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又在听风小筑的东跨院住了下来,心里却在想,自己估计又破了一项威北候府的记录,算是在威北候府换住处最多的一个人了吧!
二虎又一次成了花非花的贴身护卫,花非花倒是没所谓,反正多一个人跟着自己也不多,少一个人也不少。
王逸在花非花见过他母亲后,又一次远行,花非花交了不少银票与他,凤华阁又一次成了金正安一个人当家作主,王乔也经过了场小考验,被金正安提为一个小领导,具体负责联系客户。
花非花非花常想找个合适的人帮金正安,物色了很久,大多数都因为不放心而放弃,当事时,宁缺勿滥,如果用了不合适的人,闹出事来,那还不如不用!
“金大哥,你那边有合适的人,能做你帮手的,你也可以介绍过来,我这里暂时没有合适的人帮你,你一个人也太辛苦了。”
花非花想想自己替他努力,还不如他暂时先选一个人来用,自己有合适的再送过来,金正安经过这么久的观察,倒是可以信任,尤其是他家那老爷子,还真是难得一见的好人,怪不得在他家里不受宠呢,人太好了,也容易受欺,再加上他那个非嫡系的身份,更是无从上位。
“我这里也没有适的人,现在的情形,我一个暂时还忙得过来,也不很着急。”
金正安知道花非花的意思,不好意思让自己太累了,自己一天到晚的呆在这里,有时候一连天都难得回家见孩子一面。
“我倒是想在这里,可……唉!”
花非花无奈的叹了口气,金正安理解花非花的心情,自己天不回家都难受,她,可,从来没有回过家,还要以那样的身份去别人家!
“公子,你嫂子说,让你有空到家里吃个饭,我娘也说,我们家有今日,多亏了你,前些天,我那个叔伯想要回杏林阁,我父亲一气之下就答应给他们,自己决定出去再开个小医馆,他们还以为我父亲是说话吓吓他们,看我父亲收拾东西要动真格的了,他们也害怕了,又求我父亲留下来,我父亲这些年没少验证方子,也积累了很多东西,我家祖传的那些东西他都会,又验证了不少古方,他出来不见得比在那个家呆着差,他们也正是意识到了这点儿,才非让他留下来不可,老爷子呢也心软,看他们求得心切,不得不又一次留了下来。”
金正安说着叹了口气,花非花也深为金大先生不值,可这是他的想法,他在金家必竟人头各方面也熟,金家家大业大,有自己的药材园子,也有自己的药材加工厂,如果出去,一切又要从头开始,万事儿开头难,他都那么大岁数了,想来也是不想为了利益再闹不愉快,反正儿子也已脱离了那个家,他也就放心了。
金正安不是不理解他爹,而是非常为他不值,为金家操劳了一辈子,钱没少赚,自己一家却过的极清苦,若不是花非花给的钱多,他们一家怎么能买了宅子,又置了田产铺子?
这是以前他们全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又有了自己的事业,金大先生从心底里感激花非花,更是教儿子要好好干,虽然她还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但是做的那些事儿,可比很多大人都上道。
花非花倒是没所谓,饭么?吃就吃呗,反正在哪里吃都是吃,君如玉那厮说归说,却连他自己都忙得见不着人影子,哪有空管自己?
“嗯,老爷子的想法站在他的立场,也是不错的,咱们应该尽可能的帮他,帮他在金家彻底的站稳脚跟,不为他,也为你的后代想想,咱们以后要走的日子还长着呢!”
金正安叹了口气:“我父亲也说了,以后我们这个家,怕是不在吃这门衣饭了,以后让我的后代们完全脱离金家,不然,以后的他们在金家不会是正支,慢慢的会离金家越来越远,也会越来越廖落,还不如完全的脱离,重新开始。”
花非花心里叹了口气,这金老先生还真是信任自己,连壮大他们家门面的事儿都要交给自己了,自己可是有点压力山大。
看了眼金正安,心里已转了个圈,这事儿,自己看来还是得从长计议了,总不能让老先生失望不是,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最走投无路的时候,是他帮了自己,某种程度上来说,可能没有他,自己发展不了这么顺利,自己的第一桶金可是从金大先生那里来的!
