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凄惨落幕(1 / 1)

“师傅,如今普通百姓都朝不保夕,能逃则逃,咱们梨园六根不净,多少双眼睛贼溜溜的盯着看呐,看这形势,只怕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时日不多了。”

那一晚,班主满眼泪花,与花旦名角儿说了这事情,花旦捏起那副盛名一时的兰花指,金嗓开腔却不肯声贯长虹,只深深浅浅的吟唱一曲。

“江南儿女厮,脉脉情归不似油雨矜贵,念你心中似撒盐纷飞雪,盼你盈亏着故人青绾,满玉一弧也只朝夕,何故让人心苦寒呐,官人。”

其实班主何尝舍得,这小花旦是自小与自己这戏班子长大,来来往往多少人慕名而来,这么些年,要是没有这么个好花旦只怕他这戏班子没这么好的路子,那位官爷的背景班主也曾派人打探,只怕是自家师妹跟了他,命运多舛,可是眼前的形势,班主也只能一搏。

让这姑娘自求多福了。

后来,师妹与那位官爷走后,班主为了良心安稳,就真的就拿出了后院里埋着的十箱金条,大部分散给班里的门徒,拿出一些来差遣不肯走的小徒们在梨园门口开了粥铺,施给过路的穷苦人。

余下的钱班主请了熟识的北方师傅,将梨园有些韶色的门脸装饰一新,红墙青瓦,雕梁画栋,耸起的门楼好不气派。

“将军呐,早卸甲,何人在故园等你归家。”

大约是半年之后,班主领着众弟子离开了这园子,临走时还是一身素白长袍,领口一朵艳红冬梅,手中一把诗词折伞,只是少了花旦那般俊俏模样的小姐,实在可惜。

“母亲,那那位师妹后来怎么样了!”

到霸听着这故事入了心,急切的询问着后来的情节。

端文公主扶在帐篷的小窗口那里,眼睛看着外面的大漠黄沙,稳稳地说:“那花旦随着官人入宫,生下一名女婴,任我行竟找了过来,还说要带她离开。”

“什么?那官人竟是皇帝?”

到霸起身,手握着那把自小跟随他的短刀,瞪圆了眼睛,对这曲折离奇的故事愈发的好,他自小学习骑射,竟没想到这世间还会有这等的奇闻异事。

“嗯,花旦拒绝了任我行,守在宫中和自己的孩子身边,可这件事情却被有心人利用,诬告花旦与他人通奸,花旦被打入冷宫,直到去世,再无出头之日。”

于是隆冬新雪,腊月廿八,没有遗物,没有遗言,没有遗体,一件戏服伴着一夜冬雪,一代名伶瞒着世人悄然下葬。

“那,她走的可好?”

“不知。”

最后的日子里,端文只能在这遥远的胡国大漠为母亲日夜祈祷,祈祷她早日超生,来生不再遇人不淑。

“人人道我绝代好华,殊不知我身世坎坷,下辈子莫要我投胎做这娼妓戏子,凭白辜负了这世上情深之人。”

“这是那位花旦说的话?”

“恩,我从别人口中知道的,她的遗言。”

“可惜了。”

“你可也觉得是那负心人,不值得她错付了半生?”

“未可。”

“后来那任我行也被抓进了牢房,听说当年处置任我行之人乃是花旦的追随者之一,为人阴险毒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因嫉妒任我行与花旦的情缘,在狱中对任我行下手极为狠毒,可怜了他一代义士,在牢房里,受尽折磨,听人说他行刑前的最后一天,央求着狱卒押着自己回到梨园,那时候他已是满身血迹,瘦骨嶙峋。”

“好歹也是义军首领,怎么会说抓就抓,任人宰割,遭难时就没有一个人出手搭救吗。”

到霸为人仗义,听到义士被困在牢里折磨的憔悴可怜,他一颗心就像被揉碎了那般,疼的厉害。

“没人敢救,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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