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记载造化玉碟乃让鸿钧老祖成行之物,上古圣物,岂能是凡人所收容的。
为了查清去桃古玩的那个老头的身份,良园之人兵分两路,一路去查身份,一路去弄鉴赏会的通行证。
这头,陈木栀和范舟容,龙霜和陈嫣儿几人来到了陈夫人的公司,一进门就引起了前台一众目光。
两对男女皆是容貌上等的俊男靓女,还加上一个肉乎团子抱在手中,那个景色靓丽啊!
特别是龙霜,五官端正,深刻,有几分邪魅之感,最符合当下女性所爱的那一类男人,如果他没抱着范墨徽,定有一众美女上前要电话号码呢!
反之范舟容冷着一张脸生人勿近的模样,谁挨着都得冻成冰棍,那些女孩子为了保命,就按下自己一颗躁动的心灵。
“你们老板在吗?”
陈木栀直接上前台问道,昨天她妈没回来,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店里。
店里许大力照看着,说并没有看见陈夫人。
所以几人就往这边过来了。
前台是一位资历比较深厚的女人,戴着厚厚的黑框眼镜,仔细观察了陈木栀一阵,后惊讶道:“你是木木吧?”
陈木栀楞楞的点头,她并不记得自己见过这号人。
前台笑呵呵道:“早听你妈说,你自己找个男人结婚了,就是后面那个抱孩子的人吧!呵呵,眼光不错哦,挺帅的。”
范舟容冷眼旁观。
陈嫣儿抱着胳膊,横了一眼龙霜,叫你喜欢抱着人家孩子这下好了吧,误会了吧!
陈木栀赶紧解释,拉过范舟容:“阿姨,这才是我老公,那是我表哥!”
前台捂着嘴,尴尬的笑了笑,指着后面的电梯:“你妈就在上面,要找你们自己上去吧,总经理办公司哦!”
陈木栀道了声谢,赶紧拉着范舟容进了电梯。
龙霜这时候才开口:“这里的人真八卦!”
陈嫣儿撇了撇嘴,捏了捏范墨徽的小肉脸:“不是八卦,看你抱着孩子,谁都会议论!”
龙霜浑身一阵,赶紧把范墨徽递给范舟容:“诺,这是你儿子,你自己抱吧!”
范舟容冷哼一声:“以后想要孩子可以自己生一个,免得整天对我儿子流口水。”
“你……”龙霜话到嘴边的骂词有咽了下去,这里不适合打架,回去再说。
陈嫣儿冷言道:“木木,你看你老公,口无遮拦,有损妖王名声啊!”
陈木栀边逗儿子边笑:“我倒是觉得舟舟说的对,有个孩子有什么不好,还能有事儿没事儿逗着玩儿。”
陈嫣儿抱着胳膊不想和他们谈话,这两夫妻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懒得和他们说。
说话间,电梯门已经打开,斜视一眼就能看见总经理办公室。
范墨徽被老爸放下来,屁颠屁颠的来到门边敲门:“外婆,外婆快开门。”
陈木栀忍笑,还是将儿子抱起来,免得被门撞到,这时候,门从里头开了,睡眼惺忪的陈夫人一见到外孙,本来有些微怒的表情顿时乐开了花。
“呀,这是谁啊?不是我的好大孙吗,快让外婆抱抱。”
当即从陈木栀手中抢了过去,抱在怀里那个猛亲,把范墨徽亲的直乐呵。
公司职员可看得清楚,那孩子竟然是老板外孙,老板竟然有外孙了。
看样子老板非常开心,那么他们总算能松口气了,老板最近被鉴赏会弄的非常烦躁不堪,一个劲的压榨他们,只要老板能开心一些就是对他们最好的消息啊。
“妈,有事情找你,进去再说好不好。”
陈夫人一见他们都来了,轻叹一声:“一看就知道你们没好事儿,进来吧!”
逗着孩子,陈夫人坐在沙发上道:“说吧,有什么事儿不能回家说的,得跑这儿来。”
陈木栀使出浑身解数将她妈哄好后,才将这次的行动方案说出来。
听后,陈夫人沉吟了片刻,道:“我桌上有这次鉴赏会所有的古物介绍,你们看看那件与你们说的那件宝物相同。”
范舟容从办公桌上拿过那本介绍书,仔细翻阅了一下,最终将目光定在了一个青铜古罗盘之上。
此件罗盘看似普通,但以范舟容的慧眼,清晰的能感受到物品的不同,如果能亲自见一面,一眼就能清楚青铜盘到底属不属于造化玉碟。
“哦,那个青铜盘是这次鉴赏会的重彩,好像是个洋人收藏的,大力去看过实物了,是真品,战国青铜器。”
陈木栀惊讶道:“这明显是中国的东西,怎么落到国外去的。”
陈嫣儿示意她冷静:“只要有钱又不被国家知道的,暗中带去国外的国宝数不胜数,这点根本不值一谈。”
陈夫人将孩子递给龙霜,两人大眼瞪小眼,转来转去,又得他来逗他玩儿。
悻悻点头:“说的对,当年国外流出的国宝有很多,如此一个青铜盘都是里面的九牛一毛,这次那名洋人也是家庭没落,没钱了,才想着在鉴赏会卖出去!”
范舟容放下手册,冷哼一声:“神物岂能是普通凡人能拿的,没家破人亡已经是对他们最大的仁慈。这次,造化玉碟我想买下来。”
陈木栀瞪眼:“你有那么多钱嘛?”
“我的卡不是在你哪儿?”
“那是养孩子的!不能动。再说那青铜盘你还不确定是不是造化玉碟,万一买来的是普通的青铜盘,那不亏大了!”
为了避免两人吵起来,陈夫人无奈道:“好啦,好啦,那文物不用你们来买,妈妈出手。就算那东西不似你们要的什么造化玉碟,我也想为国家买下来,那洋人与我一朋友认识,可以通过他能用最少得钱来买下青铜盘。”
范舟容点头:“多谢岳母大人,我想那青铜盘不是造化玉碟也与之有关系,现在只有等待那天的到来才能一目了然了。”
“到时候我最多只能带两人进去,大力是一定要进去的,还有一人谁进去?”
陈木栀指着范舟容:“当然是他,可以帮你。其他人由上官带进去,妈,上官的人缘好像比你多啊!”
陈夫人噗呲一笑:“那是当然,你以为他活了那么久,就是藏在深山里布出来的吗?我记得第一次见他的事情,他是穿着一件正装,和他朋友来和我谈事情,那时候我们才相识的。”
“哈哈,那他当初一定是非常严酷的一个人吧!”
陈夫人让秘书进来倒几杯咖啡:“也不是太严厉,与平常人一样,不严不燥,当初我可是很欣赏他的。”
陈嫣儿这时候开口道:“嫂子,今天你回家吗?”
陈夫人答:“晚上回去吧,昨天没回,今天为该回去换件衣服了,哦,对了,我没在,陈海南有没有听话?”
“还好,有墨徽陪着,他就像个哥哥一样能照顾他,不用你担心。”
陈夫人轻笑:“哈哈,墨徽的确是家里的领导人啊!”
墨徽听见有人说自己,手中拿着梳子给龙霜梳头,昂着自己的小脑袋呵呵道:“妈妈,舅舅他晚上还会给我讲睡前故思哦!”
“那是,所有人都心疼你,你地位最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