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说来话长。”白夜搪塞道。
“段誉,你怎么和乔峰搅合在一起了,而且你学了北冥神功?”白月已经修炼了近二十年的北冥神功,早就将北冥神功练得出神入化了,对于段誉的虚实,自然一眼就看透了。
突然听到“北冥神功”四字,段誉也是一愣,他随即想到那个卷轴中所说的“杀尽逍遥派弟子”的话,心道:“该不会他们就是逍遥派的人吧!”
“想什么呢。”白夜笑了笑说道,“我看你北冥神功似乎学的不完整,这样一来,你运气的时候会出点小问题的,要我帮你补全吗?”
段誉干笑一声,连忙拒绝:“不用、不用,小弟本就不喜习武,这北冥神功能学到多少算多少,不劳烦白兄了。”不过他心中却想到:“若是真的把北冥神功练完整了,那我岂不是要按照卷轴上说的,杀尽逍遥派弟子?”
随着几人闲聊,风波恶也出现了,接着便是包不同和风波恶联手对战丐帮长老。依旧如原著所说,风波恶很快就被毒蝎子蛰伤。
“六哥,这是什么蝎子,看起来很厉害啊!”白月也看到那个五彩的蝎子,问道。
“这蝎子有些像双针蝎,但是身上的色彩以及条纹又有些不对,恐怕是这人用双针蝎用独门的方式培育出的新品种。”白夜随即用破法玄瞳对着风波恶身上看了一眼,继续说道,“这蝎子的毒性和双针蝎非常像,解毒也不难。”
一旁的王语嫣听到白夜的话后,当即说道:“白公子,求求你出手救救风四哥吧!”
“救他对我有什么好处?”白夜笑着看着王语嫣。
“白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既然有本事救他,还请你出手吧!”段誉听到王语嫣的话后,当即说道。
“这段誉将来迟早要继承大理的皇位,四哥他们在大理,将来难免要仰仗他们段家,既然如此,还是卖他一个面子吧!”想到这里,白夜说道,“既然段公子都开口了,我自然要给你一个面子。”
说到这里,他直接走到风波恶身边,挥手在他身上点了几下,然后直接将他上半身的衣物除掉,接着从怀中抽出几枚金针,连续在他手臂以及xiong腹上扎了下去。白夜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手法又快又准,每一针都精确地扎在穴位上,而他手上真气运转,把握得恰到好处,真气透过金针在风波恶体内游-走。
不多时,在白夜破法玄瞳的注视下,一道道黑气迅速向风波恶的手指聚集,不一会儿,他的整条手指迅速变黑。白夜见此,知道时间差不多了,当即以金针挑开指间,顿时一滴滴黑血从指间滴落了下来。随着黑血的滴落,整个手指迅速恢复了过来。见此,白夜迅速将金针从风波恶身上拔了下来。
突然风波恶身子一动,说道:“多谢白公子救命之恩。”
“我是看在段公子的面子上才救你的,你要谢就去谢他吧!”白夜淡淡地说道。
其他人看到白夜这一手,各有反应,均想到:“这白发血魔不但武功独步天下,就连医术也如此了得,真是奇才。”
治好了风波恶之后,他一如原著所说,又打了起来,随后乔峰察觉到丐帮内乱,直接出手制住了几人,再到后来,就是全冠清出场,以及后来零零总总,都与原著一般无二。
“看来我的出现并没有产生什么太大的蝴蝶效应嘛。”白夜靠着一株杏树,静静地看着丐帮的内乱。
随着时间的推移,此时天已全黑,传功长老吕章吩咐弟子燃起火堆。火光照在被绑丐帮各人脸上,显出来的尽是一片沮丧yin沉之意。随后,全冠清的之前被乔峰点住的穴道也被解开了。
之后,乔峰自cha几刀洗掉四大长老的罪责;再到后来徐长老、谭公、谭婆、赵钱孙、单正、马夫人的到来;随后又是谭公、谭婆、赵钱孙之间的情史曝光。
这时候,马夫人说话了,她低声说道:“先夫不幸身故,小女子只有自怨命苦,更悲先夫并未遗下一男半女,接续马氏香烟……”她虽说得甚低,但语音清脆,一个字一个字地传入众人耳里,甚是动听。她说到这里,话中略带呜咽,微微啜泣。杏林中无数英豪,心中均感难过。
只听她续道:“小女子殓葬先夫之后,检点遗物,在他收藏拳经之处,见到一封用火漆密密封固的书信。封皮上先夫亲笔写着:‘余若寿终正寝,此信立即焚化,拆视者即为毁余遗体,令余九泉不安。余若死于非命,此信立即交本帮诸长老会同拆阅,事关重大,不得有误。’”
