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悄没声息的出来,拉着二虎向花果山的方向而去,花晴明却站到了门口,脸上带着清冷的笑容,花非花如果转过身来,一定会发现,花晴明的身后,还有一个人,那个人,却正是当今的新科状元苏子明。
花非花曾经无数次的想,如果自己有一天亲自打跨花家,会是什么感觉,但却总有些与心不忍,但现在,不是自己忍,而是别人非常的忍。
忍心毁了自己,毁了花果山,如果自己任其这样下去,怕是用不了多久,自己就真的是在帮花家打工了,自己是一个人,而花家,却是一群人,还好,自己还有后招,是你们逼我的,别怪我心狠,如果一个人要杀别人,还容不得别人反抗一下么?
“对了,二虎,我有些热的不舒服,你能不能替我跑趟杏林阁,找金大先生帮我开些药,我常吃的那些清凉下火的药,金大先生应该还记得,我就在花果山等你。”
花非花有些哀求的看着二虎,自己有必要现在就找王掌柜谈谈,而二虎,又不能让他在外面等着,只能找个别的事儿给他做,还得让他放心自己。
“这……行,你可不能乱跑啊,我一会儿回来找你。”二虎有些犹豫,但是看着花非花有些苍白的小脸,有些于心不忍,却不敢开口提醒她,不要乱跑,这个京城,这两天乱得很,虽然查得严,但之从出了五行果拍到手之手被杀,五行果被抢,就有些骚乱了起来。
“行,你就放心吧,除了花果山,我哪里也不去,你快去快回,我就在花果山等你,你回来,咱们就回去。”
花非花安慰着二虎,向他保证,自己一定会乖乖的在花果山等他,生怕这孩子犯起了倔,要自己和他一块去,或者是把自己先送回去,他自己再去。
“好,我把你送到花果山再去。”二虎不容花非花拒绝,神情有些严肃的说到。
花非花无奈,反正也耽误不了什么事儿,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二虎在后面看着花非花向前走,却一直留意着周遭的情况,生怕突然跑出个什么人来生出什么麻烦,直到花非花进了花果山的门,才转身向杏林阁而去,杏林阁的金大先生与花非花相熟,自己是知道的,也曾经帮她拿过些药,也都是些清凉下火的,这次,她让自己过去,也没有往别处想,反正,每次去金大先生那里回来,花非花都会多少带回来些什么东西。
花非花没有在花果山见到王掌柜,倒是进了他平日里理事儿的房间,一个小伙计来上了荼,就再也没有进来过,花非花倒是也落个了清闲自在,在房间里随处的看看,平日里,自己也在这里处理些事儿,对于房间内的情形倒也是熟悉的很。
房间里方方正正,除了一书案,一小几,再外加几张凳子,就是两个大柜子,花非花倒是带了这里两把锁匙在花花世界内,但是,平日里却很少用得上,要取什么东西,都有王王掌柜的帮自己的忙,今天他不在,花非花想看看最近的帐目,从花花世界内拿出了锁匙,有些犹豫不决,这里也不一定藏有什么秘密,即使王掌柜有些什么秘密,也决不会放在这里,自己对他,还是抱着极大的期望的,必竟真要认真算起来,他算是帮了自己大忙的元老级人物,只要他不是出了太大的原则性的问题,自己是打算一直睁只眼闭一只眼的。
如果让他都寒了心,自己以后还怎么让其它的人信服,可是,现在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自己如何能放得下心,花果山,某种程度上来说,可算是自己的根本了,如果自己看到问题而不解决问题,只怕事情会越来越大,到后来会一发的不可收拾,那时候,岂不是有些悔之晚亦。
量变会引起质变,如果质还没有变,那说明,量还不足够大。自己决不能让它积到引起质变的那天,如果真有了那么一天,怕是自己不得不远走天涯。
花非花坐在书案前,望着面前的笔墨纸砚,发了一会儿呆,才提笔写下了几个字,慎,从头到尾,一连八个,都只有这几个字,写完之后,看都没再看一眼,转身走了出去,先去补了货,然后站在花果山门口等二虎,二虎还没到,倒发现了站在不远处的熟人一个,金正安家的小金子,花非花一愣,这孩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忙走前两步,迎了出去,拉着小金子的手问到:“小金子,你不在杏林阁呆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公子,爷爷听说你不舒服,特地让我来看看你,你且先别说话,我帮你打脉看看。”
花非花有些哭笑不得:“小金子,我没事儿,也没有哪里不舒服,只是觉得有些热气,才让二虎去帮我拿些药,你快回去吧,别让爷爷等久了。”
小金子瞪大了眼睛看着花非花:“公子,你可是大人,无论是吃药还是扎针,你都不能怕的,那个叫二虎的,明明说你不舒服,你为何硬是要说自己很舒服呢,我看你要是不想信我,不跟我一起回去让爷你看看?”
