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我只是在碰碰运气,有人从平京城里来,给你稍了封信,我去院子里寻你,你不在,我看送信人怕是要走,我想看看你是否有信要回过去?好让别人带回去。”
二虎脸上带着笑说到,对于花非花他是从心底里感激,能力所能及的为花非花做些事儿,他很乐意。
“有人从平京城里带信给我?”
花非花有些吃惊,有人带信给她,也应该是从王掌柜那里转过来,怎么转到威北候府的听风小筑去了?自己在平京城里认识的人不多,能把信转到这儿的还更是不多。
“什么人送信给我?”
花非花一边走一边问到,二虎原本跟在花非花后面,闻言走前两步说到:“我也不知道,那是咱们平京城那院子的人送过来的,我也不知道是谁转过来的,看样子,送信之人也不知道。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花非花刚走步就看到君家的马车在对过,看了眼二虎笑道:“还是你明白我。”
“花花姐,咱们坐车快点儿,看样子那送信之人,回去有急事儿,公子也没在家,我一看到有你的信,就急着出来找你了。”
两人上了车,花非花心里想着刚才与王掌柜说的事儿,心里一股火的往上窜,脸上却不露分毫,自己那是与王掌柜留着面子呢,如果不是因为他是花果山的元老,花非花真想把他那弟弟给撤了。
信在君如玉的房,花非花到家时,君如玉已坐在房等着了,信在君如玉的案上,花非花瞅了一眼,上面写着个字:花非花亲启。
花非花伸手拿了过来,看了看君如玉,把信拿出来往口袋里一揣,转身就走,君如玉淡淡的说到:“你也不用急,我让人等着你呢,啥时候写好回信啥时候让他走。”
花非花停下了脚步,把信又往口袋里塞了塞说到:“既如此,我想问你件事儿,前些日子百果园那里的事儿到底是谁做出来的?还有那两个人的来路如何?如果不行,我用起来应该不应该放心?”
君如玉见花非花又走了回去坐下来,说起了正事儿,脸上的神色温润了些,温和的说到:“那两个人只不过是受人撩拨,没有任何问题,如果你想用,倒真是可以用,但且记,他们如果得到了你的重用,只怕会有别的人心里不舒服了,这是大禁忌,你还得好好琢磨琢磨,如何才能更好的发挥他们的作用?”
“作用?作用大了去了,怎么发挥都行,就是不能把某些人宠上了天,无法无天了,再这样下去,只怕百果园都变成不是我们的了?”
花非花早已明白,这百果园是自己的事儿必瞒不过君如玉,自己原也没有瞒着他的打算,只是不告诉他而已,花非花刚一说完,君如玉却愣住了。
花非花说百果园是我们的?什么意思?
看着君如玉突然变得严肃的脸宠,花非花笑了:“公子,别用那种眼光看着我,百果园是我的,也是你的,从现在开始,它是我们的,我一个人也赚不完的钱,如果你有合适的人,当然也可以派去用,但前提是,所有的事儿都由我做主,我说什么是什么。”
花非花知道,自己与君如玉说话,必须得说的明明白白的,这人喜欢绕,不然,半天都说不清楚。
君如玉知道花非花有一个好毛病,说话基本算话,在女人中算是个异类,但却绝不说无缘无故的话,她既然这样说,想必是已经想清楚了,自己只不过是平白的多受了如许多的好处,花非花突然愿意把它分给自己,这好处,不可谓不大,但是,如此轻松的就让自己捡了如许多的好处?
她花非花是那样的人?必竟,自己从她那里得到的好处已经够多了。
“嗯,你且说说看,都哪方面由你说了算?”
君如玉怕又被这丫头给绕进去,还是亲夫妻明算帐的好,虽然自己有希望可以和她成为一家人,但是,却好事儿多磨,到现在,连个及笄礼都举行不了,不知是她有心还是无心为这,现在,自己不敢猜这丫头的心思,一猜一个不准,她次次都能生出千奇百怪的理由来。
“我且想想再说,等我想好了,我一条条的列出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您也知道,我这人记性不好,一时之间想不出来,我还是先回去看信去。”
花非花心里有了个底儿,那两个人,再不济也是君如玉安排的人,自己可以用,至少现在可以用,只要不是那帮人做的遂,自己就放心了。
君如玉不明白记性不好与想不出来有什么关系,但既然花非花这样说,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勉得把她再说急了,与自己闹脾气。
花非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先坐下来看起了信,可是看了老半天也没明白什么个意思,因为信上一片空白,啥都没有。
这谁这么好玩?做出这种可笑的事情来,捉弄自己好玩儿的?