马夫人说到这里,杏林中一片肃静,当真一针落地也能听见。她顿了一顿,续道:“我见先夫写得郑重,知事关重大,当即便要去求见帮主,呈上遗书。幸好帮主率同诸位长老,到江南为先夫报仇来了,亏得如此,这才没能见到此信。”
马夫人接着道:“我知此信涉及帮中大事,帮主和诸长老既然不在洛阳,我怕耽误时机,当即前赴卫州求见徐长老,呈上书信,请他老人家做主。以后的事情,请徐长老告知各位。”
徐长老咳嗽几声,说道:“此事说来恩恩怨怨,老朽当真好生为难。”
他慢慢从背上解下一个麻布包袱,打开包袱,取出一只油布招文袋,再从招文袋中抽出一封信来,说道:“这封便是马副帮主马大元的遗书。大元的曾祖、祖父、父亲,数代都是丐帮中人,不是长老,便是八袋弟子。我瞧着大元自幼长大,他的笔迹我是认得很清楚的。这信封上的字,确是大元所写。马夫人将信交到我手中之时,信上的火漆仍然封固完好,没人动过。我也生怕误了大事,不等会同诸位长老,便即拆来看了。拆信之时,太行山铁面判官单兄也正在座,可作明证。”
单正道:“不错,其时在下正在卫辉徐老府上作客,亲眼见到他拆阅这封书信。”
徐长老掀开信封封皮,抽了一张纸笺出来,说道:“我一看这张信笺,见信上字迹笔致遒劲,并不是大元所写,微感惊奇,见上款写的是‘剑髯吾兄’四字,更是奇怪。众位都知道,‘剑髯’两字,是本帮前任汪帮主的别号,若不是跟他交厚相好之人,不会如此称呼,而汪帮主逝世已久,怎么有人写信与他?我不看笺上所写何字,先看信尾署名之人,一看之下,更是诧异。当时我不禁‘咦’的一声,说道:‘原来是他!’单兄好奇心起,探头过来一看,也奇道:‘咦!原来是他!’”
单正点了点头,示意当时自己确有此语。
赵钱孙cha口道:“单老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是人家丐帮的机密书信,你又不是丐帮中的一袋、二袋弟子,连个没入流的弄蛇化子硬要饭的,也还挨不上,怎可去TouKui旁人的yin私?”别瞧他一直疯疯癫癫的,这几句话倒也真在情在理。
单正老脸微赭,说道:“我只瞧一瞧信尾署名,也没瞧信中文字。”赵钱孙道:“你偷一千两黄金固然是贼,偷一文小钱仍然是贼,只不过钱有多少、贼有大小之分而已。大贼是贼,小毛贼也是贼。偷看旁人的书信,便不是君子。不是君子,便是小人。既是小人,便是卑鄙混蛋,那就该杀!”
众人都盼徐长老将信尾署名之人的姓名说将出来,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人物,何以令他及单正如此惊奇,却听赵钱孙缠夹不休,不停地捣乱,许多人都向他怒目而视。
谭婆忽道:“你们瞧什么?我师哥的话半点也不错。”
赵钱孙听谭婆出口相助,不由得心花怒放,说道:“你们瞧,连小娟也这么说,那还有什么错的?小娟说的话,做的事,从来不会错的。”
忽然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声调说道:“是啊,小娟说的话,做的事,从来不会错的。她嫁了谭公,并没嫁了赵钱孙,的确没嫁错!”说话之人正是阿朱。她恼怒赵钱孙出言诬蔑慕容公子,便不停地跟他作对。
赵钱孙一听,不由得啼笑皆非,阿朱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用的正是慕容氏的拿手法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这时两道感谢的亲切眼光分从左右向阿朱射将过来,左边一道来自谭公,右边一道来自单正。
便在此时,人影一晃,谭婆已然欺到阿朱身前,扬起手掌,便往她右颊拍了下去,喝道:“我嫁不嫁错,关你这臭丫头什么事?”这一下出手极快,阿朱待要闪避,已然不及。
就在此时,白月忽然身形一闪,飘到阿朱身边,右手在谭婆手腕上轻轻一拂,这一拂已用上了天山折梅手的手段,谭婆只觉得手腕太渊穴一麻,整条手臂顿时酸软无力,她大惊,立刻后退数步。
“您是老前辈,就不用和小辈一般见识了吧!”白月站在阿朱面前笑道。
她这一番出手极快,在场诸人中只有乔峰看清楚这招的玄妙,他心中暗自惊叹:“这小姑娘居然也有这般本事,天下英雄当真不可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