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郎飞心里的不安渐渐浓烈了起来。
也许是第一次做任务,郎飞还不是那么了解一些保护措施,但是郎飞知道自己已经够好了。可是这次确是与其他任务不同,郎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郎飞在阁楼上静坐了一会之后,转眼之间再看下面的人群,郎飞笑了起来。
郎飞不难猜出这次任务确是是非常的严重,但是自己也不是一个傻瓜,郎飞猜出了这个任务肯定不是自己一个人,那么这次的任务肯定有其他派来的。
那么自己相当与一个参加考核的人,现在自己能看到的一切都是钟茗教自己的,那么教授钟茗的人会教授多少人呢?郎飞笑了起来。
郎飞能发现的死角和制高点肯定已经被别人检查过了,所以,自己现在坐的这个地方也肯定有人能注意到这里,那么自己待在这里,不管掩饰得多好都会尽数收入别人的眼中。
那么从这里就不难猜出这次任务的目的,第一就是自己参加了一场考核,第二如果是考虑到楼下人物目标的话,那么自己就应该只有一个角色,参演人员。
郎飞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要自己从苏市那么远的地方掉自己过来,京府军区可以说是国内最大最严密的军区,如果自己真的是因为脸生才被安排这个任务,那么这个理由也太牵强了,如果目标人物确实被人盯上,那么盯上目标人物得有多好的记忆力能记住京府军区那么多人。
郎飞心渐渐放了下来,但是心里那丝淡淡的危险之感虽然消去不少,但是还是在心头萦绕。郎飞喝完手中的茶之后,站起了身体,走下了楼,闪身进入了来往的人群当中。
“报告一号,狼从阁楼上下来了。”某个角落里的一个人对着衣领上的耳麦说道。
“明白,三号跟上。”耳麦里出现了一个声音回复之后再次宁静了下来。
而处在皇城内的一个隐蔽的房间内,坐着三个人,如果郎飞在这个地方肯定会惊讶,这三个人都是自己认识的人,钟茗兄妹和那个面瘫男。
“哼,这小子还在我们的监控之内,还是太年轻。如果真发生情况,那么他指定会被第一个发现,不是爆头,就是抹杀。”面瘫男面无表情地对着坐在一旁的钟茗说道。
“冷面,你什么意思,他做到这一步已经够好了,你当初进来的时候你还不如他呢,我可记得曾经某个人在女厕所呆了一天的事情,哎,好一个变态啊。”钟茗丝毫不让步地打击着面瘫男道。
“咳,咳,别吵了,还是看下去吧,让三号去负责跟进郎飞,我们今天最大的任务是保护目标人物,明白吗。”钟鼎看着斗嘴的俩人,咳了两声说道。
尽管钟鼎这样说,钟茗和面瘫男还是互相瞪着眼睛,针锋相对的局势只要不是个瞎子就能看得出来。钟鼎看看左边,看看右边,心里叹了一口气。
“报告一号,狼不知去向。”三号的声音在钟鼎三人的耳边响了起来。
钟鼎三人表情一呆,而钟茗面如寒霜的脸在微微一愣之后掀起了一个嘴角,再看面瘫男的时候,钟茗的眼中带了一丝得意。
‘臭小子,还挺能闹。’钟茗心里淡淡地说道。
“怎么回事,报告。”面瘫男似乎有些不信地对着耳麦里说道。
“狼去出了阁楼混入了人群当中,不知用什么方法伪装了自己,我跟丢了。”三号在耳麦里有些失落地说道。
“放心,他肯定不会离开这个区域。所有人员覆盖搜索,见到二号目标,再次报告。”面瘫男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钟茗,对着耳麦说道。
“明白。”
“明白。”
“......”
而毫不知情的郎飞却是在阁楼彻底抹去了自己留下的痕迹之后,再次改了一个形象,没有按照钟鼎原来预订好的伪装去隐藏自己。
郎飞却是还在这个区域,只是郎飞却是像一道影子一般彻底混入了人群当中,寻着自己感到的淡淡的危险所在一路寻去。
这是郎飞臂上开出龙纹花之后带给自己的能力,能提前预知一些的事情,而且还能找到危险的来源。郎飞当初只是当这个能力是一个比能与动植物沟通的能力还要鸡肋的技能,但是自从进了军区之后,郎飞就已经知道,这个能力到底对自己有什么好处了。
目标人物回答了记者几个问题之后,开始向皇城内走去,而郎飞皱了一下眉,随着危险来源的移动,郎飞也跟着移动起来。
不经意间撇了一眼藏在人群中的军部的其他人员,郎飞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没有异动,但是郎飞肯定自己心中的危险感觉不会出错,这是自己从里没有过的危险感觉。
随着自己对危险来源的接近,郎飞的心跳感觉越来越严重起来。当目标人物在某一个建筑面前参观的时候,郎飞也感到了危险来源的停止,郎飞不留痕迹地疾步向危险来源走去。
郎飞看着周围的人疑惑了,危险来源肯定是一个人,或者是一个活物,否则不会是可移动的。
突然,郎飞眼前一亮,再次回头观察着附近的人群,郎飞笑了起来。
人群当中,一个人的移动的痕迹却是在郎飞的眼中渐渐清晰。虽然现在京府的天气有些微冷,京府的人也穿上了衣衫和外套,但是这个人却是给郎飞一种很奇怪地感觉。
看着像一个普通人,但是从体型上看这个人,郎飞总有种说不出来的威胁感。带着一个遮阳帽,跟许多人一样激动地脸。而让郎飞感觉不正常的是其他人看到目标人物虽然都是很激动,但是都没像这个人一样握紧了拳头,而且腿的粗细与腰部以上的体型很不符合。
这个人在移动的过程中,与别人会保持一定的距离,像是害怕别人触碰到自己似得,尤其是手,一直在自己的腰间有意无意地徘徊。
上身与下身不符,手的不正常动作,这都让郎飞观察入微的眼神很奇怪。但是确定了危险来源确实只有这一个之后,郎飞决定开始行动。
郎飞心里有点淡淡的兴奋,虽然这不是拯救地球,但是干一件比较对自来说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会领自己的心像是喝了一种兴奋剂一样热血狂涌。
只是兴奋只能在心里,不能表达而已。
憋着,憋着。郎飞一直在心里提醒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