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战在一堆厮杀起来,花非花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的床下面,听他们两个说话的意思,他们两个倒是熟识之人,既然如此,那人就是来寻落倾城的不是了,那就是与自己无关了。
到了落倾城的盘,还有人来寻他的不是,可是那人既然掌握了落倾城的行动路线,应该知道住在此间的是自己,那么他不去寻落倾城,反而寻到自己房间里来,那么,是不是他本来要找的人,就是自己?
花非花愣了愣,想坐起来,却因为地方太矮,完全坐不起来,想爬出去,可是外面两个人战得正急,自己出去,说不定反而与落倾城不利,现在自己是他这边的人,不能与他帮倒忙不是?
房间里光线本就不亮,花非花实际上也看不清外面的战况,只有听声音,这两人这时节已战到了房外,花非花慢慢的爬了出去,这床下呆着,必竟是有些不舒服的。
轻手轻脚的跑想跑到门外,外面却立着两个彪形大汉,看到花非花要出来,低声喝到:“你,回去,哪里都不准去。”
花非花眨了眨不太朦胧的双眼,有些弄不清楚现状,这人,是那入屋抢劫之人的,还是落倾城一边的?
如果是落倾城一边的倒是好说了,如果是另一边的,自己该想什么办法,就想什么办法吧?
“你们为什么限制我的自由,这里是客栈,又不是衙门,就是衙门,对于没有犯罪的人,也不能想不让走就不让走吧?”
花非花虽然人退回来了两步,但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得弄清事实不是?
“这里公子说了算,管它是什么衙门不衙门的,我们只听公子的,公子说让我们看着你,哪里都不能去,我们就看着你。”
左边那个看起来更大块些的说到,花非花借着楼道里不怎么明亮的灯光,倒是把两个人打量了一遍。
“公子?哪家的公子,?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个什么公子,我住客栈就是住客栈,管你们公子什么事儿?”
花非花已听不到外面的打斗声,想必两个人已离得远了。
院子里很安静,花非花还想说些什么,那两个人已各自伸手一拉,把门关了上去,并在外面落了锁,花非花不想踢门与自己置气,心里已明白,这两个人怕是落倾城那边的人,这厮,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是要把自己给软禁起来么?
花非花只能重新回去关好窗,再重新躺回床上,这大黑天的,正是好睡的时候,却不料没过多久,就又听到了窗外有声响,这次的花非花已学聪明的了,先含了解药,手里抓好了东西,就等人过来。
当把手中的东西撒向向床边靠过来的人时,花非花心里已有了计较,自己总不能一晚不眠的与他们打交道吧?
看着倒下去的人,花非花把窗重新关好,然后到门口去拉门:“我说外面的两位大哥,现在又有人进了房间,你们看看要不要把人给弄出去?”
门外的两人半信半疑的开了门,花非花等他们进来,看到那个躺在地上的人,果然很惊讶,刚要把人抬出去,花花非花对着他们又是一扬手,那两人也应声倒地,花非花大摇大摆了走了出去。
那房间,是肯定不能呆了,花非花看看东方还没有亮的意思,又寻了间空房,把门窗都关好,从花花世界弄出根香,燃了起来,安安生生的上床睡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花非花才梳洗了一下,下了楼,下面的大堂除了落倾城并没有别人,花非花也不与他打招呼,对站在一边发呆的店小二说到:“有什么早餐,捡你们拿手的上一份。”
落倾城却移了过来说到:“昨夜睡得可好?”
“睡得好不好,你还不清楚?”
花非花自然知道落倾城是找得着自己的,至于他进不进那房间,那就是他的事情了,自己燃了金大先生特地配给自己的安息香,但是这安息,安的不是自己,却是任何没有事先服用解药的其它人。
“听你如此说,那就是睡得不错了,小二,把我刚才定的早餐送上车吧。叶公子,请吧,咱们路上边走边聊。”
花非花虽然有些迟疑,但也明白,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以防隔墙有耳,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门前正停着一辆车,而那车,花非花一眼就认了出来,正是不见的那辆,看了落倾城一眼到:“落公子,倒是好本事儿,这车都找得回来?”
“不,托叶公子的福,这车倒是回来的偶然,但好呆是回来了,不然,我想帮你再做一辆,一时半会儿的,还是有些难度的。”
花非花倒是不想接他的话音,率先上了车,车上已放好了早餐,小米粥加青菜馒头,还有两盘包子。
落倾城这次没有赶车,赶车的是位年轻的小伙子,落倾城上了车,与花非花相对而坐,花非花先喝了碗粥,又吃了个包子才道:“咱们这是到哪里去?”
昨晚没有趁机逃走的原因是自己不想贸然出去,给人钻了空子,在不知道那帮人到底想做什么以前,自己还是安生跟着落倾城,这家伙,必竟还有几下子,帮自己能挡一阵子,如是是自己,怕是除了那三板斧外,再找不出别的招式来。安全至上,别自己还没到目的地,先把自己给弄不见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便是对于落倾城的话,也只抱着三分信的态度,这家伙做事儿,太过于神秘,君如玉还会告诉自己一个大概的去向与过程,可是落倾城对自己,却相当的有保留,自己跟随他走了这么长的时间,却始终摸不准他要做什么?他的行动目标在那里,遇到事儿之前,就已经让自己睡觉了,如果自己有这么一个合作伙伴,花非花真不敢想像,他会把自己合作到哪里去?
“你最想问的不是这句话吧?”
落倾城痞笑着说到,花非花自然而然的点了点头:“那自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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