小金子有些不相信,坚持着自己的意思,花非花无奈的看着他:“好吧,好吧,咱们两个做个伴一起回去。”
看着小金子又不忍心让他跟着自己跑,又回转身对花果山的伙计说到:“我身体有些不舒服,能不能麻烦你们谁有空把我送到杏林阁去?”
花非花是对着那个叫王真的伙计说的,王真多少知道些花非花的身份,闻言笑嘻嘻的说到:“好,您且少等一会儿,我现在就去备车。”
不多大会儿,王真备好了车,带着小金子向杏林阁而去,到了的时候,却刚好与二虎错开了,花非花心下叫苦,这下,那孩子只怕又要埋怨自己了。
但既来之,则安之,对金大先生笑嘻嘻的说到:“金大先生,可是麻烦你了,我没事儿,就是想拿些清热的荼回去喝,您老莫不是有些事儿?”
金大先生看了眼小金子,小金子会意,对花非花点了点头到:“公子,您与爷爷说话,我去看看病人。”
金大先生看着掩上的门,对花非花有些感叹的说到:“公子,我也是没办法,才特意让小金子请你到这里来的,您看,这是正阳又着人送回来的信,这个,您可以回去再看,现在还有要紧的,那个右伯仁又去了凤华阁,正安怕自己拦他不住,也婉拒了他的要求,只怕是没有用的。”
花非花点了点头,知道以他们家那样的身份,说出那样的话来,想必是不会善罢干休的,但是,这样明目张胆的做,也是有些过了份的吧,仗着身份,岂不是有些欺人太甚?
“但是,公子,我觉得他们此举,意义怕是不在此,以他们那们的身份,做出这样的事儿,只怕是在试探些什么?您想想,京城一直在传,这凤华阁背后的靠山是威北候府的如玉公子,他们威北候府是什么样的身份?
右家敢这么惹他,必是有所依仗,再加上那右钰儿不是传说要嫁与如玉公子为正室么,他们就是未来的亲家,对亲家这样下手,以右钰儿对如玉公子的情份,右家应该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儿,除非是,他们不信如玉公子是凤华阁背后的靠山,这也才解释得通他们这样做的缘由。”
金正大先说的有些纠结,必竟右家的事儿与花非花的事儿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说是同一件事儿,她们两个一个正室,一个侧室,一个身份显赫,一个名声狼籍,却将要服侍同一个男人,这对于右家来说,在他们看来,花非花可能辱了他右家的门面。
必竟,只有正室才上得了台面,而侧室,却只是依附与正室而非存在,如果提起威北候府的亲家,世人只认他们右家,绝不会认他们花家,如果花非花做下了什么世人所不耻的事儿,世人也只有说他右家,绝不会说他花家。
但现在,却有如玉公子护着花非花,他们也拿花非花无可奈何,想来,他们也应该是探到了某些消息,这明摆着,就是要给花非花一个下马威,好让她明白,她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来着?
但是,他们却不确定,以此来试探君如玉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看看君如玉究竟会不会为花非花出头,如果出头,他们也刚好捉住了把柄,如果不出头,他们刚好可以对花非花进行打压,让她失了先机,失了元气,让她在右家面家永远唯唯诺诺,再也没有直起腰板的理由,以后想捏偏捏圆,就是吞了凤华阁,还不是由他们右家说了算?
花非花沉思着,并没有回金大先生的话,这些东西,自己不是没有琢磨过,但是却还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以右钰儿曾经对君如玉的态度,以他们右家的势力,不可能出此下策,但实在又没有别的解释。
“金大先生,您说的是这个理,不过,我还是得再琢磨琢磨,他们右家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如果真是如此简单,那倒好了,我直接让正安大哥一口会绝他们就好,咱们也不用如此纠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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