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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想的。”
乔昱笑着说。
乔泽跟着附和一句,还不忘重重地点点头,以示他很想。
好漂亮的女孩,空灵不失娇俏,洒脱又不失优雅,她是乔昱乔泽的姐姐?他们怎么不知道?
在场除过知道乔颖姐弟仨身份的同学,无不如是想着。
“一鸣,这是我姐,姐,这是我和哥刚交的朋友,名叫吴一鸣。”乔泽笑着与吴一鸣和乔颖作介绍。
吴一鸣是被他扯了下袖子,方从怔愣中回过神,这会儿,他挠着头,咧嘴笑着与乔颖打招呼:“姐姐好,我叫吴一鸣,和乔昱乔泽是同班同学,刚才我们认彼此为兄弟了。”和家里的母老虎姐姐比,这个姐姐不光长得像古画中的仙女,看起来还特别的温柔,没想到,他有生之年,还能认识这么一位神仙姐姐。
乔昱乔泽嘴角抽了抽,额上滑下数道黑线,且暗自吐槽:啊喂,兄弟,我姐比你小哟,有你这么急着认姐的吗?
“你好。”乔颖微笑着朝吴一鸣点点头。
“姐姐,你这是认下我这个弟弟了,对不对?”吴一鸣顺杆子往上爬。
乔颖先是一怔,旋即笑出声:“只要你不担心吃亏,我不介意白捡个姐姐做。”她笑容亲切,言语随意,其中还带了丝戏谑,但吴一鸣却自动把那丝戏谑忽略,笑得像个傻子似的说:“不吃亏,我一点都不担心吃亏。”
“你是这俩小白脸的姐姐?”
贺瑜向来是人群中的焦点,加之他是个高傲的男生,长时间被人当空气对待,这很打击他的自尊心,于是,他故作高冷范,张嘴就吐出这么一句不中听的话。
“小白脸在和谁说话呢?”
乔颖状似无意地问。
贺瑜正要启口,却蓦地感觉不对,当即就冷冷地看向她:“你说谁是小白脸?”
“那你又说谁是小白脸?”
迎上他的目光,乔颖好看的眉梢微微挑起。
贺瑜语塞,憋得满脸通红:“我不会和女人动手。”
“怕了?”乔颖好脾气地看着他:“怕输在我一个女人手上?”
“笑话,我会怕个女人!”贺瑜冷哼一声。乔颖笑了笑:“不怕那就和我比划比划。”
“我的拳头可没长眼睛,要是伤到你这花容月貌,可别哭哭啼啼的不让我走,拉着让我对你负责。”对于漂亮女孩儿,贺瑜自然也喜欢多看两眼,但她是俩小白脸的姐姐,这就让他不爽了,且最为重要的一点是,在这个漂亮女孩面前,他发自心底感觉自己是弱者,对,就是弱者,这特么的实在影响心情,基于此,他说话不由有些轻佻。
乔颖唇角始终挂着浅淡的微笑,仿若完全没听到贺瑜那轻薄的话语,她说:“咱们就别废话了,开始吧!”
“你确定?”
贺瑜凝视着她,目光复杂,出言确认。
“姐,你在旁边看着,我来和他比划。”听到乔泽的话,乔颖摇摇头:“这位同学既已和我说定了,那就得我亲自与他比划,方不落人话柄。”乔泽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见姐姐已经不看自己,只得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喉中,与乔昱、吴一鸣站到了边上。
“需不需要我让你两招?”
乔颖清透的眸光锁在贺瑜身上,淡淡地启口。
“你这是在羞辱我。”
贺瑜半眯着眼,语气透着一丝危险。
“我只是不想你输得太难堪。”乔颖微笑。
“孰胜孰负只有避过才知道。”贺瑜错开她玩味的视线,干脆阖上眼,养精蓄锐起来,片刻后,他睁开眼,漆黑的眼眸瞬间变得锐利。目前,他虽算不上是军人,但从小到大所受的训练却比初入伍的战士,甚至是那些老兵还要严厉,此刻,在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儿面前,他有绝对的自信击败对方,哪怕这女孩儿有着不错的身手,在他眼里也只是个弱小,而他只需要随意出两招,不,一招,仅一招,他就能制服她。
乔颖眸中的玩味越发浓郁,对于贺瑜流露出的强大自信,她自然有收入眼底。
“同学,我对你的身手充满了期待。”
贺瑜身板挺直,眉宇间的邪气不知何时已然退散,有的只是坚毅。他目光漆黑明亮,即便与正午的阳光比较,也丝毫不逊色。
黑沉黑沉的,宛若豹子般敏锐。
如若不认识他的人,一定会以为这时的他是位真正的战士。
贺瑜启口:“你先。”
乔颖微笑:“一起。”是她提出比划的,自然不会去沾那点便宜。
云淡风清的她,在贺瑜和他的那些发小眼里,变成了赤果果的挑衅和轻视,他们大怒,若不是白矾在旁一个劲低声劝说,早冲到场中央动手了,因为他不允许一个小丫头如此目中无人,无视他们这帮发小中的领头羊。
“那我就不客气了。”贺瑜抿了抿唇,退后数步,拉开搏击架势。
感应到他周围的气场变化,乔颖清透的眼眸半眯:这小子有修炼过内家功法,虽然尚未成气候,可阿泽真应下与其比划,是输是赢还真不一定。
想到这,她开始正视起眼前的少年,但她所不知的是,之前那一刹那间的想法,纯粹是她想多了。没错,贺瑜是有修炼内家功法,修炼的时间还不短,而乔泽满打满算也不过修炼两月,与贺瑜对上,不到最后一刻,胜负是难分,但是,她肯定不会想到,贺瑜练的内功心法只是贺家先祖留下的残卷,只能稳妥修炼最低一层的功法,中间缺失的早已没了颖儿,而最后面留下的一层功法,看似厉害,贺家子孙却不敢轻易修炼,以免走火入魔,筋脉自断而亡。
所以,乔颖前一刻确实想得有些多余。
对方已拉开搏击架势,随时准备朝她攻击。
乔颖面沉如水,同样后退数步,在两人之间距离六米远的地方止步,冷静地看着贺瑜,眸中瞧不出半点情绪变化。
“只要你能接我五招,我便向你认输。”
贺瑜没有感情的声音在静寂的废厂房内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