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已把这个部落逛的差不多了,部落也原本不大,只有个几十平方公里,人口也不怎么多,而在山的另一面,有另外一个部落。
原本是一家人,但是几百年前,因为某些恩怨分了家,现在两个部落之间有个不成文的分界线,两边都不能跃过,不然怕是要起不必要的分争,那里虽然没有人看守,但是为了不生事儿,两边的人都下意识的不会跨过那道最后的防线。
看着情绪有些低落的花非花,明月小心的说道:“要不我们去那山边瞅上一瞅,如果真有,我们悄悄的拿回来就好。”
“那你知道那药材叫什么样子,长什么样么?”
花非花只能向明月打听,因为自己大医也不知道怎么了,并不让花非花照顾李秋生,自己亲自看顾着,花非花是干着急没办法,在这个他们说了算的地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而束手无策。
“我不知道,也没见过,因为我从来就没有去过山那边,我们祖祖辈辈连那山都不曾上过。”
明月老老实实的说到,花非花有些心焦的说到:“明月,你可知道,大医他为什么不让我去照顾我的伙伴?我真的很担心他,如果他醒不过来,我就再也回不了家了。”
花非花也说得老老实实,自己没有他的帮助,要想回家,要想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真是难上加难,这都过了这么多天的,自己失踪的消息怕是早就传回了落月城,于非谙一定知道了,如果自己再出不去,云飞扬怕是也会知道了,自己那一大摊子的事儿,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好呢?
“大医可能是怕咱们不懂医,打饶了他休息吧,不过,我也有个办法,大医每天都中午都要休息一会儿,那时他会回到后院,咱们可以溜过去看他,还有,每天用饭的时间,都是我哥哥在喂他,咱们也可以溜过去看他一会儿。”
明月看着有些着急的花非花,与她出着主意,这两天,花非花都几乎与明月同进同出,明月是个聪明的女子,他有一个未婚夫,是族长家的长子,这些天,花非花把他们族内的情况了解了个大致,不知多少年前,他们族人避祸到了这里,就再也没有出去过,后来,族内产生了分歧,就分开成了两个部落。
当然,这只是明月告诉自己他们族内的传说,明月有一个哥哥,跟着大医学习医术,每一代的大医都由上一代的大医选定,而下一代的大医则是明月的哥哥明星。
现在族中人分散在山的这边,约有个几万人,平日里都有乡长管理着大家,只有遇到重大事件,族长才会出面,听明月这样说,花非花倒是有了点想法,开心的看向明月:“好,咱们今天中午就去看看可好?”
明月点了点头,花非花前两天已把自己的随身玉佩送给了明月,现在身上明面的东西,实在是没什么可送了,向明月歉意的笑了笑:“如果我有机会出去,我一定会送份大礼给你。”
“我不要大礼,你以后有机会,再把外面的事情讲我听听就很好了,我从来没有出去过。”
看着明月有些向往的双眼,花非花倒是起了个小心思:“明月,你原意到外面去么?”
“我……我只想去外面看看,我的亲人都在这里,我不能一个人留在外面的。”
花非花点了点头:“明月,你教我织布好不好?”
他们里的衣服都是粗布的,绫罗绸缎这些东西只出现在他们的传说里,花非花记得花花世界里有桑树,如果能移种到此,说不定就能做出绸缎来,但是自己却没有蚕,看来还是得找到花鸟想办法,也只把此事放在心里,等花鸟出现再说。
果然,大医中午去午睡了,明月带着花非花溜进了大医家,手里还端着个碗,是自己带着明月一起做的蔬菜汁,说服明月的借口是他们外面的病人,如果身体不好都吃这个,菜明面上是明月家的菜,实际上却是花花世界内的菜,加上自己收在花花世界的果汁。
明星看到花非花,还没说话,脸就先红了,明月把他哥哥拉到一边到:“哥哥,他一直不醒,扶疏说他们那里的病人都吃这个,就让她喂了吃吃看看吧,反正他也这么久没有醒来了,再不醒怕是……”
明星从小心疼妹妹,看到妹妹企求的眼神,倒是立在一边没说话,也没有上前帮忙,明月要上前,也被明星拉住了,花非花把碗放在一边,一手卡着他下颌关节,一手往李秋生嘴里喂果汁,喂完了,亲自把碗拿出去洗了才向明星道了谢,拉着明月出去了,明星一直盯着两人的身影都不见了,才回去看李秋生,见他还与先前没什么不一样,心里才放了心。
花非花从此后一天两次来喂李秋生,用的果子越来越高级,而李秋生却一直沉睡不醒,花非花心中着急,却只能是干着急,明月与花非花的住房相挨,每晚都让花非花说些外面的事情让她知道,花非花倒是越说越熟,到明月回房后,自己坐在窗边看天上的明月。
看着天上弯弯的月芽,静静的挂在半空之中,花非花算来已在此呆了有个十来天,李秋生却连一点醒来的迹像都没有,只能进了花花世界再做果汁去。
花鸟那厮却出现了,七彩的尾羽,更见鲜艳,身上的粉色也渐渐变深,花非花顾不得数落它,直接发问:“此处是何处?”
花鸟抖了抖自己身后的尾羽,有些猖狂的说到:“君不见,我更美了么?”
“是更臭美了吧?说吧,这几天,又偷吃了多少果子?”
“且,不就几个果子么,小气鬼,好吧,这里叫流云沙。”
“我知道叫流云沙,我们要怎么出去?”这才是重点。
“怎么出去?我怎么知道?不过有一个方法,你放我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花鸟倒是轻描淡写的说到,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让花非花看得直想扁他,却只能先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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