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和煦的阳光洒满大地,慕容家的酒楼更添金碧辉煌!金字招牌闪闪发亮!内院处,外人自是不可能进来的。
众人来到的大厅,慕容复腰悬长剑,英俊潇洒,翩然落座。阿朱阿碧紧随其后,语嫣则坐
在一旁一双妙目紧紧的盯着自家表哥。
风波恶、包不同两人对视一眼,跨出一步首先行礼道:“公子”
“嗯,包三哥,风四哥不必多礼。”慕容复点了点头道:“今日本公子且随着阿朱去见一见她父母,你等即刻北上击鼓雷山;吾却是收到请帖,这击鼓雷山却是广发英雄帖,邀请诸位武林同道十日之后共同参悟那珍珑棋局,与本座一同会一会那珍珑棋局。”
未等诸人分说,语嫣首先是“呀的一声惊叹”,一下便从她座位上犹如兔子一般弹跳起来。惊诧问道:阿朱姐姐找到自己亲身父母了?
少女话音轻快舒畅,笑语玲玲,任谁都听得出她也真心为阿朱找到亲人而高兴。
阿碧以及在场众人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阿朱看去,阿朱被瞧得一阵不好意思。
不过却是红着脸点了点头道:“嗯,都是托公子洪福,阿朱方才知晓自己身世。”
一旁的语嫣却犹如那好奇宝宝一般,一双美目流转之间,看向慕容复问道:“表哥,阿朱姐姐他父母究竟是谁呀?”
慕容复心却是想道:你叫阿朱为姐姐,却是没错,都是那段正淳的生女;只不过现在你可是我家表妹呀,这要是说出来岂不众人都知晓我那便宜舅舅头上顶着一片绿油油的帽子?
念及如此,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家表妹王语嫣,说道:“阿朱生父不是别人,正是那大理段氏的镇南王段正淳。”
然后揉了揉她的脑袋,这一熟悉的动作却又是让语嫣脸生红霞,不胜娇羞。
正所谓:山如眉黛,小屋恰似眉梢的痣一点。却是美到了极点。
语嫣又道:“这么说来就要见到阿朱的父母了吗?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阿碧也说道:“公子且让奴婢一同跟随吧,这路上也有人伺候。”
慕容复随意耻笑一声道:“这阿朱不是会伺候人吗?况且那小镜湖离此并不远,你和语嫣且随包三哥风四哥尽快赶往击鼓雷山。”
阿朱也在一旁附和道:“你个小妮子放心吧,本姑娘这一路上自是会把你家公子照顾好!定不会瘦了半分,也不会胖了半分,否则回来唯我阿朱是问!”
阿朱这话说的:你家公子这几个字咬得极重,说完又朝向阿碧挤眉弄眼。
阿碧好不害羞,娇嗔道:“什么你家我家的,也不害臊。”
引得语嫣在一旁听得捂嘴儿笑,包不同风波恶两个大老爷门儿也哈哈大笑,气氛甚为欢快融洽。
良久,慕容复脸色肃穆道:“那珍珑棋局其中关系重大,有莫大玄机,可不能出了岔子啊!你等先去,本座随后便到!”
一旁家将见自己公子如此在意此事,想必是有大的谋划,也是一同拱手道:“是,公子!”
包不同大大咧咧道:“我管他什么真,什么龙?我们公子爷精通诸子百家,天文地理,五经术数,琴棋书画,料想破此棋局定是公子莫属!”
他说的虽是有夸自己公子之嫌,但众人却知晓包不同说的是大实话!乃是慕容复自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一刻也未曾放松过,再加上天赋异禀,两世积累,文韬武略,自是非凡。
慕容复见状摇了摇头说道:“凡事尽有缘分,七分人为,三分天地,你等需重视便是。”
心里想道:“可不是嘛?那原本的珍珑棋局难倒了多少位江湖豪杰,结果尽皆走火入魔,更是陷入幻象之中,不可挣脱,险些让人自刎;却是让那一个不学经典的虚竹给误打误撞的破了。”
且说慕容复与阿朱两人离开酒楼,且行且游半日许。途中一片绿草丛丛,鲜花烂漫,落英缤纷,好一幅春光景象。途中经过了一家酒肆,两人也饥肠辘辘,随意进去喝了两鈡。
慕容复笑了一笑,将一锭银两啪的一声放在桌上,他又斟了一大碗酒,正待再喝,忽听得不远处有脚步声响,有数人在大声吼叫。慕容复与阿朱微感诧异,抢到马道驿站之外一瞧。
见的从对面那个山岭来,只转一个山坳,向酒肆这边走来四人。
那四人一色穿的黄葛布衫,服饰打扮均是一模一样,四人不能并列,前后排成一行,每人手中都着一根长长的钢杖。
四人中当先一人是个胖胖的中年汉子,先向慕容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半晌,瞧不出他有甚厉害的地方,便嚷嚷道:“忒!兀的那人!我且问你,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约莫十五六岁,似邪非邪,一身紫色衣服打扮的小姑娘没有?”