花非花坐在这里琢磨了半天,突然眼睛一亮,笑了起来,却没有了回信的心思,洗洗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花非花去找君如玉,君如玉准备用饭,看到花非花进来,看了眼身边的坐位:“坐下一起用。”
花非花瞅了眼桌上的饭,君如玉这里的饭也没有自己的呀,想来是王师傅以为自己还过去吃饭,把饭给自己留在那里了。
花非花也不与他客气,坐下来帮君如玉布饭,君如玉却拿筷子止了花非花的动作,花非花把夹了一半的饭菜又放在自己面前的碗里。
“公子,信我不回了,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儿,你让送信的该干啥该干啥吧。”花非花咽下了一口饭,才慢吞吞的说到。
君如温抬眼看了看花非花:“有事儿,吃完了饭再说。”
“没事儿,所以现在说,我吃完饭才有事儿。”
花非花又吃了一口才说到,每次与君如玉一起吃饭,都吃的极不自在,自己看来还真是做人丫头的命。
“以后出去玩和,早点儿回来,别等天黑了,还没到家。”
君如玉也学着花非花的样子,慢慢吞吞的说的,却听得花非花直想掉鸡皮疙瘩:我那是出去玩么?你脑子进水了吧?你哪只眼睛看见的?
花非花赶紧的加快了吃饭的动作,这厮一副教训人的样子,早知道就等他用了早膳自己再过来,想着跟他说一声,就去厨房,没成想,却被他在里给拦下了。
花非花没有应声,紧着又吃了两口赶紧的说到:“公子,我还要接着出去玩儿,你自己一个人慢慢吃吧。”
“你先陪我吃完了饭再走不迟,我还有话同你讲。”
花非花觉得这厮一定是故意的,却只能停下脚步说到:“你有事儿就说吧,我听着呢。”
君如玉抬眼看了看花非花,慢条斯理的说到:“花惜花昨天与郑二公子约在宴宾楼见面,被当今的人逮个正着,但是他们却没有吭声,想必花非花与郑二公子并不是那种关系,你也可以放了心。”
花非花一愣,没想到君如玉会告诉自己这样的消息,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无论君如玉说的是真是假,至少说明了一个问题,郑二公子与花惜花相见,令狐渊是知道的,知道了却也没说什么,应该真是没有什么问题,但也不该无动于衷,任由他们来啊?
“不是那种关系,那是哪种关系?”花非花有些不解,不是那种关系,八杆子打不着的两个人,为何会频频见面?\u000b“哪种关系?现在还不能完全肯定,但总是有些关系吧!”
花非花摇了摇头,既然君如玉不想说,自己也没必要去问了,反正问也问不出来,不若自己想别的办法。
二虎在门口闪了下身影,花非花走到门口问到:“二虎,你用了早膳了么?”
“我在厨房用的,大师傅说,看你啥时候有空,他想再托你买些菜。”
二虎向花非花挤挤眼睛,花非花笑了起来,他这是想出去,没有借口找。
“好,我一会儿上街,顺道帮他看看,你赶着车咱们一道走吧。”
君如玉听着两人的对话,脸上原本温润的笑,冷凝了些,这丫头答应谁的话,都比答应自己的顺溜些,真不知道自己是她的仆人,还是她是自己的婢女?
两人边说边走,把君如玉撂在那里不管了,二人一起去套了车,花非花坐着车子扬长而去。
花非花让二虎先去花果山拉了两筐水果,又让他在菜场门口候着,自己去菜场转了一圈,回来手里提着个大萝卜,对二虎说到:“你想去哪里?”
“我真是哪都不想去,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我昨个跟那送信的套近乎,他说平京城那里花家现在都没有什么人在那里了,他们花家的水果铺子,现在大不如前,花果山的生意如日中天,连他们家的个侧室生的孩子也都到京城里来了,还说那个花嫣然原本在平京里时就放出话来,非咱们家公子不嫁,现在却突然不声不响了,这不像是她的性格,那右相家的右钰儿最近也听说在准备嫁妆,还有人说,皇上正在与咱们候爷商量,要把右钰儿嫁到咱们院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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