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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间，咖啡店里人已经不多，看完电影的人们出了门都直接朝四面离开，林丰双手交扣，盯着郑霏霏这张带点固执的脸：“现在你可以说说，不好好在B市上学，跑这来当什么秘书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的年纪的？”
林丰坦白：“我调查了你。”
郑霏霏心底一抖，坐着不说话，她以为自己藏得很完美。
林丰盯着她。他这双眼老练的眼把郑霏霏能看透。
等了半天，郑霏霏不做声，林丰主动开口：“你是为了林宜修吧？”
郑霏霏抬头：“你不是调查我了吗？”
林丰指了指她的眼：“你应该看看你看我堂弟的眼神。里面的爱慕一点都藏不住。”
“那是因为我真的喜欢他。”
“那你想不想和他在一起？”
郑霏霏犹豫下，?还是摇头，三观她还是有的：“他结婚了。”
“结婚算什么？”林丰双手撑着下巴，盯着郑霏霏有意挑唆，“能结婚，难道不能离婚？他现在婚姻出了问题，你只要稍微去松松土，保证能手到擒来。”
郑霏霏听着不对：“他们怎么了？”
林丰神秘一笑：“男人都需要女人，可他要的。他老婆给不了。”
郑霏霏不能理解：“你是说慕心甜……”
“他们貌合神离很久了，身体不能满足，早晚会闹翻，你既然喜欢他，就该去争取，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别说了。”郑霏霏突然打断他的话。
林丰惊讶：“你和他独处的那些日子，你都忘了？”
郑霏霏想捂住耳朵，她很动摇，但不想让林丰识破。易先生让她彻底着迷，郑霏霏觉得她不会再爱上第二个人了。
咖啡店里的人越来越少，只剩角落几桌和悠闲的服务生，郑霏霏声音不高：“我如果不听你的，你就不会替我保守我的秘密对吧？”
林丰不由失笑：“你不到二十岁？这件事，林宜修早就知道了。”
郑霏霏大惊，差点打翻手边的果汁，“什么时候？”
“这种事，只要动动手指就能查出来，”林丰看她还是有几分天真。“你以为你接近他，他什么都不知道？”
郑霏霏半信半疑：“你告诉我了，就没有威胁我的筹码。”
“所以我是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林丰挑眉，“我讨厌威胁，只喜欢交朋友。”
郑霏霏手里的果汁放久了，已经有点难喝。“可我不需要一个叔叔当朋友。”
林丰摇了摇头：“不对，你需要一个能帮你找到幸福的人。”
郑霏霏不想听这些话，她早就告诉自己，在这待不下去了就回B市，郑家的家教不比别人能任意妄为，她能撑到现在全都是因为郑妈妈人在国外。加上几个朋友替她兜着。
林丰似乎看穿她心思，知道她在A市不可能长留，郑霏霏又不是普通身份。林丰笑道：“你们不过差了十岁，现在这个社会，差二三十都能结婚，你怕什么？”
“我不是因为怕。”
“那就是，你不相信我。”
“我确实不信。”
林丰把最后的筹码放在桌上：“我帮你，也是帮我。”
A大礼堂外拉起红色横幅，慕心甜在下面指挥舞台布置，忙碌的身影都是学院学生，灯光打亮后慕心甜让他们分别调试。
慕心甜确认准备无误。她手里的稿纸卷成卷握在手里，一个学生把话筒和音箱摆好，开始试音。
学生助理从侧门进了礼堂，跑到慕心甜身边小声道：“周教授今天没来。”
“给他打电话。”
“打不通。”
慕心甜抬手让舞台上的学生纠正道具：“继续打，到他接了为止。”
后台开始紧张准备，每个参赛的学生都给自己的模特们换上衣服。程可园也在其中，她分别和每个模特最后一遍说清顺序和走位，一个学妹帮程可园整理了衣服分给每个模特。
程可园去跟化妆的朋友说话，说到一半。学妹突然啊了声，程可园听到这声，学妹慌慌张张跑到程可园面前：“学姐，最后那条裙子不见了。”
程可园脸色变了：“快去找。”
慕心甜推开门，见她们这边焦头烂额，其他几组都在各自忙碌，对这边的情况充耳不闻。
慕心甜走上前：“找什么？”
“一条裙子不见了。”程可园打开服装间看到慕心甜在外面。
“全找过了？”
“哪都没有。”程可园额头冒汗。
慕心甜看眼后台的其他参赛学生，他们都在准备，既然找过了就不会被藏在这，“确定带来了吗？”
“肯定是带了。”程可园接了电话，室友说没见那条裙子。
慕心甜看眼腕表：“没时间了，马上就要开始。找不到就放弃这条裙子。”
程可园不停摇头：“那是压轴的，没有不行。”
慕心甜看到不远处还没换装的模特，“你有备用的吗？”
程可园犹豫了下：“有，但不是成品。”
学妹急忙去把裙子拿来，慕心甜看也没看：“让你的模特换上。”
“时间不够，这条裙子没做完。”
“那就放弃。”
程可园握着那条裙子。慕心甜再看她眼，转身离开后台。学妹在旁边急得团团转，程可园心里一横。把裙子交给模特：“去换上。”
模特接过看了看，将信将疑进了换装间。
慕心甜再去舞台前，见下面多了道男人的身影，林宜修坐在VIP席，他的位置，是慕心甜特意为他留的。没想到他今天会有时间。
慕心甜看看舞台。跟几个学生交代一会儿的注意事项，林宜修看着慕心甜来回走动的身影落满他的眼底。
郑霏霏远远看着他们，她看不到林宜修的眼神。只看出他专注盯着慕心甜的方向，慕心甜从头到尾没看男人一眼，好像他不存在一样。
郑霏霏脑袋里冒出林丰的那句话，他们之间早就貌合神离。
林宜修一语不发，看着慕心甜不停忙碌，准备就绪，评委和观看的学生们入场后，林宜修的位置反而空无一人。
慕心甜直到比赛开始前，也没见到周逸迁，她打了几次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慕心甜把稿子交给一个学生，低声嘱咐几句。
头顶的灯光亮度开始减弱，人们等着主持人上场，周逸迁虽然后来答应，不靠谱这点慕心甜早就防着，才做了二手准备。
主持人迟迟不上场，灯光打在空荡荡的舞台，慕心甜在后台，她看程可园拿了条大衣上的宽腰带，用别针在那条开背的裙后扎了个巨大的领结。
那条裙子只做好一半，后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模特有些紧张：“这可以吗？”
“死马当活马医吧。”程可园让化妆的朋友给她补妆。
慕心甜看看他们，转向其他人：“第一组，准备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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