像是闲庭信步。
花非花被那白面生挡在身前,心知君如玉来到此处,东方一笑的人也不会离此太远了。
“放了她!我给你二十万两银票。”君如玉又向前走了步,已站在躺在地上的那些人中间。
“人,在这里,就看你有没那个本事带走了。”
玉面声的声音带着冷意,花非花觉得自己的身子已不能动弹,心里却已乐开了花:
“你以为困住了老娘的身子,老娘就做不了手脚了么,只要我思想还在,看你奈我何?”
“钱,在这里,只要放了她,就是你的,且我还保证你能安全的离开此地,否则,只怕这南卫所也不是你说了算吧。”
君如玉老神在在,事情既然闹了出来,就不怕这南卫所的头头脑脑不出来。
“君如玉,这不是你那威北候府,怕是这里也不由你说了算。”玉面的男人在身后却又拉着花非花退了步。
君如玉依然不紧不慢的向前步,花非花僵直着身子被向后拖了步。
“好,我给你三十万两,你把人放了。”君如玉说着又向前步。
花非花虽然身子不能动,眼珠子却并不受影响,眼尖的发现,君如玉身后的两侧却多了两个身影,那两个身影是飞掠而至,所以看得格外明白。
君如玉并不回头,朗声说到:“你们两个,来得还真及时。”
花非花觉得脖子一凉,一柄剑却已冰冷的架在了脖子上,心里叹息,唉,是你逼我的啊。
《+》
手机阅读本站:
本书地址:
为了方便下次阅读,你可以在点击下方的"收藏"记录本次阅读记录,下次打开书架即可看到!请向你的朋友(QQ、博客、微信等方式)推荐本书,谢谢您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