阿朱见这人如此目中无人,便骂喝道:你这人好生无礼,请求别人也不懂得规矩!
不过,一旁的慕容复却是眼睛一亮,暗吋:一个约莫十五六岁,似邪非邪,一身紫色衣服打扮的小姑娘?莫非?便是那阿紫了?看来亦如原著一般,这阿紫却是偷了星宿派的神木王鼎,后又万般巧合的去了小镜湖,与那段正淳、阮星竹相认。
排在最后那人大声道:“你这小姑娘懂的什么!天大地大,我星宿派最大,我派弟子说的话便是规矩!”说话的人是个矮子,又排在最后,全身给前面三人挡住了,阿朱瞧不见他模样。
但听他说话极快,显然性子甚急,这人所持的钢杖偏又最长最大,想来膂力不弱,只缘身子矮了,便想在别的地方出人头地。
阿朱听后一愣:心想自己也随在公子身边,这中原武林,各门各派不说了若指掌,但总该有所耳闻吧?
不由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原来是星宿派啊?这真是失敬失敬,不过姑奶奶还是未曾听过。”
慕容复看着阿朱这小妮子的模样就知道她要捉弄人了,对于星宿派的老怪物丁春秋他可是知之甚详。不过是那无崖子手下欺师灭祖的叛徒罢了,此人有一身毒功,还有一身的化功大法。
但本公子身负万毒不侵之宝体,可一点也不惧他的毒!至于那化功大法,慕容复更是嗤笑一声,不足为提。好好的道门功夫,不得精髓,却管中窥豹,取了《北冥神功》一丝特性,走了旁门左道。不得要领!
若是那丁老怪不长眼的送上门来,本座一剑杀之便是。
念及如此,慕容复嘴里噙着淡淡的笑意,再看看阿朱那充满狡撷的目光。他也想瞧瞧这阿朱怎么个折腾,也罢!不过是那星宿派中几个不入流的角色,这小妮子想要玩儿闹一番,便由她去吧。因此便就在一旁,静静的没有说话。
那矮子暴跳如雷,将钢杖在马道山石上撞得当当乱响,大声道:“你这小娘子,真是好胆!竟敢不把我星宿派放在眼里!”
他脸上青筋乍现,怒叫:“三师哥快动手,把这小贱人拿了回去,回了拿去,请师父发落,她……她……她……定是和那小师妹阿紫是一伙的!”
他口暗地本已难,这一着急,说得奇快,更是不知所云。阿紫却是第一次偷跑出来,以前从未离开过星宿海,说一个陌生人和那阿紫是一伙的,怎么看上去都是牵强附会。
不过他哪里知道一语成机,眼前的女子岂止是和阿紫是一伙的啊,更是一母同胞的亲身姊妹。但在场众人除却一直含着笑意的慕容复外,其他人无人能知。
那胖子道:“正是如此,这个女子与那小师妹多有相似之处,我看不如把她抓回去再做讨教。”这胖子说话慢条斯理,似乎性子甚是随和。
阿朱却是笑道:“好呀好呀,姑奶奶我就在这里等着,只怕你们几个小瘪三没那能耐。”
“咳。。。。咳咳”慕容复在一旁咳嗽了两声,却是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心想:尼玛!要不是一直生活在一起,他慕容复都要怀疑这阿朱是不是也穿越了?
原来却是阿朱一直伺候在他左右,无意之中听得公子说得此话,过耳不忘的她自是学了去。
这星宿派的几人虽是不知道那小瘪三究竟是何意,但也不傻,料想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话!定是在骂他们。
后面那矮子暴怒道:“找死!将钢杖在马道上一跺,便是一个大坑!”
慕容复见状眼中精光一闪,以他的眼力自是知晓这矮子方才未有动过内力,乃是天生臂力。虽是闪过一丝赞许,但也仅此而已,虽是天生神力,奈何修为下下!亦不足为人称道也!
阿朱却道:“有种的就来抓姑奶奶我!”
那矮子便要动手。
慕容复心道:“来了,来了,这出戏做得差不多了。”于这百无聊赖之迹,懒洋洋的倚在山壁之上,双手围在胸前,对眼前之事似乎全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