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屁股想都知道,你的复活是不可能直接被阻止的,哪有boss还没复活就被封印了的,这要让后面的剧情怎么编?”
“听起来像是很不靠谱的话语,但是却相当有道理呢。”八岐附身的木下延姬点了点头,“趁着和你讲话的这一段时间,我也已经抽取了大部分的力量,还好感谢你这么配合我,一起聊了这么久呢。”
言罢,暗红色的气浪从木下延姬的身体中喷薄而出,如花团锦簇,下一瞬爆裂开来,散落漫天黑色的花雨。
高挑的身姿,甚至比童建君还要略高半头,一条长马尾在身后晃悠,就像是一条黑蛇一般。面容没有多大改变,但是却显得更为妩媚。完美的身材在类似于皮质,又有些鳞片质感的暗黑色物质的包裹下,没有王雁夜那种令人作呕的感觉,反而有着一种另类的诱惑。
“虽然力量没有恢复多少,但是现在的状态,显然是我更有些优势吧。”变身后的八岐,连说话的声音中,都略带着对维度的共振。
虽然身躯并没有王雁夜所召唤出来的三首大蛇那么巨大,但是压迫感却丝毫不弱,甚至因为压缩之后显得更强。
“我看起来是那么爱讲闲话的人吗?”童建君微微一笑,“还好你没有直接发难,否则,就那坑爹的读条时间,我肯定坚持不了。”
言罢,童建君浑身的衣服猛然爆裂,露出了他裆部的机械内裤。盘古之躯能大能小,能力又强,若非读条时间太长,使用时间太短,就可以说是举家旅行必备之良品了。
盘古之躯或许能和变身后的木下延姬纠缠上一会,但是到最后一定不是对手,毕竟开机之后用不了多久。
“在全盛的状态下,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现在我们两个都状态都这么差,我觉的可能还是我更强一些。”被封印了那么久,即便不是为了拖时间,八岐也喜欢多说几句话。随手一伸,一把巨大的黑色镰刀出现在她的手上。
童建君现在的状态是和盘古之躯合为一体,他现在的身躯就是盘古之身,再多了盘古之身的强大力量的同时,他自己的力量亦是能够施展自如。
右手一伸,青龙偃月刀在手,至少气势不输八岐,左手再一探,圣剑Excalibur金光璀璨,这一刀一剑在手,看起来是比八岐的大镰刀还要拉风,只是那一条机械内裤比较抢眼,削弱了不少风头。
“闲杂人等先撤!”没等童建君这句话说完,童欣谊便拖着一干没有多少战斗力的人先跑远,那些人留在这里也是拖累,还不如早些离场。
尤其是木下延姬的父母,搞不搞得请状况先不说,是被八岐复活的他们是敌是友尚不明确。八岐现在所处的身躯可就是他们的亲女儿,帮那一边还不明确呐。而且又是普通人,怎么也贴不上手吧,留在这里纯属添乱。
还没搞清楚状况,王时辰和木下葵就被童欣谊拖着离场了。
“JoorZahFrul!”
杰洛特打了不知多久的酱油,终于又露了个脸,当即就是一个龙破之吼嚎了过去。本身这个龙吼是针对龙族的,对八岐大蛇有没有效果那是真的有些难讲。
蓝色的吼声波光透过八岐的身躯,笼罩了一下,瞬间被身上缠绕的黑色雾气扯了个粉碎。
好吧,不管有没有用,这debuff的持续时间就是硬伤。
贪婪之刺!八岐朝地上一踩,无形的魂能透过地面传播,链接到了不知哪个空间,方圆几百米地面之上,猛地冒出了无数泛着红光的黑色物体。
那些黑色物体仿佛是从地狱最深处伸出的鬼手,满含着对生命的贪婪之意,重重叠叠,形影狰狞,缠向了范围内的童建君众人。
王雁夜没人管,王时辰和木下葵又已经被童欣谊带离场,其余几人都在织田矢绪的不远处。
“琅世之清风,净邪之昊光,祛除污秽,还吾吉内之宁静!”
无形之风与青金色的光辉,在织田矢绪的身旁扩展开来,在这二者护着的范围内,没有任何黑色的贪婪之刺能够进来。
贪婪之刺是八岐借由现有的力量,从另一个维度调动的能力,而织田矢绪所学的一切,都是为了镇压另一个维度的能力,可以说是正好碰上了对头。
“矢绪,八岐大蛇就真的就这么复活了?”童建君问道,“当年织田信长不还坚持到后面,还有自杀的意志来着,这家伙怎么瞬间就被夺走了身体,连个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信长公之心智非常人也,即便是大蛇,也难以抵消其逐死之意。但是这个孩子,恐怕就没有这样的意志了,所以才会被大蛇的一部分分神就侵占了自己。”
织田矢绪维持着吉内之宁静,看着木下延姬说道,“她从刚才起就没有移动过身体,说明对那个孩子的侵蚀并不是很重,只是借着自己曾经的一部分组织,强行控制了那个孩子。”
“你是说木下延姬本身的意志依然存在,并且在抵抗着那个家伙?”童建君皱着眉头问道,“还有救回来的希望吗?”
“有。”织田矢绪点了点头,“大蛇虽然借由那一小点组织避过了大封印,但是真正处于封印外面的魂体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点而已,虽然强于普通人的魂体,但想要瞬间秒杀木下延姬还是办不到的。”
“诚神,请控制住她,并尽可能地削弱她。”
之前被先祖封印之时,八岐大蛇所凭依的身体,织田信长因为自杀的缘故,已经流失了大部分的生命力,在加上大蛇新生之虚弱,才能成功。而且,因为那一位先祖早就已经死了,对于自己的生命已是不在意,最后的封印,直接耗费了自己重生得来的生命。
瞳已经快十四岁了啊。
织田矢绪眼神温柔地看着织田瞳,真希望,能够看着她继续成长下去啊。
只有快到了那个时间点,织田矢绪才明白,当年自己的母亲,是多么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