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熊吩咐手底下的混混,攻击司马兰儿,彻底触怒了陈逍遥,他大怒之下,将二三十名小混混,全部打成了重伤。
因为,陈逍遥身边所在乎的人,就是他的逆鳞,谁敢触之,就要承受他的怒火。
“熊哥是吧?今天我废去你四肢,让你彻底成为一只狗熊,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嚣张,还怎么去欺负别人。”
陈逍遥脸色冰冷,他那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妖异的琥珀之色,他的身上,杀气森然。
只见,陈逍遥向倒在地上不远处的狗熊,缓缓走去,他的脚步,踏着地面,是那么的坚实有力。
“你,你想干什么?你若是杀了我,黑龙社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狗熊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恐惧之色,他看着宛如杀神一般的陈逍遥,向自己走来,他害怕地坐了起来,连连后退。
“黑龙社?我陈逍遥从来都不是一个怕事的人,你们想要报复,尽管放马过来就好了,但你们若是敢动我身边的人,那么黑龙社就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了。”
闻言,陈逍遥冷冷地说道,语气中不含一丝情绪。
“今天的事情,要好好算一下,你带人前来围我,害得我受伤了,如果不给你们一点颜色瞧瞧,当真以为我陈逍遥是软柿子,你们可以随便拿捏的吗?”
陈逍遥冷冷地说道,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妖异的琥珀之色,他一脚踏出,仿佛携带万钧之力,狠狠地朝着狗熊的小腿上踩去。
咔嚓一声,骨骼断裂。
“啊!”
狗熊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令人感到胆战心惊。
“你,你这个恶魔,有种的就杀了我!”
剧烈的疼痛,让狗熊几乎晕眩了过去,他大声地惨叫道。
“杀了你?那这也太便宜你了,更何况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众目睽睽之下,杀人是犯法,是要挨枪子的!”
陈逍遥冷笑道。
“我还是废掉你的四肢,让你生不如死吧,而且我觉得让你去陪那个什么狗屁三爷做伴,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说完,陈逍遥右脚连连踏出,将狗熊四肢的骨头,全部踩断,然后轻轻碾压着,将之全部磨成了粉末。
粉碎性骨折,就算去了最好的医院,请最高明的医生救治,恐怕也接不回来,要落下一生残疾了。
“啊,陈逍遥,我要杀了你!”
狗熊躺在地上,身体微微地抽搐着,他不断地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最后狗熊被四肢传来的剧烈疼痛,弄晕了过去。
“你们这些小混混,还呆在这里干什么?难道要我也将你们的四肢全部踩断吗?还不快滚!”
陈逍遥见状,一扫四周那些被吓得不知所措的混混们,冷声呵斥道。
一时间,这些小混混们,吓得屁股尿流,连滚带爬,向胡同外逃去。
几名小混混逃走时,还背起了躺在地上,那昏迷不醒的狗熊,随后消失不见。
一时间,胡同里安静了下来,只有空气中,那飘散着的淡淡血腥味,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痛死我了。”
当黑龙社的人,全部逃走后,陈逍遥紧绷着的神经,也松懈了下来,顿时从背部,传来了剧烈地疼痛感。
“逍遥哥哥,你受伤了啊,流了好多血,我们赶快去看医生吧。”
司马兰儿俏脸上布满了担忧的神色,她看着陈逍遥背部,那被殷红的鲜血染透的白色武道服,心都揪了起来。
“没事,这没有什么大碍,我先送你回家。”
闻言,陈逍遥微微一笑,摆了摆手,投给了司马兰儿一个放心的眼神。
“不行,你都伤成这样了,而且还留了这么多血,应该去医院看一下,不然我不放心。”
司马兰儿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子,平时看她柔柔弱弱的样子,但是她一旦认真起来,谁都不能改变她的意志。
“兰儿,你看我的伤,是不是已经停止流血,快要好了?”
陈逍遥感受到司马兰儿对自己的关心,心中也是很感动,随后他把上身的衣服脱了下来,转过身来将背部面对司马兰儿,微微一笑道。
闻言,司马兰儿俏脸先是一红,连忙将双手挡在眼前,显得有些害羞。
但是司马兰儿心中的担忧却多过羞涩,于是她壮着胆子,微微张开指缝,透过一丝间隙,向陈逍遥的背上看去。
果然,令司马兰儿吃惊的一幕发生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刚才陈逍遥背上,刚才那明明血流不止的伤势,此刻已经开始结疤,居然差不多痊愈了。
“咦,真的诶,你的刀伤都已经结疤了,怎么会这样?”
司马兰儿看着陈逍遥,一脸好奇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总之我一生下来,无论受了怎样的伤势,就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复原,我想这应该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吧。”
陈逍遥微微一笑,编了一个善意的谎言,他下意思地抚摸了一下胸膛上,那颗不停跳动着的心脏。
他知道,这一切逆天的能力,都是那融入心脏中的神秘太极图,所赋予给他的神奇能力。
司马兰儿见到陈逍遥的伤势已经没有了大碍,一颗提起来的心也放了下来。
当然了,司马兰儿知道刚才陈逍遥说的话,大多是安慰她的,陈逍遥的身上,有不少的秘密。
但是司马兰儿聪明的选择了沉默,并没有继续追问,她知道陈逍遥既然不愿意告诉自己真相,那么定然有着陈逍遥不能说的理由。
“逍遥哥哥,那我们赶紧回家吧,你这个样子在外面,恐怕会惹来不少麻烦。”
司马兰儿微微一笑,俏脸上浮现出两个小酒窝,很是迷人。
陈逍遥看到司马兰儿没有继续追问,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他身上的秘密,想来就是说出去,恐怕也没有一个人会相信吧?
随后,陈逍遥和司马兰儿两人,快速的离开了胡同,因为这不是就留之地。
运气不错,司马兰儿的妈妈外出上班了,并不在家。
于是陈逍遥将身上的白色武道服脱了下来,让司马兰儿去洗干净。
毕竟白色的武道服已经被鲜血染红,如果这样走在路上,恐怕会带来许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