“好吧,金大先生对我如此信任,我也不能让他老人家失望,既如此,以后你们怕是要跟着我海角天涯了,至少,你自己心里得有个准备,最好能把银票换成金银,这样,也方便些!”
金正安有此吃惊的看着花非花,不知道这金银为什么会比银票更方便些,花非花是做两手准备,怕有个万一。
“公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我怎么有些听不懂啊?”
“没什么?我只是想做个万全的准备,也不一定用得到,你也不是一定要换,先把我手头那些换一换。”
花非花不想说得太直白,又不想让他完全不知道,以免到时候来不及,多一手准备,多个把握不是?
既如此,还得去找金大先生说道说道,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一损俱损,这样的事儿,自己不能做,错过了一次了,绝不能再错第二次。
前世之鉴,后世之师!
不鸣则已,一鸣冲天!
花非花辞了金正安就去寻金大先生,这事儿,不是见小事,势必要与金大先生通个气,虽然金正安现在在自己这里是个老大,但在他家还是他爹说了算的,他没有任务的实权,有时候,连发言权都有些靠后!
金大先生倒是给了花非花个中肯的话:“公子,您容我考虑天,我再给您个准信!”
花非花跟他说的意思,就是想让他郑重考虑一下,这事儿,当然也不一定用得上,但如果用得上,那也是万不得已之下!
既然他们现在与自己在同一条战线上,上了自己这条贼船,自己得保证这船沉不了!
不然,岂不是太对不起他们全家,他们是全家,自己最多也就两个人,那个花惜花,还不一定听自己的!
花非花这事儿,也只能说给他听听,其它的人,自己也不相信,不但不能说,还得能瞒尽量瞒吧,包括君如玉!
如果君如昊在就好了,唉,花非花叹了口气,他在,自己,也许可以跟他说说,他虽然不至于支持自己,但也不致于露自己的底吧泄自己的气吧,这个世界上,如果真要挑个对自己好的人出来,对自己无所求的,君如昊算是一个吧!
花非花了了件心事,心里有了个数,自己总算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了,如果能发动一下王掌柜,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这事儿,现在还没到那一步,倒是也不急于此。
花非花高高兴兴的往回走,却老有不长眼的往自己眼前撞,苏子明你个神经病,你是不是觉得老娘不够讨厌你的?
在这地方,还是得顾及下君如玉的面子,花非花头一低,迷糊着眼只管往前走,苏子明却厚着脸皮只管走了过来,花非花真恨君如玉那,那个神经病为了让自己的身份与自己的外形相符,非让老娘穿上个女装,这倒好,让他一眼就认了出来,从明天开始,还是那小厮的衣服只管往身上套吧!
“这不是花非花么?你这高兴的样子,莫不是有什么开心事儿?”
“……”什么跟什么啊?老娘有什么开心事儿跟你有毛线的关系啊?
花非花瞪了他一会儿,才慢慢腾腾的说到:“咱俩人很熟么?”
“……”咱俩都见过多少面了,你年纪轻轻的,有那么贵人多忘事儿么?
“哦,一回生,两回熟,咱们已经见过好次面了吧?”苏子明对花非花有些无可奈何,这丫头,摆明了,就是不想搭理自己!
“哦,我记性不好,估计就是见个十回八回的我都未必记得住你。”花非花对他很是不感冒,这货一天到晚的跟自己套近乎,有句话叫什么?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是什么好鸟!
“花非花……唉,算了吧,你还是回去吧!我也走了。”
苏子明无奈的又瞧了花非花一眼,自己是不是真的要让人去查一下,自己与这个花非花是不是真有什么仇?她怎么这么的不待见自己?
如果让君如玉看到了,说不定会认为自己怎么得罪过她呢,这真不是个好现像!
花非花句话听得清楚,向苏子明点了点头,看在他这么利索让自己走的份上,给他个小面子,也不算为过了!
可才刚只走了两步,却不得不再次停下来,那货又在身后说到:“花非花,我不耽误你时间,真心的想向你打听个事儿!”
花非花有些火气上扬,立在当地,没有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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